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廖神醫豎起耳朵,好奇得不得了。
溫舒婉拉著廖神醫找了個角落,把“女兒”和“女婿”領證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就這?”廖神醫一頭黑線。
他當是什么秘密呢,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結果給他講了丑丫頭的愛情史。
“對啊!”溫舒婉挑了挑眉,繼續道:“女兒的婚禮咱們得大辦,之前咱們隨出去那么多份子錢,也該收回來了。”
當然,收回份子錢是其次,主要目的是炫耀。
女兒漂亮,女婿帥氣,可不得多炫耀炫耀。
廖神醫神色復雜地看了溫舒婉一眼,“婚禮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他可不想當個大冤種,給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人舉辦什么婚禮。
倒不是怕花錢,是他不好意思讓親朋好友來隨禮,總不能說是他干女兒結婚,邀請大家來吃席吧?
他現在可不敢再隨便認什么干親,容易變得不幸。
“再說什么再說!”溫舒婉瞬間變了臉色,“老不死的,你是不是舍不得花錢?倆孩子領證一年多,再等下去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行行行,都聽你的。”廖神醫被罵怕了,暫且應下這事。
至于宴請賓客這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婚禮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舉辦的。
......
晚上,老兩口在沈遇家里待到快十點,才回隔壁休息。
他們一走,沈遇癱坐在沙發上,揉著吃撐的肚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我是體驗到什么叫做有一種餓,叫做‘你媽覺得你餓’,廖老夫人的愛,撐得我肚子都快要爆炸了。”
下午下了班,溫舒婉硬是要親自下廚,給他們做晚飯。
做就做吧,可她老人家一個勁地給她和狗男人夾菜,生怕他倆餓著。
她也不好意思拒絕老太太的好意,只能不停地吃。
祁讓笑笑說:“這樣不好嗎?有人彌補你失去的母愛,多好。”
“是挺好。”沈遇猛地坐起身,開玩笑道:“以后我可又多了兩個娘家人,還是有錢有權的娘家人。”
“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讓他們給祁總裁施壓,封殺你,讓你在安城沒法混。”
祁讓嘴角一抽,半晌,吐出兩個字,“出息!”
小兩口拌了幾句嘴,才回臥室洗漱睡覺。
躺到床上,祁讓一本正經地問沈遇,“媳婦,如果......我說如果,岳母的親生父母真的很有錢、很有權,就跟廖神醫他們家一樣,那你愿意和親外公外婆相認嗎?”
沈遇摸著狗男人的臉,“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呀,跟美美和晚晴一樣,魔怔了,都覺得廖神醫是我親外公。”
“哈哈,雖然想想要是有個有錢的外公,確實不錯,但是,我覺得自己沒有那個富貴命。”
說到這里,她自嘲地笑了笑,接著道:
“不過,如果真的找到我的親生外公和外婆,他們要是愿意認我的話,我也愿意認他們,你也知道的,我缺愛,很缺很缺。”
以前她覺得自己缺錢,所以拼命努力賺錢。
等有了錢之后,她覺得就算有再多的錢財,也買不來親情和愛。
祁讓低頭吻了沈遇一下,滿臉疼惜道:“放心吧,你曾經失去的愛,將來會加倍回到你身上。”
沈遇抬眸,好笑地看著他,“呦,您是懂算命,還是有預測未來的能力?說得就跟真的似的,我差一點點就信了。”
已經失去的東西,怎么可能回來?
“不早了,睡覺吧。”祁讓已經被沈遇氣得不想說話了。
陸美美和蘇晚晴,已經看出來她就是廖神醫的親外孫女,他也點了她幾次,可她就是不肯相信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