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辰不太相信唐瀅瀅,毒她始終抱有懷疑:“若是如此最好,若不是……”
他沒說完的話是何意,唐瀅瀅自是懂的,直接送了他一個白眼:“請攝政王腦子里的戲不要太多,容易累死你的。”
墨辰單手撐著小桌,微微傾身望著她:“是嗎?”
唐瀅瀅神煩他這一套,干脆不再搭理他,想著要如何通過枝蓮來教訓教訓晉王。
想著想著,她的眼神蹭的亮了起來,有了一個好主意。
于是,當唐瀅瀅看到被奴仆領進來的枝蓮時,笑容別提多詭異了。
“見過攝政王,攝政王妃。”
打扮得奢華張揚的枝蓮柔柔的福了一禮,舉手投足之間有些高傲:“王爺讓妾身來給攝政王妃送些東西,都是攝政王妃喜愛之物,王爺費了不少功夫才得到。”
之前她始終不明白王爺為何會對一個丑八怪如此好,直到這次她幫王爺辦事,才明白了一些。
不得不說,有一個好外家,便是再丑也會有無數勛貴子弟追求的。
真是讓她羨慕嫉妒。
唐瀅瀅感受到墨辰散發的寒意,越發的憎惡晉王,這個渣男真是無時無刻都在給她制造麻煩,還妄想著利用她,簡直是癡人說夢。
“晉王的東西,我是不會要的,嫌臟!”
她冷若寒霜的譏嘲道:“回去告訴晉王,若不想再變成鴨子或者其它畜生,最好不要再打我的主意,否則我不介意讓他當一輩子的畜生。”
枝蓮的眉心狠狠的跳了幾下,眼神懼怕:“攝政王妃真愛說笑,這些東西都是王爺送給你……”
余下的話,在唐瀅瀅冷刀子般的眼神中自動消音了。
唐瀅瀅上下看了兩眼她,忽的來了一句:“到了晉王府這么久,還沒懷上,著急吧?”
這話說到枝蓮的心坎上了,她做夢都想懷上,迫切想要生個兒子,如此她便有機會成為側妃,甚至是正妃。
“瞧攝政王妃這話說的,妾身才到晉王府多久啊,沒懷上也正常。”
唐瀅瀅看得出枝蓮的野心,蠱惑道:“我這有個方子,能讓你在最短的時間內懷上。”
枝蓮不清楚唐瀅瀅的醫術有多好,但她既然能為攝政王治病,便說明她的醫術是很不錯的。
她用力的揪著繡帕,心知條件不會簡單,有所猶豫:“攝政王妃真是好醫術。”
唐瀅瀅也不急,眉眼含笑:“我的醫術確實很好。”
“枝蓮,你是最清楚晉王對你的新鮮度的,若是過了這個新鮮度,你便是找我拿了方子,也是無法懷上的。”
枝蓮最是清楚這點,更明白王爺對她好,是因她有利用價值,否則王爺是不會允許她入府的。
猶豫再三,她決定賭一把:“不知攝政王妃有何條件?”
這在唐瀅瀅的預料之中,她慢條斯理道:“你能給我什么條件?”
“我能讓你盡快懷上,或許懷的是個兒子,你覺得這價值有多大?”
枝蓮聞言激動道:“真的能讓我懷上兒子嗎?”
“我說的是有可能。”她又不是送子觀音,能保證一個女人懷兒懷女。
枝蓮也算不上失望,最要緊的是懷上孩子,大不了到時候她去求偏方,定能生下兒子的。
“妾身知攝政王妃想要什么,定能幫攝政王妃達成心愿的。”
唐瀅瀅滿意的笑了笑:“好歹唐柔曾是你的主子,如今她被關在牢里,你理應去看看她。”
枝蓮更明白唐瀅瀅要做什么了,一口答應了下來,眼里滿是幸災樂禍和得意。
想小姐是天下第一美人兒又如何,如今還不是人人唾罵的存在。
唐瀅瀅先是給枝蓮把了脈,隨后開了兩張藥方給她,并交代了注意事項。
一張是調理身體的,一張是幫助她盡快有孕的。
枝蓮如獲至寶,小心翼翼的收好了兩張藥方。
“枝蓮,你要明白一點,我能幫你,也能讓你這輩子都懷不上。”唐瀅瀅冷聲道。
枝蓮一個激靈,連連表示不會,至少在沒成為正妃前,她是不能真和唐瀅瀅對著干的。
“請攝政王妃放心,妾身便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跟你對著干,況且攝政王妃做的事于妾身有利。”
唐瀅瀅冷淡的嗯了聲,揮手讓枝蓮滾蛋。
枝蓮福了一禮,乖順的走了。
“你那兩張方子……你會真這么好心,讓旁的女子懷上晉王的孩子?”
