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病嬌太子今天也在演深情 > 第十五章 呵,狗太子
  太子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曲學士不必如此激動,孤要的又不是你,那曲瑯也不是你兒子,不過是讓你回去通知一聲,明日一早要是看不見他,孤親自找曲家要人。”

  曲學士憋屈悲憤,最后還是只能屈服在淫威之下:“臣遵旨。”

  傳個話而已,若是曲家都阻止不了,也怪不得他。

  就當曲瑯有此一劫。

  曲學士被放到了一邊,雙腳著地,竟是直接坐到了地上,尷尬得想起來,結果好幾下都沒站起來,還是尚青書親自把人扶起來的。

  目的達到,太子爺帶著人離開,眾目睽睽中從樓上下來,掃過那左施文一眼。

  尚青書連忙示意:“還不跟上?”

  左施文以為自己已經逃過一劫了,正慶幸呢,此刻突然臉色一白:“尚大人……”

  太子爺緩緩轉身,淺淺皺眉,不悅:“孤使喚不得?”

  左施文跪地匍匐:“求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府,曲家嫡公子都畏如猛虎,他去了,死了怕是都沒人知道。

  他打定主意不去,太子爺倒也干脆。

  直接抽了驚霜的劍,只見他身影一閃,竟是眨眼來到左施文面前。

  鋒利的劍尖森寒,距離左施文的眼睛只有半寸距離。

  秦婳難得驚訝,之前就覺得太子身上氣息危險,原來他武功如此之高,這鬼魅的身形出神入化,已近不單單是武功了,更像是……殺人技。

  秦家也是武學世家,她也見過不少武功高強的,但唯有頂尖的殺手才有這般氣息和身法。

  這位太子爺學的是這些,怪不得視人命如草芥。

  秦婳還在感嘆之時,樓里嘩啦啦的跪倒一片:“求太子殿下息怒!”

  不甘、憤怒、憋屈。

  讀書人遇到這種不講道理還身份尊貴的,讀再多書也沒用。

  秦婳想到軍中那些叔伯兄弟,要是他們遇到這種情況,真逼急了,管你是不是太子,照樣削你,大不了先套個麻袋。

  哪兒來那么多窩囊氣?

  哎,又是想回家的一天。

  突然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身上,緊接著所有視線匯聚過來,眾目睽睽都盯著自己。

  秦婳嚇得一個機靈,尚青書提醒道:“娘娘,太子殿下問你意見呢。”

  嗯?

  太子爺好脾氣的又重復一遍:“愛妃,你覺得孤該怎么罰他?”

  秦婳嘴角抽了抽,來了,太子爺又開始犯病了。

  后背發涼,頭頂發麻,直覺危險。

  眾文人一下子像是看到了希望,太子不好說話,但太子妃不一樣啊,低調、懦弱,但身為太子妃,她的話太子總能聽進去一些。

  秦婳內心:感謝諸位看得起。

  她自己都不覺得自己能有這分量。

  “請太子妃幫忙求求情,太子妃仁德,我等必將銘記太子妃大恩。”

  謝謝,但不用!

  這兩年嘲笑了她那么多,現在感謝她也不稀罕。

  深吸口氣,一臉漠然:“太子殿下自有決斷,妾身豈敢妄言?”

  眾人失望,也是,誰敢當眾阻止太子?

  一個年邁老學者站出來,一臉憤恨,怒罵:“太子妃當以端莊賢惠,仁德善良,何以如此冷漠無情?”

  秦婳給氣笑了,你們不敢說太子,現在倒是敢對她這個太子妃開火。

  欺軟怕硬是給你們弄明白了?

  秦婳沒懟人,但太子爺給安排上了,驚蟄的劍架到那老學者脖子上。

  回頭詢問秦婳:“請太子妃下令!”

  秦婳氣得血氣上涌,當場就要吐血。

  今天是非要算一條人命在她頭上?

  老學者也是牛,明明怕死得手都抖了,卻愣是梗著脖子:“老朽黃土埋深,只剩一身枯骨,但文人傲氣,悍不畏死,只為正義公道直言。”

  一眾文人瞬間被激發出了血性,竟是其其上前把左施文和老學者圍住,怒視太子:“吾輩傲骨錚錚,只為正義公道,無懼生死。”

  很好,太子爺以一己之力單挑了所有人。

  然而,看到太子爺那嘴角的笑,秦婳就明白,這場面他沒在怕的,估計正在數人頭呢。

  秦婳不想管,但今天這把火已經燒到她身上了。

  以前太子怎么殺人都與她無關,可今日太子在她面前殺人而她卻沒有阻止,過后太子不一定有事,但她這個太子妃絕對沒好下場。

  抬頭掃了一眼,諾大的不夜軒,五層樓閣,其上絕對不少世家學士,皇族宗親,可從太子出現至今,一個人都沒有冒頭。

  真正精明的都躲著也,也就這群傻缺,直直撞到太子的槍口。

  緩步上前,一把握住太子的手,將他手中的劍奪走,挽了一個劍花,長劍穩穩插進驚霜的劍鞘。

  目光看向那些學子:“我秦婳是將門之女,學不來你們文人的仁善、賢德,也不懂你們的書生意氣,但鐵骨錚錚,威武不屈,同仇敵愾,熱血男兒應當如此。”

  說完握住某位太子爺的手,也不看他表情,低頭恭順:“殿下,妾身累了,我們回去吧。”

  然后,某位太子爺就乖乖被她拉走了。

  留下一眾人面面相覷,危機解除,不少人卻因為太子妃的話羞愧得紅了臉。

  太子妃出身武將之家,身份低微,大婚出了變故,而后更是被冷落兩年。

  提及太子,這位太子妃也必然被人想起,成為閑談中的感慨和笑料。

  那些曾經嘲諷太子妃的人,自己心里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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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太子被自己輕松的拉走,秦婳一顆心就沉了下去。

  今日之后,再無寧日。

  走到馬車面前,她站在一側等太子上車,藏藍色的衣袖拂過,一道含笑卻涼薄惡劣的聲音自頭頂傳來:“太子妃想看戲,怎能置身事外?”

  請婳沒有抬頭,呵,狗太子。

  若非太子死了她得陪葬,他以為她會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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