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被奪一切后她封神回歸 > 253 虐渣,她是玉無,司扶傾的震懾【2更】


    藤山信次的神色第一次變了。

    司扶傾能說出藤山靜也這個名字,他不足為奇。

    畢竟他剛才自報了師門。

    藤山靜也今年三十多了,但在陰陽道上的造詣極深,所以在東桑擁有很高旳名望。

    可藤山賢也這個名字,對于藤山家來說,卻是一個禁忌。

    六年前,藤山家三百陰陽師在東嶺海峽合力布陣,召喚出百鬼,稱之“百鬼夜行”。

    這是一個難如登天的陣法,藤山家也研究了數年,在失敗了一千多次后,終于得以成功。

    同樣,百鬼夜行的威力也極大。

    哪怕是S級進化者在百鬼夜行面前,那也是毫無還手之力。

    百鬼夜行原本是藤山家攻打姬家的利器。

    可壞就壞在碰到了玉無。

    百鬼盡滅。

    別說東州姬家了,就連海岸線都沒能突破。

    而玉無全身而退,衣袖都未曾沾染半點灰塵。

    甚至無人知道起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也是這一戰,

    玉無沒對三百陰陽師動手,只是破了百鬼夜行。

    但因為百鬼夜行本就消耗著陰陽師的生命力,這三百陰陽師連回東桑的能力都沒有,就一個接著一個都病逝了。

    為首的陰陽師就是藤山賢也。

    他承擔著大陣的核心,百鬼夜行被破,他遭受的反噬更大。

    藤山家連給藤山賢也超度都沒來得及,三魂七魄都碎了。

    死了三百陰陽師,這對藤山家是一個巨大的恥辱,這件事情被勒令禁止提起。

    幾年過去,東桑也漸漸遺忘,大夏更是不知。

    司扶傾一個大夏人,了解陰陽師的歷史也就罷了,怎么知道藤山賢也這個名字的?!

    藤山信次的目光陰沉了下來:“你怎么知道我師叔的名諱?又怎么知道他已經故去?”

    “嗯。”司扶傾懶洋洋地笑了一聲,“因為他死的時候我在現場,算是我殺的吧?”

    這句話一出,藤山信次的臉色再變。

    “藤山先生,她就是喜歡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左弦玉冷笑了一聲,“你不用管她,她也確實有點伸手,不過是能打幾個混混保鏢而已,哪里能和陰陽師比?”

    陰陽師所擁有的的力量,早就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力。

    別說司扶傾這點破身手,國際拳王冠軍在陰陽師面前,也不堪一擊。

    然而,藤山信次的心里已經動了殺意。

    不管司扶傾是怎么知道的,等他把她的氣運轉移給左弦玉,司扶傾都要死。

    “左小姐,我們開始吧。”藤山信次不再看司扶傾,“你放心,她絕對掙脫不了,我的式神會看著她,她動——”

    他的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藤山家定的聲音顫抖:“師、師兄!”

    藤山信次還沒有轉過頭,胸口處驀地傳來了錐心般地劇痛。

    一時間根本承受不住,他猛地跪在了地上,發出了凄厲的慘叫。

    “藤山先生!”左弦玉神情一變。

    她上前想將他扶起,卻沒能扶動,反而不知道被什么力量彈了開來,直接撞到了后面的墻上。

    藤山家定是唯一一個還站著的人。

    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看著站起來的女孩。

    一瞬指尖,所有事情在腦海里明悟了。

    她并沒有被藤山信次的式神困住,而是在故意裝昏!

    司扶傾活動了下手腕,抬起右手,不緊不慢:“你的式神,你在說這個嗎?”

    她手里捏著一只黑色的烏鴉。

    這只烏鴉并不是實體,而是靈體。

    “咔嚓咔嚓——”

    脆響聲落下,裂痕布滿了靈體烏鴉。

    沒幾秒的功夫,靈體烏鴉碎裂了一地,很快散去。

    藤山信次身體僵硬無比,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空無一物的地面,額角青筋暴起,目眥欲裂。

    竟然有人能夠直接毀掉他的式神!

