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又看了看冰粉,無語道:“你錢多啊?剛才那些我還沒來得及吃!”
祁讓勾起一邊嘴角,冷笑道:“我他媽再沒錢,也用不著別的男人給我媳婦買吃的。”
“神經病!”沈遇翻了個白眼,不想跟他多說。
半小時后。
希頓國際酒店,909房間。
沈遇坐在沙發上,一臉云淡風輕,吃著雞柳和冰粉。
“祁太太,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祁讓氣不打一處來,一想到這臭女人跟那個姓顧的卿卿我我,他就想掐死她。
“不是解釋過了嗎?還要解釋什么?”
沈遇咬著冰粉勺子,突然質問狗男人,“我倒想問你要個解釋,為什么拉黑我?拉黑就拉黑吧,為什么又要我把你拉回來?精神分裂?”
“你說為什么拉黑你!”祁讓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瞪著沈遇。
沈遇聳了聳肩,“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問你了。”
她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么啊?
他喜歡陸美美,她幫他和陸美美創造機會,這有錯嗎?
祁讓沒說話,眼里的怒意又深了幾分。
沈遇沒理他,慢條斯理地吃完雞柳和冰粉,站起來揮手跟狗男人道別:
“不早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我房間在樓下,我也去睡覺了。”
“沈遇!”祁讓牙齒咬得嘎嘎直響。
“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好了,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耐心?”
沈遇停下腳步,抬眸看著狗男人,“我又怎么了?你有話能不能直說,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知道你在想什么。”
祁讓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走到沈遇面前。
“你和姓顧的又是吃火鍋,又是逛大熊貓基地,又是打麻將,又是逛夜市,有沒有想過我這個做老公的感受?”
看著狗男人猩紅的眼睛,沈遇又突然心虛起來,“我說了,我是來川市之后,才知道他在這里的。
既然陸美美給你說了這么多事,那你問問她,看我有沒有一直避著顧然。”
不用問,她也知道這些事情,都是陸美美告訴狗男人的。
她還真是好福氣,張穎是顧然的內奸,陸美美是狗男人的內奸,就她一個傻乎乎地夾在倆個男人之間,不知所措。
“避著?水都遞到你嘴邊了,那還叫避著?那你說說,不避著會是什么樣子?嘴對嘴喂你喝?”
祁讓心里的怒火越燒越旺,臉色也難看到極致。
“祁讓!”沈遇潔白地小臉氣成豬肝色,她沖狗男人吼道:“我喝了嗎?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喝那水了?”
“那是我來得不是時候,打攪了你們的好事。”祁讓皺眉,語氣又酸又冷。
沈遇被他氣哭了,咬了咬唇,“對對對,你來得不是時候,你打攪了我們的好事。
你要是再晚一點來,我們就嘴對嘴喝水了,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祁讓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給陸美美,然后準備跟姓顧的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嗎?”
“對!”沈遇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我自己成為不了富二代,我努努力,嫁給一個富一代,讓我孩子成為富二代,有什么問題嗎?
我本來就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以前是貪圖你有車有房,現在房子車子我都有了,身邊又有更好的追求者,我選擇他,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