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臉好奇的樣子，“看見什么了？”
王小六兒歪著身子，“只見，韋皇后衣不蔽體，正跟幾個小鮮肉玩兒呢！眾人一見，誒呀我去，這這這，成何體統，大唐的臉都給丟盡了！李隆基大叫一聲，砍她！說時遲，那時快，手底下沖出一員大將，飛身而去，咔嚓一刀就把韋皇后的腦袋砍了下去！韋皇后當場被斬首之后，安樂公主也沒頂住，正在家里化妝準備參加小party呢，被一群人沖進去，也給砍了。當時被砍頭的時候，據說這個安樂公主，才二十五。至于那些武氏，基本上也被誅滅得差不多了。那些跟韋皇后打撲克兒的情人們什么的，早已經遍布朝廷內外，被治罪的有不少，但其中，也不乏漏網之魚，傳聞，其中有一個，是個太醫，這個太醫當時害怕被治罪，裝死跑了，跑了以后，就把韋皇后經常服用的那些丹藥也帶走了，他按照自己的理解，對藥方精心調配，最后呢，就把這個藥方研究出來了。”
王小六兒一撇嘴，“但后來發現，這些丹藥，雖然能在男歡女愛這塊兒有很大的作用，但實際上，這個東西的副作用也非常明顯，服食久了之后，不管男女，都有很大幾率逐漸喪失生育能力，究其根本，大概也就是縱欲過度，身體透支太嚴重了等等。”
馮楠在一邊兒抿了抿小嘴兒，挺好奇地看著王小六兒，“那你怎么識得這個方子的？”
“我爺爺的醫術里有記載，我一聞那個味兒，就知道那個丹藥里幾個重要的成分，再仔細一想，便知其中來路。”
王小六兒說完，又曖昧一笑，“這個王耀祖，利用自己的權勢，在外面，搞了好多女明星啥的，平素里，定然是風流的很，他招上這種毛病，也不奇怪，不過，他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得罪我，要不然，我說不定還能幫幫他，要是順利的話，這個病，說不定也能治。”
馬蓉蓉直撇嘴，“那你要是把他治好了，他背地里，不定禍害多少小姑娘呢！”
“其實也未必。”
王小六兒一臉不屑的樣子，“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背地里，那些這個那個的，我覺得多半都是主動的，要知道，王耀祖什么人？他要是伺候好了，以后，在圈子里混，肯定能有不少機會。”
“這倒是。”
馬蓉蓉點點頭，“那個圈子里，內卷很嚴重的，有的時候就這樣，你不主動點兒，可能一輩子機會都到不了你那兒。”
馬蓉蓉說完，又看向馮楠，“誒，我記得，之前不是傳過一個緋聞嘛，說那個，江心還是誰的，跟那個王耀祖好上了，有這事兒吧？”
馮楠點點頭，“是有這個消息，但是，也不好說是不是事實。江心那個女的，可不是一般人，之前，偷偷給某個大佬生過一個孩子，這事兒倒是一定的。她在外面，玩的也挺那個的，不過，能染指那樣的女人的人，基本上，也非富即貴，非常地了不得。”
王小六兒在一邊忍不住笑，“這個江心，可不簡單，我還見過呢！”
眾人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
王小六兒一撇嘴，“大小姐脾氣，牛逼哄哄的，不過，確實挺那個的，是個狐貍精。這個人，不管是顏值還是心機，都不賴，只是野心太大了，屬于那種，很難滿足的類型。”
王小六兒行眨巴眨巴眼睛，“就如同那安樂公主一樣，我感覺，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這么說吧。”
王小六兒頓了頓，“我覺得，王耀祖也就是跟她玩玩兒，也沒當真，就以我對江心的了解，她那份兒不安分，都是寫在臉上的，交個朋友還行，真要她相夫教子什么的，基本上沒可能。”
馮楠上下打量，“你挺了解啊？”
“還行吧。”
王小六兒淡淡一笑，“看一個人，有的需要很長時間，有的，就不用，一打眼就能看出來，反正，江心給我的印象不太好，她像誰呢？有點兒像楊蜜，挺那個的，不老實。”
