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杰和辛杏對看了一眼,皆是搖頭表示不清楚。
“辛夢之在有了婚約后,應該是老實待在家里的吧?”辛杏不太確定的說道:“她這人從小就算計頗多,還很擅長偽裝隱藏自己,我又不愛管她的事,所以不太清楚這點。”
唐瀅瀅頗為頭疼:“……辛杏,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何辛夢之能一而再算計你了,瞧瞧你那性子,再瞧瞧你平日里三不管的樣子,你能安穩活到如今,多虧了舅舅舅母。”
就辛杏這性子,但凡去個后院腌臜多點的人家,她都會被算計得尸骨無存的。
辛杏縮著脖子,尬笑了兩聲,她也知自己這性子不太好,可已是養成了這性子,要她改,她也改不了。
“攝政王妃就別說辛杏了,她這性子挺好的,沒那些復雜的心思和算計。”卓杰將她護在身后,對唐瀅瀅說道。
唐瀅瀅單手擰著墨辰腰間的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卓杰,當沒聽到墨辰疼得嘶嘶嘶叫的聲音。
“卓少爺為什么這么護著辛杏?”她發出了靈魂的質問。
卓杰義正言辭:“我和辛杏是朋友,我理應護著她。”
唐瀅瀅聞言,心頭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上來了,再一看辛杏十分贊同的直點頭,氣得用力的拍打了下桌子。
墨辰一抖,連忙拉著她的手吹了又吹:“小心手疼,這種事交給我來處理就好,我保證能處理得妥妥當當的。”
這話,讓唐瀅瀅看他順眼了不少,她揮了揮手:“趕緊好好處理處理,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墨辰表示保證會處理妥當,便將一臉懵的卓杰拖走了。
唐瀅瀅捏了捏眉心,眸光微冷的望著辛杏:“男女有別,不知嗎?”
辛杏懵逼的眨了眨眼,不太明白自己表妹的意思:“我和卓杰是朋友啊,也沒做不該做的事,和男女有什么關系嗎?”
唐瀅瀅的腦殼有些痛,極其無語的看了她半晌,最終放棄了解釋,恐怕,便是她此刻告訴辛杏,她和卓杰之間的關系不太一般,辛杏也不會相信的,有可能會說她是在胡說。
“到底你是姑娘家,男女有別還是要注意的,免得傳出些流言蜚語,讓舅舅舅母擔憂,記住了嗎?”
辛杏有種哪里不對的感覺,可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只得說了句我記住了,表妹要說的,會不會不是這件事?
那邊,墨辰在和卓杰談同樣的事。
“卓杰,男女有別,你這樣對辛杏,于她的名聲不好。”墨辰板著臉說道。
卓杰的腦袋上緩緩的冒出一個問號,不解道:“你在說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話?我和辛杏算得上是君子之交,根本沒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好嗎?”
墨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半晌來了句:“如今我總算明白,何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你說我時倒是頭頭是道,輪到你自己了,你卻是什么也不知。”
卓杰指了下他,又反手指了下自己,更懵了:“怎么又扯到你身上了?墨辰,你有話直說就是了,我真沒聽懂。”
墨辰不言不語的盯了他好一會兒,盯得卓杰渾身發毛,快要扛不住時,墨辰轉身回了雅間。
“噯噯噯,你說清楚啊。”卓杰追了上去,一把按住他的肩:“墨辰,你的這番話究竟是何意?”
墨辰理都懶得多理這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專心投喂唐瀅瀅:“他是個傻的。”
唐瀅瀅是毫不意外:“辛杏也差不多,算了,這種事還是讓我舅舅舅母操心好了,我是操心不來的。”
墨辰摸了摸她的臉,心疼道:“太辛苦你了,這種事交給辛大人夫妻就好,你好好養身體。”
唐瀅瀅嗯哼了聲,想著回府后給舅母說一聲,免得出什么亂子。
余光看到兩臉懵逼的辛杏和卓杰,她極其無語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也算是服了這兩人了。
等用過了飯,墨辰摟著唐瀅瀅的肩走了,一點兒多管辛杏和卓杰的意思都沒有。
辛杏:“……你有沒有覺得,我表妹和攝政王怪怪的?”
卓杰非常贊同的直點頭:“可能是,這兩人鬧矛盾心緒不佳的關系,咱們不要多管,想想一會兒去哪兒玩。”
辛杏聞言,興致一下子來了:“咱們去騎馬如何?我在郊外的莊子上養著好幾匹馬。”
卓杰表示沒問題,和辛杏聊著騎馬的事。
若是唐瀅瀅跟墨辰得知這兩人聊的,怕是會氣得夠嗆。
不知這點的兩人,在街上走走停停,時不時買點東西。
“說起來,這算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陪你逛街。”墨辰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唐瀅瀅的腳步一頓,歪著頭回想了一番:“好像確實如此。”
魂穿來這里后,她有太多的事要忙了,還要忙著復仇,很久沒有真正好好的到處逛逛轉轉了。
“日后我會經常陪你到處走走逛逛的。”墨辰輕聲道。
唐瀅瀅淡淡笑著搖了搖頭:“哪兒用得著你多陪我逛逛。”
墨辰牽著她的手,嚴肅臉:“你不想我陪你逛,想誰陪你逛?”
