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經國的死告一段落,佟言縱使再無法接受,可人死無法復生。

    佟家豪尊重佟言的意思,私下問她和周南川的事如何處理。

    “爸爸,之前有好多人和事橫在我和他中間,我想把一些事情搞清楚,等我辦完了我會回來的。”

    “什么?”

    “我還是要回西北,我有很多事沒有處理完。”

    “小栩的事?”

    “不僅僅是小栩的事,還有別的。”

    “阿言,白虎已經死了,你不用怕了。”

    “我知道。”

    她最后一次給周南川的機會已經用完了,不想再給他機會,可又不想兩敗俱傷。

    她清楚這人做事的手段,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來,他能說出那些話威脅她,他也做得出來下作的手段。

    無論肖紅還是佟家豪,都不應該再受她的拖累。

    她還是想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清楚,她想好聚好散,她希望周南川可以站在和她一樣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畢竟......她沒有什么可以再給他的了。

    她在海城呆了多久,周南川就呆了多久,她訂了機票,周南川和她同一趟。

    “你好,方便換個位置嗎?”

    他拿著票厚臉皮過來,佟言看了他一眼,熟視無睹。

    男人也沒說話,一直持續到飛機起飛。

    飛機起飛時伴隨著失重感,她靠在椅子上,想睡一覺,男人忽然拉著她的手。

    “言言,我錯了。”

    “我擔心,對不起,我擔心......我怕你回了海城不想回家,你知道他們對我的態度。”

    她全家沒有一個人瞧得上他,他的擔心是合理的,但他不該威脅她。

    佟言沒跟他置氣,語氣很輕,“周南川,我想睡覺了,我好累。”

    她真的就睡著了,坐在靠窗的位置,男人將她的頭枕在自己肩上,一顆心這才安了些。

    回家后佟言沒表現出任何異常,唯一有變化的便是她比以前更加不愛說話了。

    她每天去學校上班,周南川接送她。

    男人也不是個愛主動找話題的人,唯有對她好,對她更好,才能讓自己不那么緊張。

    她不拒絕他的求歡,床上那點事很配合他,不喊累了,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周,逼得他生不如死。

    “言言,不這樣了好不好,你還在氣什么你告訴我,我改。”

    她摸了摸他的臉,“我沒生氣。”

    “你打我,你有氣你打我,行不行,你別這樣對我。”

    他也知道難受,他也知道她不順著他那滋味多么令人絕望。

    那他違背她意愿的時候,想過這一點嗎?

    園子里最近出了新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