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開車來到陳一飛的學校,問了陳一飛的室友,才知道陳一飛這一周就沒在學校。
萬般無奈之下,幾人只能去警察局報警。
警察局登記后,讓他們回去等消息。
下午兩點多,接到警察局的電話,才知道陳一飛和周芬在精神病院。
謝志文不解地問道:“警官,這到底怎么回事?”
警察局民警公事公辦道:“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你們去精神病院問問。”
陳震東開車拉著幾人,又到了精神病院。
“你好,我們是陳一飛和周芬的家屬,他們沒病,怎么會被送到了這里。”謝志文問。
醫生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
假裝看了眼病歷,才慢悠悠說道:“怎么沒病?你們這些家屬怎么回事?
患者精神問題已經很嚴重了,你們竟然說沒病。趕緊去把住院費繳了。”
陳震東和謝志文要求見陳一飛和周芬,被值班醫生拒絕了。
“患者現在狀態很不好,不方便探視。”
陳震東一拍桌子,瞪著眼睛沖醫生吼道:“什么叫不方便?”
醫生被嚇了一跳,不過還是堅持道:“患者現在情緒很不穩定,等過幾天再來探視。”
院長下了死命令,不許任何人探視,他能怎么樣?
陳母眼神閃了閃,拉著陳震東出了醫生辦公室,去收費處繳費。
四個人住了一天院,花費就要四千,還要預繳。
陳震東只付了陳一飛的,預繳了四千,花了五千多。
謝志文肉疼地繳了一萬五,周芬母子三人一人五千。
從精神病院出來,謝志文回市醫院照顧謝碧柔。
陳家三口開車回家。
路上,陳母突然開口道:“震東,你說一飛他們是不是得罪了人?”
她總覺得這事情很蹊蹺,怎么好端端的人就到了精神病院。
陳震東回想起昨天陳一飛給他發的那條微信,心里也覺得不對勁,沉聲道:“我找人打聽打聽。”
……
陳家發生的事情,沈遇并不知道。
周末來咨詢的客戶比較多,她剛接待完一對,顧不上喝水,又來了一對。
一直忙到晚上八點,沈遇才下班。
坐了一個多小時公交,又走了十多分鐘,才到村口。
這個點,城中村還很熱鬧。
沈遇在夜市攤上吃了一份炒面,又在村子里的超市買了床最便宜的被褥,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回走。
“吱吱——”
上樓的時候,沈遇聽到一陣“吱吱”聲,打開手機手電筒一看,嚇了一跳。
只見幾只老鼠,旁若無人的從她面前走過。
她慘白著臉,立馬往出租房里跑。
回到屋子,沈遇一把關上房門,靠著冰冷的門板,大口踹著氣。
有那么一瞬間,她突然覺得很無助,想不通生活為什么這么艱難。
她明明已經很努力了,為什么日子越過越凄慘。
“鈴鈴鈴——”
黑暗中,沈遇的手機忽然響起。
她從包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陸美美,按下接聽鍵。
“喂,小遇,沒打擾你休息吧?”
沈遇開了燈,坐在床邊,“沒,怎么了?”
“沒事,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聲,我搬家了,就在你們小區,明天早上我載你一起去上班。”
沈遇問道:“啊?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