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陛下獨寵:皇后娘娘瘋狂掉馬甲 > 第14章 中秋宴會皇上賜婚(下)
  "不知堂堂暗閣閣主作為赫赫有名的"魔南"如此大費周折的找我,有何事。"

  南懷淺一雙好看的鳳目中閃過一絲森寒。

  安硯清就這么看著面前一襲紅衣的女子,眸色深幽,眼中的意思深不可測。

  "花血,我找你那么久,你藏得倒是很深,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我知道神醫"鬼手"與南山關系匪淺,幫我找到鬼手,條件隨便你提。"

  南懷淺聽著安硯清的話。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沒有人比她再知道鬼手的蹤跡了,只是"鬼手"除去幫她想幫的人,從不替別人治病,多大的勢力,多少的錢都不會動搖。

  "既然您早已打探清楚,便一定知道鬼手有自己的規矩,這事恕我無能為力。"

  說罷便不輕不重的看了眼前的"魔南",轉身就要走。

  此時作為"魔南"的安硯清摸著自己手上的血玉扳指,在一旁站著的長青、長風、長簡、長玖四人立馬領會了他們主子的意思。直接朝著小玖、十善、小秋、小冬四人進攻。

  他們在感受到身后的動靜之后,立馬閃身躲過攻擊。

  南懷淺看著眼前的人,眸中滿含媚意,卻陰著無限的陰狠和森寒。而安硯清抬眼看過去,似笑非笑。

  "早就有所耳聞你花血的威名,今日當真是要好好領教一番才是。"

  南懷淺也不客氣,抬起袖子甩去,然后立馬起身運著輕功朝安硯清飛去,安硯清看著迎面飛來,極其細小的銀針,快速閃身躲開,那根銀針就這么憑空消失了,面上仍然毫無表情,但心中十分震驚,女子居然有如此身手和力道。

  安硯清躲著南懷淺的攻擊,就在二人錯過身的那一刻,安硯清聞到了一股似有若無的桂花香,徹底愣住了,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溫柔了起來。

  而南懷淺察覺到了"魔南"變化,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接著便運著輕功,使出那傳聞中失傳已久的身法和掌法,"幻眼云湮","風伴流云"。

  動作快到安硯清只能看到南懷淺的殘影,但還是下意識的閃躲,再次進攻。

  安硯清趁南懷淺閃躲自己的進攻時,拔下南懷淺的發髻上的釵子,用釵子挑下南懷淺臉上紅色面紗。

  南懷淺一愣,急忙想抬手用衣袖擋住,而剛剛還滿身戾氣的安硯清,在看到面紗下那一抹模樣之后,直接驚在了原地。安硯清就這么看著南懷淺,眸瞳底含滿了溫柔。

  "淺淺,是你嗎。"

  南懷淺原本惱怒,陰狠的情緒,在聽到南懷淺的聲音的時候,驟然散開,但迎面而來的是震驚。

  她抬眼朝安硯清看去,對上他的眼神,眼眸中閃動的,不知是驚喜,還是慌亂。

  "阿硯,你怎么在這?"

  周圍原本在打斗的幾人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這難道就是阿凜他們說的太子妃?"

  "這不是太子殿下嗎?"

  安硯清反應了過來,又向南懷淺湊近了一些,挑眉之時,眼中滿滿都是戲虐和寵溺。

  "淺淺,你是花血嗎?"

  南懷淺的臉上泛著一絲不知所措,烏黑的瞳仁中多了些溫柔,立馬勉強扯出微笑。

  "是啊,那你是魔南嗎"

  安硯清看著小姑娘手足無措的小動作小表情,可愛極了,挑了挑眉。

  "淺淺不都看到了嗎?"

  南懷淺靈機一轉,帶著一絲俏皮的笑容上前攬住安硯清的胳膊,一雙好看的眼睛緊盯著安硯清眨巴個不停,準備先下手為強。

  "我原諒你了,下次別再騙我了哦。"

  安硯清唇角帶著一絲邪魅的笑,看著南懷淺嬌俏的模樣,忍不住反手摟住南懷淺的細腰,印上她的雙唇。南懷淺也熱烈的回應著安硯清。

  二人就這么忘我的擁抱親吻。

  一旁的幾人看的甚是震驚,剛剛還滿臉兇狠陰戾,招招下狠手的二人,此時此刻竟然如此親密無間。

  直到南懷淺喘不上氣,癱軟在安硯清的懷中。

  "這是懲罰。我先送你回府,夜里風寒,容易著涼。"

