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得有道理。”
王小六兒點點頭，然后露出了好奇的模樣，“誒，說起這個，曾老三現在做什么呢？”
“他頭一陣子跟人打架，讓人打得夠嗆，住了幾天醫院。”
金彪吸了一下鼻子，“我這邊，之前給了他一個小工程，可這小子好像有點兒不珍惜啊，我正準備收拾他呢！他手底下不干凈，壞事兒沒少干，我要收拾他，也跟玩兒似的！”
“他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么？”
“這還用問么，就看我想不想收拾他，他那些事兒，他以為自己干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其實很多時候就是看破不說破罷了！其實，對于這個，他自己心里也有數兒，要不然他能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女人都交出來么！”
“不是，聽你這話里話外的意思，你跟李紅杏兒是有事兒咋的？”
“不不不，哪能呢！”
金彪嚇得直擺手，“這沒有，這沒有！這個真沒有！”
“你確定沒有？”
“誒呀，手都沒摸過！我承認我以前也動過心思，但是那女的不樂意，我也沒得辦法！而且那是以前！現在就更不敢了！我現在啥情況，你是知道的！不吃藥根本就不成，咋說呢，要不是指著六爺給的丹藥呼弄著還能支棱起來，我現在就一廢人！我哪兒敢惦記六爺的女人啊！”
“她不是我女人，你想多了。”
王小六兒一撇嘴，“我倆就是關系不錯。”
“我懂，我懂！”
金彪訕訕一笑，露出了很懂的模樣，王小六兒也懶得多廢話，擺擺手，就下車了。
溜溜達達地推門進去，李紅杏兒正在招呼客人，手里拿著個對講機，看著很專業了，不過此時已經比較晚了，客人走了不少，這邊王小六兒一進去，李紅杏兒第一眼就看見他了，服務員更是連忙招呼王小六兒，熱情得很。
誰都知道，這位爺其實才是這里真正的老板，那不熱情怎么能行呢。
那小妮子蹦蹦跶跶地就跑過來了，笑嘻嘻地，也不做聲，王小六兒跟她在一起耳語了幾句，輕輕一拍，小妮子就蹦蹦跶跶地回到了柜臺里面，王小六兒只在樓下停留了一小會兒，就去樓上去了，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在，玩會兒手機，李紅杏兒就上樓來了，那兩步路走的，好看極了，隱隱地透著一股子難以描述的勁兒。
“肚子餓不餓，要不給你弄點兒吃的？”
李紅杏兒屁股一扭，半倚在桌邊看著王小六兒，王小六兒曖昧一笑，瞅瞅李紅杏兒輕聲道，“你忙你的，我不餓。”
李紅杏兒看王小六兒一直在擺弄手機，也不敢多說什么，點點頭之后轉身下樓了，“那你有事兒招呼我！”
“嗯。”
王小六兒點點頭。
李紅杏兒下去忙自己的了，沒一會兒，小妮子跑了上來，端著個盤子，上了一大杯的冰鮮檸檬，然后也一溜煙兒似的下去了，王小六兒卻正拿著手機在聽語音。
電話里，是李薇來的語音，她聲音挺獨特的，很容易辨別，王小六兒聽完了以后淡淡一笑，然后尋思尋思，也給回了一句，“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別呀，我明天還有事兒呢，你過來嘛！”
李薇的話語里，帶著哀求的模樣，可王小六兒好像有點兒不想去，“不去不去！大晚上的！”
“大晚上的怎么樣，我還能怎么你啊！你一個大男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可得了吧，每次從你那回來，我都上火。”
“哈哈，你別鬧！”
李薇顯得有點兒著急，“你現在在哪兒呢，我去接你！我這幾天感覺我這皮膚變化可明顯了，你求你了，我真心想做個養護！從上到下，從里到外！一點兒不落那種！”
“我那時候推薦你，你又不干！現在又覺得自己行了？”
“我那時候也不知道效果這么明顯啊！王醫生，你趕緊的！錢我都準備好了！”
“好吧好吧，真是！”
“那你趕緊的，我去洗澡了！”
