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白月嫦也很識趣兒地干咳了兩聲，“沒事兒，沒事兒！”
王小六兒何等聰明，一看這情況，當時忍不住又瞄了那小圣女一眼，然后一挑眉，“看樣子，這有點兒底氣不足啊！現在這弄虛作假的事情也是太多了。”
小圣女一聽這話，顯得有些不樂意，撇著小嘴兒也不做聲。
王小六兒見狀，一齜牙，笑得更加厲害了，“你說是不是！”
“哼。”
她冷哼一聲，“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其實很正常。”
王小六兒頓了頓，“很瘦的女生，大多都平胸，也沒啥了不起的。”
小圣女大眼睛往上一翻，沒說話。
王小六兒頓了頓，又說，“不過，還是白月嫦這樣的比較招人喜歡，要前面有前面，要后面有后面的，我覺得，男人應該都比較喜歡這樣的。”
“也有那種看起來很瘦，但是上圍突出的那種！像那個什么楊什么的，不就是么！”
白月嫦有點兒得意，笑吟吟地說著，還看了王小六兒一眼。
王小六兒點點頭，“她算是比較少見的那種，不過確實是，也不是說這種就沒有，像白勝簪，也是那種，身上沒有多少肉，都長到了合適的地方去。”
白月嫦點點頭，“要不，人家怎么是個大美人呢！不過，人不都說一句話么，說什么，微胖才是極品！”
“其實你這樣的就剛剛好，跟胖沒什么關系，但是還比較豐滿那種。”
“喲，夸我呢？”
白月嫦咯咯地笑個不停，“那要是我跟白勝簪放一起，你選誰？”
“那還用問么，肯定是白勝簪啊。”
王小六兒也不避諱，說完了，還憨笑起來。
白月嫦狠狠一撇嘴，“所以，還是口不應心了，是吧？”
“這話說的，那不很正常么。”
王小六兒說著，又看向了那小圣女，“不過，這位小姑娘的情況應該比較特殊，我猜，她沒發育起來，十有八九跟她修煉邪功有關。”
那小圣女一挑眉，“你怎么看出來的？”
“因為看你的面相，你應該是跟楊小姐一樣的人，就算不如她的身材火辣，也絕對不是他們所說的飛機場，兩回事。”
“那，你有什么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么！”
“這，不好說。”
王小六兒頓了頓，“有些東西，手拿把掐的，我也就直接說了，但那種不是特別有把握的事情，我一般不胡說。”
那小圣女往前一撲，擰眉怒目，“那你平時都是怎么干的？”
“都是用手來的。”
王小六兒晃了晃自己那造福無數人的手。
小圣女一歪身子，嚇了一跳，白月嫦在一邊兒笑個不停，“我估計就是！”
白月嫦說著，扭頭看向了那小圣女，“別聽他的，我估計，這貨就是憋著心思想占你便宜！”
“我估計也是！”
小圣女狠狠一撇嘴。
王小六兒則是一臉嫌棄，“你們倆啊，可少來了，自己幾斤幾兩心里沒數兒啊？尤其是你！”
王小六兒斜睨著那小圣女，繼續說道，“你以為自己長得好看，就是什么香餑餑了？你現在這小身子骨兒，我看，要是不好好調理，你都沒幾年熬的了。”
那小圣女一聽這話十分生氣，“你這是在咒我嗎？”
“我說的是實話而已。”
王小六兒頓了頓，然后抬起頭來，“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學什么不好，就學些毒功，你也不想想，就你這一身手段，將來想找個男人都費勁，誰敢跟你好？”
那小圣女看樣子挺不還聽這話，白了王小六兒一眼，“又不找你，跟你有關系么？”
“我是替你覺得不值。”
王小六兒說完了，翹起了二郎腿，“別好心當場驢肝肺好吧？誰愛管你似的！”
“你別跟我說話，我煩你！”
那小圣女脾氣還挺大，一扭頭，不搭理王小六兒了。
此時，那白月嫦做起了和事老，小聲說道，“我倒是覺得，王小六兒說的對，你修行那些東西，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有的時候，我也覺得是挺不值的！”
“我當然知道修行那些藥付出代價了！不是沒辦法么！我所身處的環境，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沒點兒手段，如何保全自己？”
“所以說，還是身不由己唄。”