  安硯清此時縱然十分想從南懷淺口中得到答案,但還是擔心夜里太涼,自家小姑娘再著了風寒。

  說罷便背起了南懷淺,皺了皺眉,怎么會這么輕,她家小姑娘是不吃飯嗎。以后一定等淺淺嫁過來之后,一定得好好養胖點。

  跟在二人身后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皆是一臉欣慰。只是在這其中,唯有長玫的眼神中輕輕波動,閃過一絲不一樣的情愫。

  安硯清就這么感受著自家小姑娘均勻的呼吸,心里極其安心。看來也是累了,那么涼的風,別再著涼了,想著便向一旁看了一眼。阿凜就將原本給安硯清準備好的披風小心翼翼的披到了南懷淺身上。

  安硯清將南懷淺放到床上,蓋好被子,仔細地掖好被子,看著小姑娘恬靜的睡姿,十分舍不得,得跟父皇好好說一下,婚期得趕快定下來。

  次日清晨,天空剛泛出魚肚白。

  朝堂上。

  "諸位愛卿可還有本啟奏?"皇上威嚴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堂。

  話音落下,安硯清便向前一步,用十分清冷的聲音開口。

  "父皇,兒臣這兒有戶部尚書孫勇晉貪贓枉法,收取賄賂的罪證以及與其有關聯的幾位大人,請父皇過目。"

  一旁站著的齊王安墨玉原本淡定的臉上,閃過一絲神情,一絲不安從心底竄上來。這孫勇晉可是自己的人,若是查到自己頭上,那……

  坐在高位的皇上不動聲色地將殿下所有人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

  安硯清從袖中拿出一本奏折,都是讓人搜羅好的孫勇晉的罪證。皇上身旁的劉公公下了階梯,接過安硯清手中的奏折,恭敬的遞上。

  "父皇,昨日戶部尚書之女在瓊花樓以上犯下,侮辱太子妃,不過兒臣已經解決了。"

  坐在高處的皇上看到安硯清呈上來的奏折,怒火中燒,直接將奏折扔到了地上。

  "孫勇晉這就是你當的戶部尚書,強占土地,貪污糧餉,以次充好……足足十三條罪證,你自己看看。"

  聽到皇上說的話,孫勇晉直接嚇得坐在了地上,周圍幾個平時跟孫勇晉關系好的大臣紛紛低頭,雙手顫抖,生怕牽扯到自己。

  "皇上饒命,定是有人污蔑微臣啊,微臣什么都不知道啊。"

  孫勇晉知道那封奏折里寫的都是事實,況且太子殿下呈上奏折,那一定是有證據的,但他還不想死,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你的意思是本王偽造證據污蔑你了?"

  安硯清神色無異,但說出的話卻帶著濃濃的殺意。

  "證據確鑿,難不成還是朕老眼昏花了嗎?來人,戶部尚書貪贓枉法,依律當誅,但念及其父親曾是朝中重臣,功勛赫赫,朕心不忍,免去株連九族,賜孫勇晉死刑,待三日后問斬,家中男子流放至西北,女子入官教司為奴,府內資產全部充公。其余與此事有關聯的大臣,皆交由大理寺三日內審理。太子,這事就交由你處理。"

  "是,兒臣領旨。"安硯清面上并未有任何動容,他的心里現在全是自家小姑娘。

  孫家怎么也想不到,本以為太子已經罰過孫家了,竟直接將孫家置于了死地。

  一旁的安墨玉更是心中燃起一股濃濃的恨意,眼神像是要將安硯清活吞了一樣。這個安硯清一定會知道自己與孫勇晉的關系。好你個安硯清,這仇,我記住了。

  退朝之后便立馬去了乾清宮。皇后也早已在乾清宮等著皇上用膳了。

  "兒臣拜見父皇母后。"

  "硯清,快坐下一起用早膳。"

  "硯兒,孫勇晉一事一定要處理的萬無一失,你辦事我放心,但是父皇還是得囑咐你一句,免得落人口舌。"

  皇上邊用著膳便開口道,臉上沒了在朝堂上的嚴肅,反而多了一絲對孩子的關心與慈愛。

  "是,父皇,兒臣遵旨。"

  安硯清正想著怎么跟父皇和母后開口說自己和淺淺的婚事問題。

  "行了,你們父子二人就別討論前朝之事了,硯兒你多吃點。"

