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高山清司還是大冢一勝,當我話音落下時,面色全都陰沉了下來。
而這時,我像是發現了什么新鮮事似的說道:“哎?入江先生怎么沒來,是不好意思來嗎?”
一開始我就發現入江禎沒來了,只不過沒說而已,現在一說,高山清司和大冢一勝的面色變得越發陰沉起來。
而大熊小豹子等,也紛紛目光冷冽的看向大冢一勝和高山清司,眼神中均帶著質問。
“呵呵……”
高山清司干笑一聲,說道:“入江禎其實就是在組織人,把品川區大田區的酒店都給清出來,好算作葉兄弟重病初愈的禮物,所以才沒過來。”
撇了高山清司一眼,你反應的倒是挺快。
轉頭看向大冢一勝,我用眼神示意,你是不是也得給我個說法?
大冢一勝干咳一聲,說道:“今天,我會讓人撤出大田區的羽田酒店,還有品川區的千反田酒店。”
大田區內囊括東京羽田機場,所以這個區的酒店還是比較多的,屬于稻川會的酒店有四家,兩家四星,兩家三星,四星的分別是羽田酒店以及空港酒店,其中羽田酒店被住吉會占下了,空港酒店則被山口組占下了。
品川區屬于稻川會的酒店共有三家,一家五星級,兩家四星級,五星級的為高輪王子酒店,四星級的為品川云之下大酒店,和品川千反田大酒店。
其中住吉會占了千反田大酒店,山口組則占了云之下大酒店。
至于高輪王子酒店……無論是住吉會還是山口組,都沒染指。
即便是稻川會,也只是在這家酒店占股百分之二十而已。
高輪王子酒店的背后是‘王子大飯店集團’而這家集團的背后又有‘西武集團’。
王子大飯店集團本就不容小覷,屬大型跨國酒店集團,在國內的東三省,在夷洲,包括南韓,新加坡等地,都有該集團的飯店或酒店。
而西武控股那就更厲害了,旗下集團或公司共一百五十多家,產業涵蓋電鐵,海運,陸運,科研,餐飲,房產,汽車,等等等……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西武集團在世界五百強中位列前十,更是位列東瀛第一!
要知道,八九十年代的時候,東瀛的經濟可是能跟美利堅相媲美!
在這種環境下,西武集團還能穩坐東瀛第一,可想而知其財力!
就是因為西武集團的愿意,王子酒店沒人去找麻煩。
正是對付稻川會的時候,干嘛還要跟西武集團為敵?
要是我們主動去招惹了西武集團,只怕稻川會的人做夢都能笑醒吧。
“既然高山先生和大冢先生這么爽快,那目黑區除了三井花園酒店,其他地盤,我一概不要。”
該給的面子得給,該給的里子也得給,況且現在我們還是同盟,起碼明面上不能鬧得太難看。
“老馬,你配合一下山口組和住吉會的兄弟,做好交接。”
馬武點了點頭,欠身道:“我明白。”
這事之后,氛圍多少有點尷尬,高山清司試探性道:“老弟,要不你先休養幾天,過后咱們在說是打澀谷還是打港區的事?”
我笑了笑:“好的,感謝高山兄和大冢先生百忙之中還來探望我。”
高山清司和大冢一勝都老臉紅了紅,他們過來是什么目的,他們自己能不清楚?
干笑著起身,高山清司和大冢一勝灰溜溜的走了。
他們剛走,我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這會的我,太需要休息了。
等再醒過來時,已經是夜里八點多了。
剛醒過來,出乎我預料,竟然又有人來了。
目黑區警視廳的東峰鐵心。
“先不到東峰先生竟然會來看我。”
話雖這么說,但我很能理解東峰鐵心為什么會來找我。
目黑區的事,稻川會一定會針對他,他必須也只能來找我!
“葉先生說的,可能做到?”
沒有什么寒暄,也沒有什么虛情假意的噓寒問暖,有的只是公事公辦的認真態度。
“東峰先生已經做到了你能做到的事情,而我,自然也會做到我能做到的事情。”
東峰鐵心認真的看了我一會,點頭說道:“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我笑了笑,意味深長的道:“東峰先生離不開藍海的支持,而我們也離不開東峰先生的照顧,供需關系如此平衡,我們的合作,一定會非常愉快。”
沒有太多的利益糾葛,供需又能達成一種微妙的平衡,起碼在我看來,與東峰鐵心的合作,要好于跟山口組住吉會的合作。
東峰鐵心在我這坐了一會,說了很多,既有目黑區的事,也有港區中區的事,還說了很多稻川會的事。
說到稻川會,東峰鐵心有些可惜的說道:“黑場旭,北野霽,一個少了腦袋,一個……這兩人,都做不成什么功績了。”
沒有怨怪,只有就事論事,東峰鐵心的態度我很喜歡。
“東峰先生放心,很快我就會給你新的功績。”
伸出三根手指,我自信的說道:“三個月內,我一定會讓東峰先生高升總廳!”
東峰鐵心眼中明顯閃過一抹精光,他面含微笑:“如此,我就拭目以待了。”
東峰鐵心走后,葉千柔拿了一些吃的走來。
蘋果,香蕉,還有一些堅果。
她用勺子將蘋果挖出了一個洞,接著將果肉在洞里攪碎壓扁,搗成果泥,隨后用勺子喂到了我嘴邊。
香蕉也是一樣,先用勺子切成片,接著又切成塊,隨后一點一點的喂給我。
吃堅果的時候更夸張,直接在碗里搗成碎,然后一點一點的喂給我。
等所有東西都吃完,我納悶道:“我牙也有問題?”
葉千柔平淡的把殘骸收起,隨口道:“你不能吃的太快,不然對腸胃不好。”
收起殘骸后,葉千柔又拿了些藥給我,最后還調了一碗中藥熬制的藥湯。
“這些是叫國內的兄弟寄過來,中藥能極好的調理你的內傷,喝了吧。”
我詫異的看著葉千柔:“我還受了內傷?”
葉千柔輕柔的吐出一個字:“毒。”
哦,原來是說這個。
我張嘴喝了一勺中藥,入口微燙微苦微腥微粘,緊接著卻一股濃郁的臭味,比泔水還要臭!
我連忙就想吐出來,葉千柔明顯早有準備,直接捂住了我的嘴。
“我知道難喝,但你必須咽下去!”
看著葉千柔認真且強硬的眼神,我強撐著把這一口中藥給吞了下去。
葉千柔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又將勺子抵到了我面前。
看著那滿滿一大碗的黑色中藥,我欲哭無淚。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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