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嚴寧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管那兩個老不死的干嘛?”
沈悅瞪圓眼睛,“他們是我外公和外婆。”
開玩笑!
她還等著繼承廖神醫和溫舒婉的遺產,怎么能不管他們?
“不是有姓程的照顧著嗎?”溫嚴寧揉著沈悅胸前的軟肉,眼底滿是嘲諷的笑意。
在他看來,廖神醫和溫舒婉就是兩個大傻子。
以前他爸媽想把他們老溫家的孩子,過繼一個給他們,可那倆大傻子竟然不要。
說什么廖思思一定能找到。
結果這么多年過去了,還不是沒有找到。
姓程的不過是一個和他們無親無故的外人,他們竟然想把手里的財產都留給他。
這不是傻是什么?
沈悅皺了皺眉,就是因為有程昭在照顧廖神醫,她更得回安城去。
年前,陳震東派人暗殺程昭,誰知道關鍵時刻,幾個黑衣保鏢出來,護住了他。
雖然那幾個人沒有出賣她和陳震東,但是她心里還是很虛。
生怕程昭懷疑到她頭上。
為了讓他放松警惕,她甚至跟廖神醫和溫舒婉,提了悔婚這事。
害得廖神醫對她大失所望。
現在對她的態度,大不如從前。
她擔心要是久不在廖神醫和溫舒婉身邊,他們會徹底忘了她這個外孫女。
將來分遺產的時候,原本屬于她的那一份,也都給了程昭。
她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見她不說話,溫嚴寧掐著她的下巴問道:“怎么了?”
沈悅吃痛,“嘶”了一聲,扒拉開溫嚴寧的爪子。
“沒什么,就是在想程昭。”
話落,溫嚴寧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兩巴掌。
“很好,在我的床上,想著其他男人。”
“沒有。”沈悅疼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如實說道:“外公外婆說,將來他們的遺產有程昭一份,我在想這事。”
溫嚴寧皮笑肉不笑道:“沒看出來啊,你竟然敢覬覦我姑父和姑姑的遺產。”
是個有野心的女人。
被他的笑容嚇到了,沈悅趕緊搖頭,“沒有,我就是覺得程昭和他們非親非故,不應該繼承這份遺產。”
要繼承也是她這個外孫女來繼承才對。
“嗯!”溫嚴寧很贊同沈悅的觀點。
他可是溫舒婉的親侄子,這遺產,怎么也應該他來繼承才對。
可惜程昭這個人不好對付。
廖家身為京都四大家族之一,身邊的保鏢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殺他,太難了。
猛然間,他突然想起什么,低頭看著身下嬌滴滴的女人,計上心頭。
“解決了姓程的,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怎么解決?”沈悅語氣焦急。
溫嚴寧瞥了她一眼,“這個還要我教你?”
沈悅抿著唇,不敢把之前暗殺程昭的事情,告訴溫嚴寧。
直覺告訴她,溫嚴寧不是一個好人,不能對他掏心掏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