    式神是陰陽師力量的一部分,式神被毀,陰陽師的力量也會大損。

    更何況這只烏鴉是他的本命式神。

    被毀掉了,他的修為也會跟著倒退。

    如果不及時醫治,甚至有可能成為廢人。

    藤山信次忍著錐心的絞痛,他咬破手指,開始在地上畫著什么。

    然而,畫完之后,卻什么都沒有發生。

    藤山信次失態了:“游浮靈呢!怎么方圓百里都沒有一直游浮靈?!”

    本命式神被毀,又沒有游浮靈供他操控,這下怎么辦?!

    “在四九城還想找到游浮靈?”司扶傾在他面前慢慢蹲下來,微笑,“我該說你天真還是愚蠢?這是大夏,不是你們東桑,我大夏,沒有妖鬼。”

    藤山信次大叫了一聲,猛地癱在了地上,終于失控地大吼了起來:“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不是氣運之女!”

    司扶傾能夠毀掉他的式神,那必然也是陰陽師。

    哪里有這個層次的陰陽師會被人奪走氣運?

    “我是還有另外幾個名字。”司扶傾扣住想要逃跑的藤山家定,饒有興致,“還有,我這個人唯一的優點,就是不說假話。”

    先前玩笑般的話再一次回響在藤山信次的耳邊。

    ——知道你們師叔怎么死的么?我殺的。

    藤山信次眼睛充了血,直接崩潰了:“玉無!”

    是了,只有玉無,才能夠直接毀掉他的式神。

    也只有玉無,才清楚地知道六年前東嶺海峽百鬼一戰。

    只能是玉無!

    這一下,藤山信次徹底喪失了逃跑和求生的意志。

    這可是玉無啊!

    藤山家三百陰陽師都攔不住的玉無。

    他怎么敢?!

    雖然姬家避世不出有百年了,藤山家也足夠自信,可是他們進入大夏,都一定會繞開東州,

    誰知道姬家有沒有什么底牌?

    沒碰上姬家,卻碰上了玉無。

    還不如碰上姬家呢!

    姬家至少沒有玉無那么粗暴。

    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壓迫讓藤山信次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左弦玉已經嚇瘋了,倒在地上不斷地尖叫著。

    眼前的這一幕,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藤山家定哆哆嗦嗦地抬頭:“玉、玉無前輩,我、我和師兄是被騙了!我們絕對沒有要對您不利的想法,都、都是那個女人,都是她!是她想要您的氣運。”

    “對我不利?”司扶傾微笑,“你看看你師傅敢不敢當著我的面說這句話。”

    藤山家定沒能承受住這種恐懼,也昏死了過去。

    墻角處,左弦玉抱著頭,神情驚恐。

    “對,我忘了件事。”司扶傾轉頭,視線終于落在左弦玉的身上,“我是陰陽師,你想不想把這個天賦也拿走?我送你,要不要?”

    左弦玉身體不斷地發抖,牙齒都在顫:“司扶傾……魔鬼!你是魔鬼!”

    “商業天才多普通。”司扶傾上前,捏住左弦玉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成為陰陽師,不是能獲取更多的錢權名利?你不就是這么想的?”

    左弦玉剛要說什么,忽然噴出了一口血。

    司扶傾及時退了一步,掃了一眼地上的黑色心頭血,眉挑起。

    左弦玉面無血色,身體上的感受更明顯。

    她能夠感受到,她的生命力也在迅速流逝著,抓都抓不住。

    “司扶傾!你對我做了什么?!”左弦玉聲音顫抖,聲嘶力竭,“你是不是把我的氣運拿走了?”