“得了吧。”
馬蓉蓉一臉嫌棄，“楊小姐是不老實，我看你們也相處的挺好的！”
“那為什么不能相處的挺好的呢？”
王小六兒忍不住笑，“大家都是朋友，你幫我，我幫你，各取所需，想不好都難。”
馮楠直撇嘴，挺不屑，馬蓉蓉卻壞笑著湊過來，“外面都說，楊小姐，可是無數人心中的女神啊！我倒是想采訪采訪你，你覺得，她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是不是你夢中情人？”
“拉倒吧。”
王小六兒被逗笑了，“長得不賴，身材也挺好，細胳膊細腿的，要說身材火辣，那確實，但要說綜合實力，實際上，還是比不上馮楠。”
王小六兒又吧嗒吧嗒嘴，“但問題是，人家是大明星啊！有這一層加持在，就很難有人能比得上了。畢竟，大明星什么的，自帶一層神秘感，隱隱約約的，好像顯得高貴了些。”
馮楠在一邊兒抿嘴笑，“可別胡說了，我哪兒比得了人家啊！”
“那比不比得了，我還不知道啊？”
王小六兒摩挲了馮楠一下，“不過，楊小姐挺會玩兒，那倒是真的，要不怎么外號鮮肉收割機呢？”
“韓冰以前，也號稱鮮肉收割機。后來楊小姐上來了，就變成她了。”
“韓冰也挺那個的。”
王小六兒吸了一下鼻子，“但人其實不錯，挺仗義的。”
王小六兒想起了韓冰那大身板兒，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人家韓冰多半時候都不在國內，有事兒沒事兒的，都很少在國內影視劇里見到她了。”
“韓冰其實挺厲害。”
馬蓉蓉點點頭，“十年前，她就很火，現在直接就混到國際上去了，能在國際上有名有號的，其實挺少，就拿楊小姐來說吧，國內倒是一線，到國際上，基本沒人認識。”
“是啊。”
王小六兒點點頭，“國內競爭太激烈了，有的時候，比這個比那個的，勾心斗角，但說實在的，還是得拿作品說話，手底下沒點兒真本事，光靠跟人睡覺想上位，那哪兒行呢！”
王小六兒說著，拿起酒杯，眾人碰了一下。
那小妮子則是以果汁取代，在一邊兒老實巴交地聽著。
金彪喝了一口啤酒，微微皺眉，“六爺，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就臟唐亂宋那些事兒？”
“臟唐亂宋，是史學界公認的說法，也不是我杜撰出來的。”
王小六兒一撇嘴，“唐朝那個朝代，自上而下，從倫理關系這上面就被人詬病，我說的那些，還算不上完整的呢，要說的話，這里頭的事兒一說能說一晚上。不過，也正因為當時這些統治者就那個德行，上行下效，民間也是如此。但話說回來了，一個朝代輝煌與否，其實也不能從這上面看，就如同那武則天，你要是從道德倫理上去看這個人，她就不是一個人，形同禽獸，可你要從政績的角度看，她確實可圈可點。”
“主要歷史上就這一個女皇。”
馬蓉蓉一撇嘴，“相傳，又是個大美人，所以，從古至今，圍著她的話題就沒斷過。”
“韓冰那個武則天演的可不錯。”
馮楠笑吟吟地，“演的挺妖的，估摸著，很多的男的，心里頭就覺得武則天就是韓冰那樣的！”
“韓冰那膀大腰圓的勁兒，倒是挺符合那時候的審美的。”
馬蓉蓉咯咯笑，“你們跟韓冰應該不熟，我還行，我見過她，她有一段時間，身材都走形了，那也膀大腰圓，腰粗腿粗的，后來，還是六爺給上了手段，才逐漸恢復的好像。”
馬蓉蓉笑嘻嘻地看著王小六兒，“六爺，你跟咱們說實話，你是不是把韓冰也給盤了？”
“去一邊去。”
王小六兒不愛說這事兒，擺擺手，“人家韓冰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想盤她，就盤得了啊？”
“拉倒吧，你多大能耐啊？別說韓冰了，我看，就算武則天在世，也整不過你啊！”
馬蓉蓉又笑嘻嘻地看向馮楠，“是不是？”
馮楠俏臉微紅，斜了馬蓉蓉一眼，“就你話多！”
“哈哈！”
