這些練武之人,不管是傳武還是現代搏擊,
平時的訓練,保持競技水平都是相當費錢的,
俗話說的窮文富武,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在當打之年,給大老板們當當保鏢或者看家護院,
成了這類人的選擇之一。
他有些后悔,昨天只顧著耍帥,扇那爺倆的大電光了,
竟然忘了問問他倆,
這林南榮的老爹和爺爺,平時都習慣住哪里了呢!
不過也無所謂,許貴這趟過來,
就是打算徹底解決林氏這個隱患的,
他有的是時間,等的起。
不過現在么,許貴得趕緊的往回走了。
答應的中午請妹妹和她的室友吃大餐呢,
現在再不走,就趕不上時間了。
中午快12點鐘,許貴終于踩著點,
來到了許楠她們學校附近的一個飯店里。
許楠雖然在電話里,說是要吃大餐。
結果她們最后選擇的,卻是這么一個普通的飯店。
據她說,是因為這家飯店做的北方菜,味道不錯!
許貴吃啥都無所謂的,只要自己妹妹喜歡就好。
四個人在許貴來到之前,就把菜都點好了,
倒是省了他不少事情,來到直接就可以開吃了。
許貴看看滿桌的菜,笑著問到,
“菜不少呢,要不要喝點酒?
我車上有那個自己釀的米酒!”
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熱烈的響應。
許楠高聲嚷嚷到,
“哥,快去拿快去拿,
要有別的好吃好喝的,一塊也拿上來哈!”
許貴答應著,去車里拿了兩瓶米酒,還有一袋子水果。
“少喝點啊,意思意思就行!
車里還有呢,一會吃完飯回去的時候,都給你們拿著。”
他的叮囑基本沒起到啥作用,
許楠四個人兩人一瓶,就把酒都分了,根本沒打算給許貴留。
再說他也不能喝酒,下午還要開車呢!
陪著妹妹和她的室友,開開心心的吃著喝著,
許貴看著華雁冰,突然想起很久沒見過面的華老。
過年的時候,許貴曾想著邀請他來村里,但被拒絕了。
前段時間許貴結婚的時候,也只是讓華雁冰捎來的祝福,
本人并沒有親自前來。
他隨口問了問,華老的近況。
華雁冰抿了一口酒,眉頭微微一皺,
“我這段時間沒有回去,
只知道我爺爺他好像在參加一個什么項目,
我爸他們,每天也見不到他的人呢!”
“忙一點好啊,老年人最怕的,是找不到事情做。
那樣容易讓他們覺得,自己被社會拋棄了!
像華老這樣做學問的,更應該繼續發光發熱,
給社會做貢獻,讓他歇著就是大家的損失啊!”
許貴點了點頭,并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說了一大通的贊美。
許楠捂著腮幫子,
“咦,哥你說話怎么變得這么酸呀!”
“嘿嘿,我早上跟超市的黃珂學的,
怎么樣?是不是聽完感覺精神振奮?”
“酸死了,我都倒牙了!”
許楠一臉的嫌棄,不再理會她哥,
端著酒杯跟閨蜜們,吆五喝六地喝了起來。
等到吃的差不多的時候,
許貴才從包里,掏出七八塊護身符,
讓她們四人挑選。
許楠醉態可掬地拿起一個,不屑地把玩著,
“哥,你這純屬是搞封建迷信呀!
現在誰還相信這玩意?
這是水晶的還是玻璃做的啊?工藝倒是不錯誒!”
“無知!這可是我前段淘到的精品無色翡翠。
又找大師幫著雕刻的,怎么可能是玻璃的呢!”
許楠繼續振振有詞的反駁到,
“可你這樣一把一把往外拿,真的不像很值錢的樣子也!”
“就原來放在我客廳墻角的那塊料子,
你又不是沒見過!”
唐思思是懂一些玉石知識呢,趕緊拉著許楠的胳膊,
“楠楠,這些真是的翡翠,很值錢的呢!”
許貴無語地看著妹妹,生怕她不想要。
“你先挑個帶著吧,等以后有其他顏色的好料子,
我再找人做一些別的樣式的!”
等到四人各自挑了個中意的掛墜,許貴把剩下的收起來,
接著他又叮囑了幾人一番。
什么一定記得戴著,對外就說是求來的護身符,
這樣安全,不會被人惦記之類的。
吃完了午飯,都快3點鐘了。
許貴開著車,把四人送回宿舍樓,
想著順便把給妹妹準備的水果啥的,
幫著扛到樓上去。
大概是因為明天就是周末了,女生樓下的男生可不少,
有來找自己女朋友,談情說愛的,
也有尚未成功,來找表白機會的。
許貴鎖好車,抱著兩個大箱子,
跟在四女后邊,往宿舍樓里面走,
就聽到前面,有人吵吵了起來。
他側著身子,往前看了看,
原來是個穿著樸素的眼睛男,攔住了許楠的路,
“許楠你說謊,你不是說老家來人,有事出去了么?
原來就是去喝酒?
你看你還有點女生的樣子么,喝的醉醺醺的!”
許貴一愣,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深井冰,
怎么對妹妹說話這么不客氣?
許楠一臉的厭惡之色,大聲呵斥到,
“張哲你一邊去,別攔著我們的路!
我再跟你說一遍,咱們沒任何可能,
我不喜歡你,請你以后不要再來騷擾,
不然我就報警了!”
那個叫張哲的男生,這時候也看到了扛著箱子的許貴,
他扶了扶黑框的眼鏡,臉上寫滿了失望失落,
“許楠,我以為咱們都是農村走出來的,應該有共同的語言和抱負的,
沒想到你也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什么老家來人,不就是陪著大老板喝酒去了么!”
他指了指許貴,恨恨地說到,
“這樣的人,不過是有幾個來路不明的臭錢罷了,
開個豪車跟多了不起似的,
他根本是在玩弄欺騙你的感情,根本不會跟你有未來的!”
許貴也是無語了,怎么遇到這樣一個奇葩!
我招你了還是惹你了。
他從箱子一側露出臉來,冷著臉說到,
“哎哎,我說兩句啊,
我憑本事種地掙的錢,怎么就臭了?
再說了,我請我妹妹吃飯喝酒,怎么還就成了渣男了?
你要是有病啊,就得趕緊吃藥才行,
這樣出來亂咬人,是對社會的極度不負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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