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哈哈大笑,笑聲刺耳難聽,宛如烏鴉的聲帶壞了般:“唐大小姐真是有趣。難怪,這一個個的都想要你的命。這么有趣的人,要你的命多好玩啊。”
唐瀅瀅用眼神示意朱氏不要擔心,輕嘲道:“照你這樣說,你的命也很好玩。等下,我玩你的命時,你可千萬不要向我求饒,否則會很無趣的。”
男子止不住的顛笑著,仿若瘋了般:“唐瀅瀅啊唐瀅瀅,你真是讓我越發的感興趣。你說,我是將你煉制成傀儡,和唐柔做個伴,還是將你做成一具木偶?”
唐瀅瀅的余光注意到唐柔的情況似乎不太對勁,有了一種猜測:“唐柔還活著?”
“誰說唐柔死了?”男子很是得意的說道:“唐柔是我的巔峰之作。”
唐瀅瀅有了一種猜測:“不對,唐柔不是還活著,她已是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兒。看似唐柔活著,實則她比死了好不到哪里去,早已沒了自己的意識了。”
偶爾唐柔的細微動作,是肌肉和殘留的一絲意識反應,并非是唐柔活著的表現。
男子被揭穿了得意之作的真面目,有了殺意:“唐瀅瀅,你真的太討厭了,我要殺了你,將你煉制成傀儡,和唐柔作伴。”
唐瀅瀅涼涼的喲了聲:“我好怕怕喲。你這種只敢躲在暗處的老鼠,也好意思說出這樣的大話,我真怕你閃著舌頭了。”
就在這時,‘嘭’的一聲響。
唐瀅瀅瞧見一個人被暗衛砸到了地上,濺起了一片塵土,哎喲一聲:“你怎么掉地上了?瞧瞧你那狼狽的樣子,真不愧是陰溝里的老鼠啊,當真是又臟又臭。”
男子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喚了唐柔來保護他:“唐瀅瀅,你不要得意?”
唐瀅瀅隨口道:“我便是得意,你能奈我何?”
她突的下令:“殺了他倆!”
幾個暗衛出現,提劍沖向了男子和唐柔。
男子的瞳孔微微一縮,快速往后退的同時,命唐柔攔住那幾個暗衛:“唐瀅瀅,你有空在這里殺我,就不擔心辛杏嗎?”
唐瀅瀅的臉色微沉,她眸光銳利如刀:“假如辛杏有個什么,我會讓你們嘗嘗被毒藥活活折磨而死的滋味的。”
說著,她吩咐馬車夫用最快的速度趕去莊子上。
在唐瀅瀅和朱氏趕往莊子時,辛杏遇到了刺殺。
是十幾個蒙面刺客,突然沖進了莊子里,見人就殺。
兩個暗衛護著辛杏,辛杏的手里拽著一大把的藥粉,心口‘砰砰砰’的直跳,幸好她有聽表妹的,便是在莊子里也多帶幾個人,否則真的會出事的。
只是,這些刺客是為了什么來的?是想殺她,還是想綁架她?
“小姐,得罪了!”一個暗衛為了防止出岔子,用手刀劈暈了辛杏。
暗衛剛劈暈辛杏,就有個蒙面人高聲道:“辛杏,你還記得那一晚你是如何被卓杰給侵犯的嗎?咱們這么多人都看著的。哈哈哈~~你的皮膚還真是嬌嫩啊,你叫的真大聲,真好聽。”
其他的蒙面人下流的調戲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家族小姐的那副樣子,真是舒坦的。可惜,沒能玩一玩。”
“你還怕玩不了嗎?等下,隨便你怎么玩辛杏。”
兩個暗衛對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慶幸。他們就是擔心會發生這樣的事,才劈暈小姐的,好在劈暈得及時。
“殺!不要讓這些狗雜碎靠近小姐。”一個暗衛怒聲道。
另一個暗衛拿到了辛杏手里的藥粉,對著蒙面人一撒:“狗東西,等會兒讓你們慢慢玩!”
能跟著辛杏來莊子上的暗衛,皆是精銳中的精銳,要對付這些蒙面人根本不在話下。加上有唐瀅瀅的藥粉,沒多一會兒便結束了打斗。
暗衛將這些蒙面人全綁了起來,點了穴道,再慢慢審問:“誰派你們來的?老實交代,我就給你們一個痛快,不老實交代,我會讓你們嘗嘗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滋味。”
十幾個蒙面人都是直的,聞言用看惡鬼的眼神看暗衛。
暗衛冷笑一聲,抓了兩個蒙面人到旁邊,強行給他們用了特殊的藥粉:“你們好好的看看。要是你們還不說實話,他們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于是,剩下的蒙面人被迫看了兩個同伴的一場戲,臉色變了又變,有的狂吐不止。
暗衛見仍沒人說,又抓了兩個蒙面人。
兩個蒙面人瘋了似的喊道。
“我說,我說,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不要!我都說,我真的全說!”