聽到墨辰的質疑,唐瀅瀅直接灑了一包藥粉,讓他短時間內無法再發出任何聲音。
“總算是安靜了。”
她舒坦的喟嘆一聲,悠閑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安靜的世界真美好啊。
墨辰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眼神凜冽的盯著她,示意她給自己解藥。
唐瀅瀅哼了哼,抬腳回了自己的琉璃院,她才不要給墨辰那混蛋解藥。
讓他整天瞎逼逼,整天胡咧咧,這就是后果。
卻不曾想,墨辰追了過來,將唐瀅瀅困在椅子和他的臂彎里,一副要她交出解藥的模樣。
唐瀅瀅想也不想又想撒藥,但被墨辰一把按住了雙手,任憑她如何使勁也掙脫不開。
“你給我放開!”她喝道。
墨辰用眼神表示給解藥就放。
唐瀅瀅是不可能會給解藥的,她要讓墨辰受點教訓,免得他總說那些難聽的話。
一個不肯放,一個不肯給解藥,使勁的掙扎著。
偏偏,墨辰是彎著腰的,唐瀅瀅的動作弧度又很大。
這就導致,一個不小心,唐瀅瀅的雙手一下子錘到了墨辰某個地方。
她就親眼看到某個攝政王松開了她的手,疼得臉色唰的慘白,往后退了好幾步,還蜷縮著雙腿。
“咳咳咳,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不放開我的。”
看到墨辰疼得臉都皺在了一起,她有那么一丟丟的愧疚,她是很清楚男人那里被捶打一下的后果的。
墨辰用力的呼吸,緩緩的走到椅子坐下,連瞪唐瀅瀅的力氣都沒有,只想著盡快緩和。
好半晌,終是不那么疼了,卻是不能隨意移動。
他朝唐瀅瀅伸出手,示意她給解藥。
“先說好,你不準再瞎逼逼,否則我還會讓你當啞巴的。”唐瀅瀅將解藥給了墨辰。
墨辰服下藥丸后,試著發出了聲音:“你……”
“唐!瀅!瀅!”他怒吼道。
唐瀅瀅躲到了一旁,直哼哼:“吼什么吼,還不是你瞎逼逼,不然我哪兒會讓你當啞巴。”
墨辰忽的出現在她的面前,趁著她未反應過來之前,直接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隨后,在唐瀅瀅噴火的眼神中,開始搜她身上的藥粉。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藥粉。”
“墨!辰!”唐瀅瀅氣得直呼他的名字:“等我解開了穴道,我非得讓你變成大花的同類不可!”
一個說自己有哪些折騰人的藥粉,一個不停的摸,摸的地方就有點兒多了。
“你摸哪兒?墨辰,你往哪兒摸?”唐瀅瀅惡狠狠的盯著他:“你這混蛋,趁機吃我豆腐是不是?”
墨辰回味了下剛才是柔軟手感,眼神有點兒飄的輕咳一聲:“你我是夫妻,何來吃豆腐一說?”
唐瀅瀅氣得臉都紅了:“你個王八蛋,光是你不敢看我這一點,便知你是故意吃我豆腐的。”
“你個不要臉的混蛋,你不是說對我沒想法嗎?現在你是在做什么,你個口是心非的混蛋……”
她噼里啪啦的一頓輸出,惹得墨辰一把捂住她的嘴:“再說一句,辦了你。”
唐瀅瀅聞言,一口狠狠的咬住他的手,嘴里嗚嗚嗚的說著話:混蛋,有本事你辦了我啊,看我會不會毒死你。
聽懂的墨辰眼皮跳了又跳,輕拍了兩下她的臉:“松口,你跟大花是同類嗎,還咬人。”
唐瀅瀅咬得更兇了,一副要咬掉他一塊肉的模樣。
被唐瀅瀅這樣咬著,墨辰并不覺得有多疼,想他那些年遭的罪可比這痛苦多了。
他輕點了下她的某個穴道,唐瀅瀅便不由自主的松開了,卻是齜著牙:“咬死你這個色狼。”
“想當寡婦?”墨辰親眼看到唐瀅瀅在聽到這話時,眼神蹭的賊亮,還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頓時臉黑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唐瀅瀅,你就這么盼著我死?”
唐瀅瀅理不直氣也壯:“瞧你這話說的,明明是你說要讓我當寡婦的,我也是順從你的意思,何來我盼著你死?”
墨辰簡直要被這女人給氣死了,他戳了戳她完好的半邊臉:“你的臉上清清楚楚表明,盼我死。”
唐瀅瀅振振有詞的反駁:“胡說,我一臉誠懇,哪有表露出這個意思。”
“我可不是三歲的孩童,你誆不到我的。”
墨辰太清楚這女人的品性了,用雙手扯了扯她的臉,剛要說點什么,卻發現左手上似乎沾上了什么東西。
低頭一看,左手上沾染的好像是胭脂水粉。
放在鼻翼下聞了聞,確定是胭脂水粉,以為是唐瀅瀅臉上用了胭脂水粉。
但,抬眸看向她時,注意到了她左半邊臉的疤痕不太對勁,像是花了一塊。
“你的疤痕……”
剛開口,他便看到唐瀅瀅扯著嗓子喊道:“非禮啊非禮啊,堂堂攝政王非禮我,還要不要臉?”
墨辰抱臂涼涼的睨著她:“隨便喊,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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