    來的路上她就聽它藤山信次說,人的氣運一旦被掠奪干凈,那就會不治而亡,甚至無法投胎轉世。

    司扶傾環抱著雙臂,淡淡:“用你以后生生世世的繁華富貴換取這一世?跟東桑的陰陽師做交易,你是真的蠢。”

    她將屬于她的氣運收回來之后,奪她氣運的人就會受到嚴重的反噬。

    也就沒必要再費工夫了。

    除非是像左宗河和左晴雅這樣主動找死的。

    畢竟這兩人雖然身上也有她的氣運,但很少,反噬也不至于那么嚴重,她順手收拾一下,活動活動。

    司扶傾確實沒想到左弦玉會為了所謂的商業天賦,和藤山信次做了這樣的交易。

    左弦玉面色灰白,嘴唇顫著,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一個字了。

    她現在知道,她跟司扶傾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就算她還是商業天才,就算她手握百億上市公司,她依然無法接近司扶傾所在的層次。

    連藤山家的陰陽師都不是司扶傾的對手,她竟然還妄想著一爭高低。

    從頭到尾,只有她是一個小丑。

    左弦玉又吐出了一口血,她慘笑出聲:“司扶傾,你肯定很得意,你這么厲害,你居然都沒說過,故意在這里等著莪呢?”

    “別吐我面前。”司扶傾淡淡,“我不殺你,你自己去吧。”

    左弦玉還在不斷地吐血,視線模糊了起來。

    她完全不知道,不僅僅是這一世,以后的每一世,她的氣運都會低迷,早早夭折。

    這就是失敗的代價。

    司扶傾沒管左弦玉,她彎下腰,一手將藤山信次和藤山家定師兄弟提了起了,另一只手撥通了姬行知的電話。

    “大哥?”姬行知睡眼朦朧,“三更半夜的你打電話叫我干什么啊?”

    “送你兩個藤山家的人。”司扶傾說,“順便夸夸你,你給我的符紙終于派上了用場。”

    “等等等等!”姬行知忽然清醒了,“藤山?!”

    “嗯,據他們說,是藤山靜也將我的氣運轉移給了左家。”司扶傾聲音淡淡,“但在藤山靜也布陣之前,我的氣運已經流失了九成。”

    姬行知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這下糟了,你沒有再做第二個預知夢?”

    “沒有。”司扶傾眼眸微瞇,“見面再說。”

    “我馬上就過來!”姬行知一個鯉魚打挺,快速翻身下床,“我保證在早上八點前趕到四九城!”

    **

    早上七點五十五,姬行知緊趕慢趕地來到了四九城。

    “就是這倆?”他查看了一下藤山信次的情況,倒吸了一口氣,“大哥,你力量恢復了不少?他這本命式神都被你廢了。”

    “是。”司扶傾頷首,“應該是左家的氣運全部收回來的原因。”

    “你的氣運真是太可怕了。”姬行知搖搖頭,“行,這倆人我帶走了,老子會讓他們知道大夏的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司扶傾擰開一瓶可樂:“藤山家的大長老叫什么來著?”

    “我想想……”姬行知摸了摸腦袋,“好像叫藤山誠一吧。”

    “電話呢?”

    姬行知報出了一串號碼:“大哥,你這是準備干什么?”

    司扶傾將電話撥了出去。

    這是藤山本家的電話,接電話的人是藤山家主。

    他還沒來得及問,就聽到一道很中性的聲音,冰冰涼涼的:“讓藤山誠一接電話。”

    “你是誰?”藤山家主皺眉,“大長老豈是你想見就能見。”

    要是誰打電話來要求見藤山家長老團,他藤山家還有什么威信可言?

    大長老就在一旁,聞言也皺眉:“是誰?”

    “沒什么事,就是來問問你們——”司扶傾頓了下,微微一笑,“是忘了一千五百年前,你藤山家為姬家奴仆當牛做馬,或者是六年前,你藤山家三百陰陽師被我留在東嶺海的教訓。”

    “還是忘了我大夏境內,非你藤山家可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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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