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蔓這話說得不清不楚,女律師當庭申請,李民安和李小寶的親子鑒定。
這兩父子有沒有血緣關系,是這單重婚案最關鍵的線索。
法庭接受申請,勒令李民安和李小寶在三日之內完成dna檢測。
案子暫且休庭。
休庭之前,法官還對李民安的律師進行了一番教育,“婚外情就是婚外情,即使沒有觸碰到法律底線,那也是私德有虧,不要企圖用歪言歪語美化這種不道德的關系,婚姻是兩個真正相愛的人組建一個新的家庭,其中包括了責任和承諾,背叛婚姻是不忠,算計妻子是不仁,不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來掩蓋自己做人有問題,更不要為了贏單官司,喪了良心。”
這一小錘子敲出去,眾人真的神清氣爽。
就是林舒喬心里不舒坦,李民安那個畜生,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說她是個二手貨,她都不知道,這么多年,她在李民安的心里,原來不是個完人,可明明她就跟過那一個男人,怎么到他嘴里就不是第一次了呢?
莫非……
林舒喬就想起來了,她和李民安的新婚之夜,確實是沒有落紅。
她當時還給李民安解釋過原因,她本以為大家都是大學生,是高級知識份了,這些問題講清楚也就好了,她是沒太將這回事放在心里,哪成想,李民安會糾著這個事在心里藏這么多年。
林舒喬想起來就覺得晦氣,她現在越看李民安就越像一個變態。
剛剛那點不舒坦,馬上就釋懷了,又何必跟一個變態執著這種事呢?
剛好,他們兩個要離婚了,她在李民安心里到底是怎么樣的,根本就不重要了。
她歡歡快快地跟上了她的女兒們,問大家,“等下有什么活動嗎?”
傅寶珠心里悶悶的,她有了李民安那個變態爸爸,覺得自己身上的血都是臟的,她那些不高興的情緒又涌了上來,拒絕了她媽的活動,“我想回去洗個澡,就不跟你們去玩了……”
“這大白天的洗澡?”
林舒喬又看了一眼掛在天上的日頭,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星兒就最明白傅寶珠的心思了,拉了她媽一把,“這天氣熱,出來走動幾步身上都濕了,寶珠她愛干凈,想洗澡不是正常嗎?就讓她回去吧!”
說著,又叫厲澤申,“阿申,你送寶珠回去。”
厲澤申點了點頭,“知道了大嫂。”
林舒喬看她一個女兒走了,又問另一個女兒,“那,我們去玩?”
她女婿當即給她潑了一盆冷水,“媽,今天不能去玩了,我租那保險箱都租了幾天了,星兒那些東西要還是沒有收拾出來的話,我跟你回去再收收吧。”
他心里還記掛著他和他老婆的那張契約,就是他丈母娘收了好幾天了,東西還沒有收齊,讓他沒有辦法去找那張紙,這讓他挺著急的。
如今,他丈母娘的離婚官司只差最后一步就成了,他老婆也變成了傅家的大小姐,厲澤辰覺得是時候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他老婆了,可那份契約沒毀掉,到底讓他有些猶豫。
等下老婆覺得他瞞得太久了,跟他置氣,拿那張契約出來說事可怎么辦呢?
腹黑厲少一向把什么事情都安排得妥妥的。
林舒喬還覺得奇怪,“怎么這么急呢,不就是些小時候的證件嘛,還有個車本,這些個東西什么時候放去銀行不是放?我還以為不著急,所以才拖了這好幾天……”
急!怎么不急?
厲澤辰都快急死了好嗎?
可他又不能明說,為了打消他丈母娘的疑慮,他故意笑說,“那都是星兒小時候的記憶,她小的時候我沒有參與,還是想聽聽發生了什么嘛,媽,你體諒我一下……”
“唉喲!”
鄭月兒嘶了一下嘴,感覺到肉麻,“小姨你就快給他吧,這當街撒狗糧,還讓不讓別人活了,受不了受不了……”
她這一打趣,其他人也跟著笑。
李星兒見她老公要上她媽那兒,還有點不樂意,“我還打算去店里看看呢!”
她的奶茶店裝修好了,這幾天正在找人打掃衛生。
厲澤辰將他老婆往身上一勾,“不著急回店里,那邊剛搞完衛生,讓它晾晾散散味,雖然說用的都是無甲醛的裝修材料,但新裝到底還是有些味道,你別嗆到了。”
鄭月兒打趣她妹,“星兒,你這都是傅家的千金大小姐了,那個奶茶店還要開嗎?”
“當然要開了!”
李星兒對于她自己的事業還是很上心的,“開奶茶店可是我和楠楠在大學時候的夢想,不管家庭條件怎么樣,我們女人都要有自己的一番事業!”
“這話倒說得是。”
鄭月兒說著便嘆了一口氣,事關她這幾天都在找工作,可她到底很久沒上班了,這才又生完孩子出月子,別人一聽到她這情況,連考慮都不考慮就把她給打發了,這讓鄭月兒心里挺焦慮的,不過她怕小姨和妹妹擔心沒有把找工作的事給她們講。
心里閃過一絲失落之后,鄭月兒迅速調整了心情,將話題給扯開了,“對了,說起楠楠,我好像有段時間沒跟她說話了,那天傅家的回歸酒會上,我倒是遠遠看到她一眼,跟許先生呆在一起看上去很是般配,不過他們兩個人粘在一起,我也就沒有過去打擾她了。”
“他們呀,現在正是如膠似膝的時候。”
李星兒笑說,“選了下個月結婚,遲點應該會發請帖給你。”
鄭月兒一驚,倒也替她歡喜,“這么快就結婚了呀?”
“是了,許墨彥帶她去了趟巴厘島,就求了婚,她說趁著現在感覺好,干脆把婚結了算了。”
鄭月兒很是感概,“這也是,兩個人相處得越久,那結婚的想法就越小,還不如感覺來了就結。就是一定要遇到個好人,遇到了好人,那是天賜良緣,就像你和妹夫。可要遇到個歹人,到時候只恨自己為什么一時頭腦發熱把自己給嫁了,這就像我,這結婚啊,說到底,就是一場豪賭,賭輸賭贏那都是命……”
李星兒對她姐這話是又同意,又不同意,“這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上天賜了一個人給你,是好的你就收著,不好的就踹了就是了,婚姻雖然是場賭搏,但你至少可以自己選擇去哪個賭場賭。”
鄭月兒被她這番話給逗笑了,“要么說做女人就得像星兒你這樣的性子呢!瀟灑又颯爽,我以前還感嘆我們一家人怎么就只有你與眾不同,現在看看,原來你根本就不是我們家的,我和小姨的性格到底是軟弱些,也得虧有你,我們兩個才有從火坑里面跨出來重新生活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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