王小六兒打了個哈欠。“也是，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真不應該摻合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要是換成我，我也挺難受的。”
小妮子苦大仇深地嘆息一聲，“唉……”
“要不，咱倆做個交易啊！”
王小六兒一挑眉，“我幫你把你體內的頑疾治好，你能給我點什么？”
“怎的？想要人家以身相許啊？”
“那你要這么說，這活兒我不接了！”
“你！”
小圣女氣得夠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動你！”
“你真打不過他！”
白月嫦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被逗得不行，“信我的話，肯定不行。”
“那你說，你想要什么！”
“我要的很簡單。”
王小六兒頓了頓，“我聽說，五毒教這些人，最擅長借助一些毒物輔助功法，咱們這樣，我把你治好了，你給我一樣東西。”
“什么東西，說說看！”
“我要七寶毒蟾。”
“你想得美！”
那小圣女一聽這話險些跳了起來，然后壓低聲音，怒瞪著王小六兒說道，“你想什么呢！真敢開口！”
“誒，要是人死了，可就啥都沒了。”
王小六兒很無辜的樣子，嘀咕著，“很多東西，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想，一個小美女，長得像仙女兒一樣，連男生的嘴兒都沒親過，就沒了！是不是很可惜？”
小圣女瞪著王小六兒，鼓著腮幫不說話。
王小六兒繼續說道，“你也別著急回我，回去自己考慮考慮，我可以等。”
“我考慮考慮！”
小圣女看向一邊，似乎有些為難，王小六兒則是在一邊兒笑嘻嘻地，老謀深算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老狐貍。
三個有說有笑，聊了一會兒，就準備撤了。
小圣女出去上車，有人在外面瞪著，白月嫦似乎有話想跟王小六兒說，王小六兒就送白月嫦去了酒店。
“那小丫頭，雖然年紀不大，卻也是一方豪強，我勸你還是不要惹毛了她，就算是我，我也得小心對待。”
白月嫦抱著肩膀站在電梯里，小聲祝福著王小六兒。
王小六兒笑了笑，然后悠悠地看了一眼白月嫦，“五毒教那些人，在外面的名聲也不甚好，你們確定你們要跟她聯手么？”
“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也有共同的利益，有的時候，這就跟做生意一樣，問題不在于對方是什么樣的人，而在于，他們想要的是什么，我們想要的又是什么。”
電梯門開了，白月嫦當先一個進去。
王小六兒雙手揣兜兒跟在身后，進去以后，找了個沙發坐下，扭頭看著白月嫦脫了外套露出里面被緊緊包裹著的上半身，微微皺眉，“你們要做什么，跟我沒有關系，我比較關心的是，是大白最近怎么沒消息了。不是你們把她關起來了吧？”
“看你說的，我哪兒有那么大的本事。”
白月嫦白了王小六兒一眼，“白勝簪回蛇谷去了，那邊兒對外沒有什么聯系，我估計著，過幾天就應該能出來了。”
王小六兒有些疑惑，“她回蛇谷做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她的事，也不算是什么都跟我說。”
白月嫦說完，扭頭看了王小六兒一眼，給王小六兒接了一杯熱水，“晚上有什么安排么？”
王小六兒一愣，“倒是沒什么事兒，怎么？”
“沒什么事兒，要不，就別走了，一起玩會兒啊。”
白月嫦說著，眸子里閃過一抹曖昧。
王小六兒忍不住笑了起來，“拉倒吧，別跟我來這套！”
“哈哈哈哈哈！”
白月嫦也不意外，臉上的笑意，更多了幾分，“怎么的，怕了？”
“不愛這些破事兒。”
王小六兒頓了頓，然后抬起頭來，“相比之下，我倒是更好奇那個伏牛山張家。”
“伏牛山張家，不是幕后黑手，張家的勢力不可小覷，但在我看來，他們也不過都是些干活兒的。”
“什么意思？”
“我聽說，最近這幾個月，張家的人，活動挺頻繁的，之前有一伙人過了江，不知所蹤，看樣子肯定有事發生。”