唐瀅瀅冷呵一聲:“怎么,攝政王還要管我這些?”
墨辰連忙說不敢管不敢管:“我就是問問,真的就是問問,我也是擔心你。”
唐瀅瀅一臉‘我一個字都不相信’的模樣。
墨辰:“……我在你這的信用,似乎很低?”
唐瀅瀅:“這還用問?”
墨辰心塞塞。
兩人走走停停,時不時聊上幾句,偶爾還能聽到幾個百姓說重建普佛寺,保護佛子的事,這讓唐瀅瀅和墨辰越發想查清楚佛子的身份。
這個佛子,究竟是何來頭。
兩人走到半路時,墨辰說不如到莊子上住兩日:“咱們還從未到莊子上住過,不如到莊子上住兩日,你看可好?
唐瀅瀅眼神詭異的看了又看他:“你突然邀請我到莊子上住,該不會是在打什么壞主意吧?”
墨辰的嘴角直抽抽:“請問你,我能打什么壞主意?”
唐瀅瀅聳肩表示不知:“你們男人的事,我哪兒知道。”
墨辰靠在她的耳邊,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說道:“我倒是別有所圖,可惜你不肯答應。”
那撩人的嗓音,刺得唐瀅瀅的心臟快速的跳動了起來,整個人產生了一股熱氣,直沖臉龐,連耳朵也慢慢染上了緋紅。
“大街上,你能不能正經點?”她故作鎮定,一把將人推開。
墨辰也不惱,薄唇微勾:“我真正經了,你又該擔心了,我不正經,你又不開心,那我是正經還是不正經好?”
唐瀅瀅輕拍了下他的額頭,沒好氣的說道:“攝政王,你要點臉好嗎?我發現今天的你,特別的不要臉,難不成,你是被誰給換了,還是誰偽裝的?”
墨辰哭笑不得:“你就不能盼我的點好嗎?”
唐瀅瀅表示我有盼你好,是你自己的行為太引人遐想了。
墨辰無可奈何,只能好脾氣的陪著她繼續逛,只要唐瀅瀅不像之前那樣,對他愛答不理,或者是那樣疏遠他,比什么都強。
兩人逛了一陣兒,準備到一家茶樓坐下歇歇腳時,被唐柔給攔住了。
瞧見唐柔那憔悴又消瘦的模樣,唐瀅瀅的心情別提多好了,連看墨辰都順眼了不少。
“喲,這不是柔側妃嗎?”
她笑盈盈的說道:“瞧瞧柔側妃這可憐的樣子,我還真是一點兒不心疼,攝政王,你可心疼她?”
在這種要命的問題上,墨辰一向是拎得清的:“不心疼,我只心疼你。”
唐瀅瀅的心口一甜,唇角的笑意多了幾分:“算你識相。”
墨辰表示必須識相,不識相的后果很嚴重的。
唐瀅瀅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眼神,才涼涼的瞥了眼臉色不太好看的唐柔:“柔側妃來找我們倆有事?”
看到對唐瀅瀅如此好的墨辰,唐柔悔得腸子都青了,也越發的怨恨春姨娘,當初若不是姨娘說什么嫁給攝政王不能為后,要她在幾個王爺中好好挑選,哪會有這些事,她也不會落到這副樣子。
“我來是想請姐姐……”
“打住!”唐瀅瀅抬手打斷她的話,厭惡道:“我可沒有妹妹,只有一個弟弟,請柔側妃不要當街亂認親戚。”
唐柔再嫉恨不甘,也清楚現在要如何做才能幫到她:“攝政王妃說的是,請攝政王妃原諒。”
唐瀅瀅哪能看不出她的嫉恨不甘,抱臂睥睨著她:“柔側妃要說的,就是這些廢話?”
唐柔往左右看了看,做了個請的姿勢:“攝政王妃,有些話不方便談,不知可否坐下來談?”
唐瀅瀅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呵了聲,便跟墨辰進了茶樓,坐在了雅間里。
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一點兒多搭理唐柔的意思都沒有。
“嘗嘗這里的糕點。”墨辰將一塊糕點遞到了她的嘴邊。
唐瀅瀅咬了一口,蹙了下眉頭:“有些甜了,這幾日我不太愛吃甜的。”
然后,她就看到某個攝政王將她吃過的糕點,一口塞進了嘴里,還點評了下。
“是有些甜了,等回府后,我讓廚子給你做些不甜的糕點。”
唐瀅瀅的臉頰發燙,噘著嘴踢了他一腳:“你能不能注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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