李薇把手機撂下，去洗澡了，洗完澡，還坐在鏡子前面精心打扮了一下。
約莫晚上能有個十點多吧，門鈴響了，王小六兒來了，兩個人一見面，王小六兒還弄一愣，他后退兩步，上下打量，看著身材高挑的李薇打扮得賊漂亮，不由得笑出了聲兒，“誒，你干嘛？”
“什么干嘛？”
“大半夜的，打扮這么漂亮，想干嘛？”
“廢話，跟你見面，那還不得隆重點兒的！”
“喲喲喲，這么說，我還挺有面子唄？”
“那你看，現在在我這兒，誰也沒有你有面子啊！”
李薇說完了，也沒廢話，直接把外套脫了，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指了指脖子底下的位置，“上次你給我做了一個皮膚護理，我回去以后，當時還沒覺得效果那么明顯，后來這幾天晚上，我洗澡的時候我就發現我這皮膚都不對勁兒了！我就發現，我這臉，我這脖子，又白又嫩，跟身體的其它部位完全不一樣！我的天啊，時間越長，感覺越明顯！要不是這兩天工作上的事情太多，其實我早都來了！”
王小六兒一點不驚訝，甚至還有些得意，“我沒吹牛吧，早說了，你不信！”
“誒呀，誰能想到差距這么大啊！”
李薇抿嘴笑，然后看看王小六兒，“我現在真的是服了你了，你想，我直播帶貨，也算厲害了吧，我帶過的大品牌的護膚品什么的，都老多了，有的都特別貴，但是讓你上次給我擦完了以后，我就感覺我帶貨的那些國際大牌的化妝品和護膚品什么的簡直都是垃圾！這差距，真是太大了，不對比完全想不到那種！”
“你都老大面子了，你知道么？”
王小六兒斜睨著李薇，然后嘴角一歪，“我這個，沒多少了，用一點少一點！這也就是你上次幫過我，我尋思尋思，總得還你一個人情！要不然，別說今天晚上我不能來，明天我都懶得來呢！”
“看你說的，我就知道你不會那么干！你要那樣，那以后，咱倆還處不處了？”
李薇咯咯直笑，然后一挑眉，“誒，需要我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干，聽我的就行了。”
王小六兒吸了一下鼻子，“洗澡沒？”
“剛洗完。”
“那就行了。”
王小六兒戴上手套，一本正經的模樣，“從上到下，從里到外？”
“嗯！”
李薇點點頭，“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那種！”
“你確定？”
“廢話，大老遠把你折騰來了，跟你鬧著玩兒啊！”
李薇沒來由地一陣臉紅，先把門鎖了，然后噠噠噠地走到了王小六兒身前，“來吧，抓緊時間。”
——割——
前后，起碼能有四十分鐘，甚至可能還要多些。
王小六兒站在衛生間里，把薄薄的橡膠手套兒摘了，扔在垃圾桶里，然后擰開水龍頭洗洗手，洗洗臉，用毛巾擦了擦，涼水一澆之下，看起來感覺好多了。
他看看鏡子里的自己，莞爾一笑，從里面走了出來。
抬眼一看的時候，正看見李薇正在背對著王小六兒套著外面的小背心兒。
她的皮膚，油亮油亮的，不知道是汗水弄的，還是沒有完全吸收的來自“天蛻”的汁液的作用。
王小六兒不太關心這些，也沒多問，他看得出來，雖然李薇自己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個女人還是有點過于敏感，前后四十多分鐘做了一個皮膚護理，起碼前一多半的時間李薇都有點兒放不開，要不然，在皮膚上擦一擦的簡單事情也用不著持續這么長時間。
“王醫生，我問你啊，你給楊小姐他們做皮膚護理的時候，也像剛才給我做護理的時候一樣的么？”
李薇瞪著眼睛問王小六兒，說話的時候，有點兒不好意思，卻問得很堅定，很想知道的樣子。
王小六兒嘴一撇，“誒，你這個問題有點兒超綱了，我不都說了么，我得為我的客戶保密！”
“你得了吧你，王醫生，其實我正經想問的問題，不是這個！”
“那你想問什么？”
“我就好奇，你給人做完皮膚護理以后，有沒有被揍過？”
“嗤。”
王小六兒一聽這話，直接被逗笑了，“這個，真沒有。”
“真沒有？”
“經我手做過保養和護理的女人，一個個，愛我都愛得要死，我讓她們青春重鑄，讓她們膚白貌美，她們為啥要揍我？我又不是江湖騙子！”