……
唐瀅瀅和朱氏趕到莊子時,被管事迎了進去。
“夫人,表小姐,大小姐沒事,正睡著。”管事看出她們的擔憂,語速微快:“暗衛已是解決好了所有的事,是奴才沒注意,才讓這些人闖了進來。”
唐瀅瀅讓朱氏先去看辛杏,她留下來問管事情況:“還有什么?”
管事不敢有任何隱瞞:“是暗衛先一步打暈了大小姐……”
他將事情細說了一遍,恨恨道:“那些刺客當真是過分,竟是說那樣的話。好在是大小姐暈過去了,不然還不知會發生什么樣的事。”
唐瀅瀅聞言便知是對方故意為之,目的多半是想刺激辛杏發瘋或者為此自盡。
她眸露狠辣和怒火,好歹毒的玩意兒。
這次的事,是蓮音所為,還是樂音公子等人所為,亦或者跟蘭月公主有關?說不定是其他人。
想要害辛杏的人不少,全是沖著辛家和她,墨辰來的。
“那些刺客審問了嗎?”
管事微微低著頭:“已是審問了。他們是接到上頭的命令來刺殺大小姐的,上頭的命令是,殺不了大小姐,也要刺激瘋大小姐,旁的沒有了。”
唐瀅瀅讓管事加強莊子的戒備,便來到了辛杏的院落。
朱氏見她過來,請她給辛杏把脈,小聲道:“辛杏還睡著。管事還有說什么嗎?”
唐瀅瀅邊給辛杏把脈,邊輕聲說了:“暫時不好說是誰做的。這一個個的似乎都有所聯系,在沒證據前,我們不好貿貿然的動手。”
朱氏也是明擺著這點的,恨得牙癢癢:“辛杏都搬到莊子上了,這一個個的為什么還不肯放過她,非要害死她才罷休嗎?”
唐瀅瀅收回手,安慰道:“舅母,越是這樣,咱們越是要過得更好更精彩,讓那些人更加難受。”
朱氏深吸了一口氣,臭著臉:“瀅瀅你說的對。這些人越是想害咱們家,咱們家的日子就要過得越好,讓這些人越發不好受。”
唐瀅瀅勾唇冷笑:“舅母,咱們還得大張旗鼓的。誰想看咱們家笑話,咱們家就讓誰明白,是永遠看不了咱們家的笑話的。”
朱氏重重的點了下頭:“是,咱們要過得更好,讓誰也看不了咱們家的笑話。”
唐瀅瀅的眼神一點點的冷了下來,她會陪這些人好好的玩一玩的,讓這些人明白做這些事的后果有多嚴重。
……
皇宮,養心殿偏殿。
“混賬!”德宗拿著茶杯,又舍不得砸墨辰:“都是唐瀅瀅帶壞了你,你看看你現在做的事,膽敢把我關在這里,是不是唐瀅瀅攛掇你這樣做的?”
墨辰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里:“陛下的龍體不適,我不希望再有人打擾到你。若是陛下不愿意待在偏殿,我可送陛下回寢殿。”
“另外,不是瀅瀅教我如此做的,是陛下教我如此做的。”
德宗斥責道:“我何時教你做這樣的事的?”
墨辰不為所動:“陛下教會了我肆意妄為。我與瀅瀅已是在走成親的相關流程了,陛下卻強行拆散我和瀅瀅,還非要賜婚她和華王,逼著瀅瀅疏遠我。”
“所以,我用類似的方法來回報陛下。我也想讓陛下嘗嘗,一個人的滋味有多難受,多痛苦。”
德宗氣得將茶杯砸到了地上:“簡直是混賬!唐瀅瀅就是個禍害!辰兒,你看看自從你和唐瀅瀅在一起后,她害你變成了什么樣了,你之前并不是這樣的。”
墨辰的眼尾染上了寒意,語氣未變:“陛下,我最后再說一次,瀅瀅是最好的姑娘,她從未帶壞我。若陛下執意如此,那我無法放陛下出去。”
“另外,瀅瀅是得到我母妃認同的兒媳婦。”丟下這句話,他出了偏殿,不管德宗是個什么情緒。
站在殿外,他琢磨著要如何給陛下治病,陛下的情況是越發的嚴重了,太醫院的那些太醫不一定可信,也沒膽子違背陛下的口諭。
讓瀅瀅來給陛下治病?
墨辰思來想去,發現暫時只有這個辦法。等瀅瀅從莊子上回來,帶她進宮來給陛下治病。
不管用哪種方法,現在得穩住陛下的情況,不能再讓局面更糟糕。
“王爺。”這時,全安快步走了過來,行禮道:“王爺,奴才有很重要的事稟告,是剛收到的消息。”
墨辰領著他來到了一個角落里:“什么事?”
全安將一封信雙手遞給了他,微低的聲音里有著焦急:“剛得到的消息,不少偏遠的地方已是脫離了陛下的掌控,全劃分在了明王或者成王的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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