馬蓉蓉咯咯笑，看起來，倒是挺活潑的，眾人正在一起有說有笑，忽然看見外面挑簾子進來一伙人。
王小六兒一抬頭，就看見，人群中有個女人，個頭不高，身材玲瓏，看年紀，少婦模樣，小瓜子臉兒長得十分標志，尤其是那小嘴兒，十分性感。
王小六兒只打眼一瞅，就認出來了，這不潘晴晴嗎？
王小六兒看見潘晴晴的時候，潘晴晴也看見了王小六兒，她抿嘴微笑，但是沒上前，跟王小六兒來了個眼神交流就上樓去了。
“喲，這不潘晴晴嗎？”
金彪認出了她，“她怎么也上樓了，還帶這些人。”
“估計，樓上有什么大人物。”
王小六兒一撇嘴，“十有八九，跟郝媛媛他們都是一起的。”
王小六兒說著，拿起酒杯，“咱們聊咱們的，不管他們！”
“來，干一個！”
眾人說著，再次碰杯。
一頓飯，吃了小兩個小時，酒酣耳熱，準備散場，王小六兒相讓馮楠跟自己一起回去，但是馮楠不敢，上次白勝簪找過馮楠以后，馮楠基本上就不怎么敢在王小六兒那里留宿了，雖然私底下，兩個人也沒少深入交流啥的，馮楠也特別愿意。
但是，那也都是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真到王小六兒那，然后夜不歸宿什么的，馮楠就有顧慮了，她知道那個白勝簪不好惹，可不敢沒事兒找事兒，自討沒趣。
當然，白勝簪的本意是想讓馮楠跟王小六兒保持一個適當的距離，因為，白勝簪看來，馮楠跟王小六兒，確實不合適，她雖然也不好說到底跟王小六兒是什么關系，但是，白勝簪就是覺得，不管是李紅杏也好，還是馮楠也好，都不像真心想跟王小六兒怎樣怎樣的，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兩個人跟王小六兒總見面，讓白勝簪覺得有點兒危險什么的。
馮楠是生意人，起碼的契約精神還是有的。
王小六兒也知道馮楠的難處，就沒堅持，在王小六兒看來，強扭的瓜不甜，再說了，以他現如今的實力地位，巴不得跪舔他的女人多了去了，沒必要為這點事兒嘰嘰歪歪的。
所以王小六兒也沒堅持，帶著小妮子先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晚上十點多，這邊還沒下班呢，但是人已經沒多少了，王小六兒給李紅杏兒和那兩個蹭飯的都打包了吃食回來，吳沫沫和李可欣倒是不客氣，找了個沒人的座位很快就把帶來的烤串啥的都給分了。
王小六兒酒足飯飽了，找了個安逸的位置一坐，端著一本破書在那兒翻看著，等著下班，卻不想，沒多大一會兒，潘晴晴從外面走了進來。
潘晴晴笑吟吟地走到了王小六人旁邊，胳膊往王小六兒的肩膀上一搭，“干啥呢？”
王小六兒都沒看見人，就從腳步聲和那特有的香水味兒上感覺到了潘晴晴，他扭頭看了對方一眼，“你那邊完事兒了？”
“完事兒了。”
潘晴晴一挑眉，“走啊，上我那兒啊！”
王小六兒一愣，“干啥去？”
“閑著也是閑著，一起打兩桿啊！”
“大半夜的。”
王小六兒瞄了一眼潘晴晴那微抿著的小嘴兒，“我可不去。怕你對我圖謀不軌。”
“嗤。”
潘晴晴俏臉微紅，氣得用身子擠了王小六兒一下，“怎么的，我還能吃了你啊？”
“那有啥不能的？你潘大小姐什么不會？”
王小六兒說完了，笑嘻嘻地，帶著一點兒不正經，潘晴晴則是抱著肩膀一歪腦袋，憋不住地在那笑，“你，什么意思啊？現在架子這么大，請不動了？”
“那倒不是。”
王小六兒頓了頓，“只是，我盲猜，這事兒肯定沒那么簡單！你肯定有事兒的，對不？”
潘晴晴繼續在那抿嘴笑，“那你猜猜，我什么事兒！”
“那我就猜不出來了。”
王小六兒用手里的破書擋住了嘴，“不過咱倆都這么熟了，有事兒直說不行么？干嘛拐彎抹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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