“這事兒我知道。”
王小六兒頓了頓，“那是一伙兒憋寶的，來北方，想干一票大的。”
“他們想要弄什么？”
“想要，屠龍。”
王小六兒說完了，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繼續說道，“但是，最后事情是沒成，人也撂下了，沒能回去。”
“這事兒你也參與了？”
“算是吧。”
王小六兒頓了頓，繼續說道，“但要我看，這事兒應該還沒完。”
“最近這些年，伏牛山張家，有點兒不對勁！我老感覺，他們似乎一種在尋找什么東西。你跟他們，本質上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所以我才特別想聽聽你對這件事的看法。”
“我知道的還沒你們知道的多呢，你先說說你們掌握的情況。”
“這……”
白月嫦似乎有些猶豫，然后想了想，又嘆息一聲，“那我說了，你也得說。”
“放心吧，知無不言。”
“伏牛山張家，手里有一樣東西，是包括我們在內的很多人都非常感興趣的。”
白月嫦說著，轉過身來，“你知道那是什么嗎？”
王小六兒看傻子的眼神，“我怎么知道！”
“我覺得你應該有所耳聞。”
白月嫦頓了頓，看王小六兒還是一臉茫然，嘆息一聲，繼續說道，“不過，你要是一陣不知道，也不奇怪。”
“你能不能直接說？”
“我就不說，你能怎的？”
“行，姑奶奶！我這兒等著呢，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這不就得了！”
白月嫦狠狠地白了王小六兒一眼，撇著小嘴兒往旁邊一坐，繼續說道，“我也是最近這兩年才知道的，那個伏牛山張家，曾經在一伙盜墓賊的手里得到了一卷帛書。”
“是傳說中的《枕中書》嗎？記載各種奇怪見聞的那種？”
“相傳是跟你說的那個差不多的一樣東西，據傳說，也是始皇帝派出的使者在外面搞回來的機密檔案，但是其中的內容，比之于《枕中書》還要詭異。”
王小六兒一皺眉，“如何個詭異？”
“那卷帛書之中，記載了大量的牛鬼蛇神，其中出現了一些考古中發現過的名字，還有很多，我們聞所未聞。怎么說呢，據說，那個帛書里的內容，很像是現在被各種解讀的《山海經》，但是又跟《山海經》不太一樣，要說不一樣，也不是完全不一樣。”
白月嫦也有點兒糾結，“反正，那是一本奇書。”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聽得云里霧里，說道，“那里面主要記載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都是些妖魔鬼怪啥的。”
白月嫦頓了頓，“在調查局內部，有一部分的影印文件，但是很全，只有很少的一部分，里面的內容從現在破譯的結果來看，記載都是一些古代的神祇，像是什么伏羲女媧什么的，都在其中。我們的人的意思是，這些帛書中的內容，很可能記載的是很古老很古老的時代里，那些不為人知的歷史。”
王小六兒往旁邊一靠，“那不就是類似《山海經》的一本書么，有什么好奇怪的？”
“沒那么簡單的。”
白月嫦也抿了一口熱水，輕聲說道，“這本冊子，據說，是赤眉軍起義的時候從呂后的陵寢之中得到的，相傳，漢高祖劉邦生前一直將其視若珍寶，他死了以后，照理說，這樣的東西應該隨劉邦下葬，但是劉邦的老婆呂后偷偷地叫人將這件東西偷了出來，并且多次派人按照其中的著述去尋找那里面記載的東西。”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她想得到什么？”
“你那么聰明，你肯定知道。”
“她想得到的，也是長生不死的神藥唄？”
“也算是吧。”
白月嫦抿了抿嘴，“也有一種說法，說是，把帛書之中，記載著很多可怕的東西，她找人研究了很久之后，似乎發現了什么秘密，以至于，在呂后晚年，驕奢淫逸之外，窮盡人力物力，都在苦苦追尋著一個人。”
“嗯？”
王小六兒一愣，“人？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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