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說：“思想層次低，謀劃格局也就低！”
“領導，你是我的好領導！領導萬歲，萬歲，萬萬歲！”呂軍欣喜若狂，一把抓住林凡的手，大喊大叫。
林凡話的意思再也清楚不過，他還不明白兩年秘書就白做了。
“誰是你的領導了！”林凡抿嘴，用力掙脫呂軍抓著她的手。
“你呀！你就是我親親的領導！”
林凡白眼呂軍。
呂軍才意識到，剛才的話有歧義。
“還不接機！”林凡道，呂軍的手機已經二次振鈴。
呂軍拿出手機看，下意識道：“徐麗娟摳機。”
“接機講話呀！”林凡瞟眼呂軍，“你的陰謀詭計不錯嘛，計算到哪一步，哪一步就有人跑來鉆圈套上當受騙。”
呂軍嘿嘿笑笑，像個戰場上被抓的俘虜，任由林凡擺布，滑動屏面：“娟。”
林凡在一旁渾身隆起雞皮疙瘩，聲音好肉麻。
“怎么不接機。”徐麗娟嗔怪道，接著問，“你在哪里？”
“不要問我在哪里，娟。”呂軍故做沮喪語氣。
林凡一旁看到心里好笑，相貌堂堂的男人，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連聲音都能偽裝。
“我不問你在哪里，誰還問你在哪里？”徐麗娟正宗老婆語氣。
“還是娟好，謝謝。”
“見個面吧，商量下接下來的事情。”
呂軍看向林凡，她要給我商量事情。
林凡白眼呂軍，要商量就商量唄，我才懶得聽。
呂軍心說，你就在旁邊，什么叫懶得聽，不聽聲音都要鉆進你的耳朵。
“我在外出的路上。”呂軍說。
“你離開永加了？”徐麗娟故做驚訝語氣，她看向身旁的汪悠明。
汪悠明一臉淡然，身子夠過去，耗子嘴巴咬住徐麗娟的天鵝脖頸。
給人扣綠帽子的心情真好。
尤其是徐麗娟給呂軍通話，他的耗子嘴巴和耗子前爪子忙過不停，他真的好想給呂軍發去正在動他老婆的視頻。
他好想看呂軍精神崩潰，喪失理智，干出殺人放火的事情來。
當然，不能是殺他，殺徐麗娟也可以，報復社會就更好了。
“你這個時候離開永加，選不上副鎮長，窩囊廢名聲坐實，怕是一輩子都伸不直腰桿。”徐麗娟恨鐵不成鋼語氣。
呂軍說：“距離選舉只有半個月，我做出最大努力，白條兌現的六百萬毫無希望，這個時候不走，等到落選再走更丟人。”
徐麗娟問：“你出去就有辦法選上副鎮長了嗎？”
呂軍看眼林凡：“我有個朋友在路橋集團做中層，他叫我去那里做高管，永加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找他去。娟……”
林凡眼睛瞪著呂軍，人家都蹬了你，你還娟啊娟的，真服你喊得出來。
呂軍說：“娟，實話告訴你吧，我為人仗義，路見不平該出手時就出手，朋友對我也就仗義。
我過來把高管的事情落實了，然后接你過去，你也做高管，年薪六十萬，干一年就相當永加干十幾年。
娟，你我的能力擺在那里，夫妻不能在永加比翼齊飛，那我們就在路橋集團比翼齊飛。”
徐麗娟逮住汪悠明抓住她峰巒的手，用力拉開。
汪悠明下手重，她感生痛，擔心一個沒忍住叫出聲，暴露出身邊還有人：“你都走了，怎么還把白條兌現甩給汪悠明？”
呂軍狠狠語氣道：“周聯瑟把我反復比選下去做副鎮長，汪悠明還不放過我，安排我分管白條兌現，還宣布人代會前兌現白條接受人民代表檢驗。
我沒法選上，也不能便宜他了，才把分管白條這個燙丸甩給他。
咦，你怎么知道這事？”
“我怎么不該知道？”徐麗娟沒好氣道，“村民聽說分管白條兌現換人，村干部、人民代表跑去鎮上找汪悠明，鎮大院人山人海，有關部門一級戒備，只要發生什么就要開進仙石鎮，大家都知道這事，我怎么該不知道。”
呂軍說：“我還以為你天天泡在孩子堆，兩耳不聞天下事，一天到晚只知道念a、o、e、y、w、u。”
徐麗娟看眼汪悠明，比較正式語氣道：“你在外面，仙石鎮有什么事情我給你打聽著，我其他事情做不了，給你傳個信息還是可以的。
你在外面有什么事情記著給我講，我們已經那種關系了，你的事情我不關心誰關心。
你要記住，我才是真正關心你的人。
我認為你不應該出去流浪，還是回來想辦法選上副鎮長吧……”
兩人通完電話，林凡鳳眼一豎：“她說給你有關系，講，什么關系！”
呂軍心忖，還什么關系，這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你怎么問？
呂軍嘿嘿道：“你不知道？”
“問你呢？”林凡盯上了語氣。
呂軍想想說：“可有可無，就是這種關系？”
林凡愣了下，說：“有就是有、無就是無，什么叫可有可無。”
呂軍說：“你說有就有，你說沒有就沒有，站在自己立場去揣測這事。”
林凡突然聯想到，白雪剛才給呂軍發視頻，她想看下徐麗娟的視頻。
“把手機給我，我要看剛才死丫頭發給你的視頻。”林凡把手掌攤開，伸到呂軍的面前。
白雪發來的視頻你也要看！呂軍看著林凡，那可是見不得人的齷齪骯臟東西，你也要看。
你冰清玉潔，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污染了你怎么辦。
呂軍看著林凡，當然不會交給她手機。
林凡把玉手伸向呂軍，俏臉兇巴巴的，本姑娘要看，竟敢不給看。
呂軍也是無奈，你是領導，你霸道，你要什么下屬不敢不給。
“看了不許罵人！”呂軍自然要講條件。
林凡說：“你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我罵你什么了！”
呂軍心說，我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人家做了啊！
既然你立志要接受污染，我也只能屈從領導指示。
呂軍把手機遞在林凡手里。
林凡打開視頻，神色一怔，還沒兩秒鐘啊了一聲，揚手把手機砸向呂軍。
“哎喲，那是我的證據啊，丟了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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