  "謝母后,不過,兒臣還有一事相求。"

  皇上和皇后聽到安硯清的話,紛紛放下筷子,抬眼看向安硯清。

  "父皇,兒臣想盡快跟淺淺完婚,免得夜長夢多。"

  安硯清清冷的眼眸中多了一絲溫情,浮動著柔和的波光,隱含笑意。

  皇上皇后看著自家兒子數十年不曾流露出笑意、面無表情的臉上,自南懷淺出現后,多了許多表情,心里十分欣慰。畢竟他們也很滿意這個兒媳婦,若以南懷淺的身份還配不上太子,那這南國當真是沒有能配得上太子這個身份的了。

  "你看你,就是你是我親兒子,我也從未見過你這個樣子。"

  皇后見自己兒子這樣,也忍不住打趣道,惹得皇上也忍不住笑了出聲。

  "好,欽天監昨日選出了幾個日子,本就想著今日叫你過來跟你母后一起商議一下的,沒想到你這倒先沉不住氣了。劉勝,你去將欽天監遞的卷軸拿來。"

  皇上忙叫著守在外面的劉公公將昨日欽天監選好的吉日卷軸拿來。

  "皇上,這九月初九,十月一,十一月二十四,十二月三十都是吉日。"劉公公念出卷軸上的吉日,然后便看向了皇上,等著皇上決定。

  "父皇,就九月初九吧。"安硯清聽完想也不想便選了最近的日子。

  "行,雖然時間上有點緊,但是讓禮部加急操辦也來得及,這太子大婚,自然是要有場面的。"皇上也想著總歸是安硯清自己的婚事,讓他自己決定好了。

  安硯清看著自己父皇母后都應了下來,也沒有反對,心里十分的開心,臉上也難得的掛起了笑容。

  "謝父皇,那我明日便去南國公府下聘。"

  "硯兒,這淺兒是南國公府嫡女,當朝丞相的外孫女,又是你父皇親封的安平公主,一切禮數都要按照女子出嫁最高規格才可以,母后這里還有當初嫁與你父皇的嫁妝,你也一并給淺兒送去。"

  皇后想著自家兒子娶了自己唯一姐妹最疼愛的女兒,這萬事一定得是最好的才行。

  "是啊,硯兒,你母后說的對,一會讓內務府將那些珍貴的物件都整理出來。"

  安硯清見自己父皇母后的樣子,仿佛要把國庫里所有東西都給自己的寶貝小姑娘送去,心里也十分感動。

  "謝父皇母后。"

  "行了,真的要謝你父皇母后,就趕快給我們生個皇孫。"

  "是,兒臣遵旨。"

  安硯清陪著皇上和皇后聊了許久。

  正在丞相府的南懷淺許是昨夜累著了,都日上三竿了還沒起床,南懷淺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也心疼自家外孫女,便也沒讓人去叫她,一直讓廚房把膳食備著,想著南懷淺起來就能吃到熱飯。

  南懷淺睜開眼,頭有些沉,張了張嘴想喚小春進來。便覺得嗓子十分干澀,像是被什么東西掐住嗓子一樣。許是昨夜風有些涼,得了風寒。

  無奈皺眉捏了捏頭,輕聲開口道。

  "小春,幾時了,怎么也不曾叫我。"

  小春和小夏聽到南懷淺不對勁的聲音,抬起手撫上南懷淺的額頭,滾燙的溫度倒是嚇了她們一跳。

  "小姐,您發燒了,許是昨夜著了風寒,奴婢這就去請大夫。"

  "小綠,不必了,外祖父和外祖母想必還在等我用膳,待用過膳后,小夏你偷偷回趟南國公府,將我之前備好的藥丸拿來。"南懷淺的嗓子說完話后更疼了,說到最后都皺起了眉頭。

  這南懷淺啊,天不怕地不怕,饒是多重的傷都不曾見她皺一下眉頭,可就是這樣的南懷淺,最害怕的就是喝那些苦澀的湯藥,也因著小時候的緣故,最討厭看大夫了。

  一旁的小春和小夏縱使十分擔心,但也不敢違背自家主子的吩咐,只能應下來。

  "今日穿身嬌嫩顏色的衣裳吧,要是讓外祖父他們看到這個氣色,定是免不了一頓責備。"

  南懷淺此時臉色蒼白,高燒又讓她的臉頰帶著些紅暈,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若是讓安硯清瞧見了,定是一副不一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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