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穎是個很貼心的人,知道男人在什么時候需要什么。
她不評價他的所作所為,也不跟他分析他的處境試圖勸他什么。
她只用她的方式默默的對他好。
“大學的時候我其實很喜歡舞蹈,是我爸告訴我,選新聞系能接觸到的圈子更加廣泛一點。”
“當時我很不理解,我喜歡舞蹈,他為什么要讓我去新聞系,我對這個專業起初是很反感的。”
“但是后來,當我了解到新聞學的前景,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新聞系,這才有了你現在認識的張穎。”
“你現在很好。”
“是嗎,我以前也以為我現在很好,可我遇到你之后,覺得我的現在好像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
他沒有看她,低頭喝酒,“有時候家人口中的為了我好,不一定能和我的主觀意識達成雙向奔赴,可是......可是當我想明白了,我會認為是一件很完美的事。”
聽出她的意思,男人繼續喝酒,沒說話。
張穎看他并不是很想聊天,沒再繼續說了。
“我酒量很好的,我之前去過一個戰斗民族,他們都說我酒量很好。”
“是嗎?”
從來沒有人在他面前說過自己的酒量好的,張穎跟他碰了一個,“等我把你喝翻了你就知道了,我的戰斗力不是吹的,是真的很好。”
連著五瓶啤酒下去,張穎醉得癱在了地上,動都動不了了。
周南川搭把手扶了她一下,也算是悟出了一個道理。
女人說自己酒量好,千萬不能信。
林風月酒量就好到離譜,但她對外都說自己不能喝,說自己能喝的,都是不能喝的,相反的,越是低調的,越是量大。
“張穎......”
意識全無,整個人都癱了。
這么一個醉酒的女人,送回張家不合適,但要是不送,也不能就在這睡一晚上。
周南川拿起手機想給手里的人打電話,讓人幫忙送回酒店,又看張穎這個樣子,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就不太好了。
這種事情誰都信不過。
“張穎,你還能不能動,稍微起來一點。”
她起不來了,不省人事。
周南川將人扶著,打了車往周邊的一個酒店去,酒店大廳,姚潔剛從外面回來,辦好了房卡,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動靜。
一眼看過去,見周南川扶著一個女人,她沒想到能在這遇到他。
聽徐坤說,佟言出了車禍,周南川寸步不離陪著她,她開始還有些想不明白,她都嫁過人了,周南川還愿意這樣對她。
沒想到,竟然也是表面。
她就說,這么幾年了,周南川身邊不可能沒有別的女人,只是故作深情罷了。
姚潔看著兩人拿了房卡進電梯,由經理和其他人陪同一起上去,最終其他人都走了,房間里只有周南川和張穎兩人。
姚潔特地拍了照,隨后轉頭離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周南川將張穎放在床上,轉頭就走,張穎抓著他的胳膊,人迷迷糊糊的,“南川......”
他愣了一下,他甚至都沒有去替她脫鞋子,總覺得不合適。
他將女人的手拿開,打車回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