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瑩回來時,手里多了很多購物袋,大包小包的,好不光鮮。
王喜梅看到她買了如此多的東西,臉色黑的不行,說話更是陰陽怪氣的:“有些人掙錢能力不行,花錢倒是在行。買了這么多東西,可是不便宜吧。”
不要以為她不知道,光看那些包裝袋,就知道買的東西不便宜。
聽說東西便宜的,不會給那么好看的包裝袋。
吳瑩聽著婆婆的反駁了一句:“你放心,花的不是你兒子的錢。這些東西呀,是我用……。”
不等她把話說完,周成一巴掌揮過來,嘴里憤恨的罵著:“賤人。”
“這些東西是不是那個野男人給你買的。你是少你吃還是少你喝了,你要這樣對不起我。”
“周成,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吳瑩捂住臉:“這些東西,都是我媽給我轉的錢給我買的,你想哪里去了。”
“我都看到了。”周成雙眼腥紅的看著她:“你跟一個男人從酒店出來,那個對你又是親又是抱的。這些錢是不是那個男人給你的?”
“你都看見了呀。”吳瑩聽著周成的話,沒有生氣,臉上反而更加輕松:“你看到了也好,省得我還要在家偷偷摸摸。我就是在外面找了一個有錢男人又怎么樣。是誰沒有本事掙錢給老婆花的,還嫌棄老婆花得多。你如果沒有本事養,自然多得是有本事的男人替你養。”
“啪。”這次不是周成打的,是王喜梅打的。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說你哪來那么多錢在外面這些好東西呢,原來是背著我兒子去偷人了。你這個壞女人,狐貍精,看我不打死你。”王喜梅打了一巴掌之后,還不解氣,又是撓又是抓的。
很快,兩個女人扭打在了一起。
吳瑩也沒客氣,在王喜梅腰間踹了一腳:“你個老婆子,天天就知道欺負我。之前忍著你,你還當我欺負不成。我今天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惹的,不是任由你們搓圓搓扁的主。這事你們要是受不了,就讓你兒子跟我離婚,這個家我是待夠了,一分鐘也不想多待。”
“媽,你怎么樣?”見吳瑩踹了王喜梅一腳,周成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對著吳瑩又是一腳:“賤人,你還敢對我媽動手。”
吳瑩摔倒在茶幾旁。
茶幾上的茶杯碎了一地,有一片正好扎進了吳瑩的手心。
“好,很好。”吳瑩捂著受傷的手站起來,指著周成冷笑:“離婚,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必須離婚。”
說完回到房里,收拾了幾件衣服直接開門走人。
“哎喲,哎喲。”王喜梅倒在地上,扶著腰哎呦個不停:“兒子,跟她離,就她那樣的,除了出去賣,還有誰敢要她。”
想到什么,又與周成道:“她這是騙婚,不僅要讓她們家賠我們的彩禮錢,還得給我們賠償損失。”
真是氣死她了,沒本事不說,還出去偷人,不要臉的狐貍精。周成怎么攤上了這樣一個媳婦,丟人吶。
周成對于吳瑩背叛他一事,心里有了計較。這婚是必須離的,但在離婚之前,彩禮錢什么的,她們家得退。
要是不退,她們家就是騙婚。
“這婚我當然要離。就算是離婚,她敢在婚內出軌,給我戴綠帽,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嫌棄她沒錢,當初不要嫁給他呀。
……
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周成那邊就干了一仗這事,淺淺是不知情的。她與周成一同去了醫院,媽媽恢復的不錯。
不過身子骨多少受了點影響,比之前更加虛弱。
看到小夫妻恩恩愛愛的,顧美嬌也是開心:“我現在沒啥事了,你們不用天天過來,工作也忙。”
淺淺給她請了護工,人家也很盡職。
再說,她現在身體恢復得不錯,生活方面能自理。她正想與淺淺商量,減掉一個護工。
兩個護工加一起,一天好幾百呢,她舍不得。
……
回到家,淺淺打開灶,打算下點面條吃。
褚辰佑打開了電視,聽一聽財經新聞。
打開新聞,就看到鄭氏新上任的董事長鄭元在某個公園散步時,被一條不知從哪里來的瘋狗咬傷了的新聞。
聽說咬的不輕,臉上頭上身上都被咬傷了。因為這條新聞,鄭氏集團的危機再一次推到了風口浪尖。
褚辰佑對于鄭氏的事情不感興趣,但是他對這起幾乎和顧美嬌一樣的瘋狗咬人事情有些好奇。
怎么會那么巧,顧美嬌是在公園被瘋狗咬傷,而鄭元也在公園被人咬傷。
“你在看什么看得這么認真?”
“正在看一個新聞,說是海城鄭氏的新任董事長在公園散步時,讓一條瘋狗給咬傷了,傷勢不輕。我記得,鄭海軍的女兒,身邊是不是養了一條狗,那狗也挺兇的,對吧。”
“我與我媽第一次去警局的情況,你還記得吧。就是因為鄭可西那么狗。她讓那條狗上前來咬我們,我拿包砸了她。”林淺怎么會不記得這件事。
那個叫鄭可西的女生,囂張的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還敢放狗咬人。
這樣的女孩子,她感覺十分可怕。就好像一直生活在陰暗當中,看不得別人好,也看不得任何人說她不好。
林淺想到什么,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你是說,鄭氏的鄭元也發生了和我媽一樣的情況。”
“看新聞情況差不多。”
“有沒有可能,我媽和那個鄭元發生這種事情的背后,都有同一個人在前后主使。”林淺咽了咽口水,無法想象,自己和媽媽只是和鄭可西不對付了一次,對方會這樣對付媽媽。
心思如此歹毒,簡直不敢想象。
“我會試著與鄭元聯系上,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
“你能與他們聯系上嗎?”
“我試試看。應該不難。”
林淺氣得都快要哭出來:“這件事情,如果真與鄭家有關,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媽媽做錯了什么,要這樣對媽媽。
褚辰佑抱著淺淺,輕輕安慰著:“現在只是猜測,要證實是她們,得花費一些時間和精力。”
對方提前掩蓋了一切,幾乎沒有留下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