“可我感覺，你有點兒過分，你自己不覺得你有點兒過分么？”
李薇斜睨著王小六兒，“我說正經的，要不是看你長得帥，今天，你十有八九得挨揍！”
“咋的，要跟我徹底鬧掰唄？”
“我可沒說！”
李薇看王小六兒一眼大一眼小地看著她，還有點兒不好意思，忙低下頭，又抬起頭，然后拽拽衣角長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別的倒是沒什么啊，就是總感覺，有點兒不好意思！現在感覺還好一點兒了，剛才那會兒，我還尋思呢，我真不知道以后應該怎么面對你！”
“說得好像咱倆有點兒事兒似的。”
王小六兒有些哭笑不得，坐在一邊，把小藥箱整理好，再看李薇，也抿嘴直笑，“那倒不至于啊！”
“知道不至于就行了，不過我說正經的，我感覺，你現在的情況有點兒不太好。”
“嗯？”
李薇一愣，她知道王小六兒是一個很厲害的醫生，一聽王小六兒說這話，當時有點兒緊張，“這話什么意思？你別嚇我！”
“啊，你別誤會，我不是問你有什么大病啥的，我是感覺，你現在的狀態不太好，你頸椎和肩周似乎都有點兒小問題，應該是勞損過度的模樣。”
李薇一聽這話，當時就投來了崇拜的目光，她捏捏手腕，又扶了一下肩膀，“這你都知道？”
“我給你上藥的時候，順便，也稍微了解了一下你的身體狀況。”
“嗤。”
李薇撲哧一聲笑了，然后悠悠地瞄了王小六兒一眼，俏臉微紅，“稍微了解？你還想怎么了解啊？你說吧，你都了解到啥了？”
“我了解的東西多了，不過，有點能說，有的不能說。”
“說唄，都這時候了，有什么不能說的！”
李薇坐在一邊，下意識地翹起了二郎腿，看表情還挺好奇的，“正好，我最近也想做個檢查什么的，你看出什么了，不妨直說！”
“我給人看病，價格很貴。”
“很貴不怕，重要的是，你要是說得準，看的明白！”
“算了，還是不說了。”
王小六兒搖搖頭，把手機拿了出來，“給我轉錢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別呀，你說嘛，話說到一半不說了你不覺得挺煩人的么？”
“我怕說出來，你更難受。”
“沒事兒，你是醫生，我是病人！再說了，咱倆都這樣了，還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什么情況，還有比你更了解的怎的？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最近有點兒不對勁兒，不過，我自己也說不明白。”
“那我說了，你別急眼。”
“嗯。”
李薇點點頭，王小六兒猶豫了一下，還是直了直身子，“你老公，最近這兩年，是不是有點兒那個？”
李薇一聽這壞，臉一紅，旋即用驚訝的目光看著王小六兒，“哪個？”
“還能哪個，就不太成那種，是不？”
李薇眨巴眨巴大眼睛，上下打量，尋思尋思之后，撇嘴笑，還給了王小六兒一個大大的白眼兒，“你怎么知道呢？”
“我猜的，合理推測。”
王小六兒神秘兮兮地清了清嗓子，“咳咳，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其實不只會給女人看病，給男人看病，也沒問題的！想來，你現在這年紀，遇上這種情況也挺難受的，反正咱們倆都這么熟了，不如直接說了吧！要不，哪天你帶他過來，我給他看看到底怎個意思，我不敢說藥到病除，但起碼這方面還是有點兒見識的，有些事情吧，還是應該趁著能解決的時候早點兒解決。”
王小六兒說的情真意切，李薇卻撇著小嘴兒，斜睨著王小六兒，“王醫生，你挺厲害啊！”
她頓了頓，靠在沙發上抱起了肩膀，還忍不住上下打量，“別人看病，望聞問切什么的，你倒好，給我看病，一下看我前夫那兒去了！你這，什么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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