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前面狼狽逃竄,果敢軍在后面緊追不舍。
跑了有二里地之后,我皺眉道:“不行,這么下去不是辦法,得有人留下來斷后!”
說著,我腳步就要停下,準備留下來斷后。
“明哥,我留下。”
胡三堅定的說了一句,同時舉了舉他的左手,說道:“反正我已經受傷了,接下來也不會有太大的用處了,還不如在這給大家多爭取爭取時間。”
隨著胡三話落,另有幾個狼集團的受傷成員也表示愿意留下來斷后。
最后,繼續逃的人只有六個,我,葉千獠,葉老五,還有三個狼集團的成員。
最開始我們有二十七人,打到現在,已經僅剩六人了。
當然,果敢軍的損失比我們還要多,而且起碼多我們三四倍。
但人家的基數在那擺著呢,別說只是淘汰了兩三百人,就算淘汰了一千人,人家依舊還有一千人呢!
二十人對兩千人,既要滲透,還要殺掉敵方HQ,這壓根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但是,即便是輸,也要讓果敢軍摔個跟頭!
因為有胡三等人斷后,我們得以脫身,而且我們是一直跑到了之前的哪條河附近。
背后是河,對面是敵人,打不過我們可以還退。
不過當我們藏身在此時,倒是沒有多少果敢軍再追過來了。
到了中午,我和葉千獠負責警戒,葉老五則帶人去河里摸魚。
這一上午,我們的消耗都不小,得補充一些優質蛋白。
沒多久,葉老五等人帶了幾條開膛破肚的魚返回,生火烤魚會暴露我們的位置,所以沒辦法,只能生吃。
生魚的滋味雖然不好吃,但也比血刺呼啦的蛇肉好太多了,起碼生理上不會有太多的不適。
大家都補充能量后,開始商量接下來的行動。
我道:“輸倒是沒什么,但咱們不能輸的太難看。咱們的任務是滲透跟斬首,要我說,最差最差,咱們也得打進他們的指揮部里面,讓他們切切實實的感覺到威脅,若不然……整場演戲咱們都被這幫雜牌兵兜著屁股追殺,這也太丟人了。”
葉老五老神在在的道:“狼頭,坦白說,咱們能打到這份上,不丟人了。要真是狼集團自己的行動,我們會有很多高端設備,起碼單兵夜視儀,GPS定位器,這些都會有,在一個,我們的裝備要要比他們給我們準備的要好,而且……”
不等葉老五再說下去,葉千獠以道:“只有弱者,才會給自己找借口。”
葉老五一笑:“老大,我也就這么一說,你別上綱上線啊。”
我看向葉千獠,問道:“那這位強者,你有什么主意沒?”
葉千獠沉吟片刻,說道:“我今早上去觀測過他們的指揮部,戒備森嚴,防守縝密,想無聲無息的潛入進去,不大可能。”
今早上?
我聽得一愣,轉念一想,可能是我跟胡三睡覺的時候,他悄悄出去打探了下情況。
相比帶著我倆一塊行動,當然是他自己行動更自由,能辦到的事情也更多。
我道:“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得把他們引出來?”
不等他搭話,我緊跟著又道:“那也沒用啊,人家兩千來人呢,出來一千,里面還有一千。”
葉老五突然道:“化裝滲透!”
啥?!
我不解的看向葉老五。
葉千獠道:“我們引出一批人,然后裝扮成他們的人,混進他們的隊伍,然后混進去。”
我眼睛一亮:“這主意不錯!”
葉千獠看了看我,又說:“難點在于,怎么把他們給引出來。”
我嘿嘿一笑:“這好辦。”
葉千獠和葉老五紛紛不解的看向我。
我呵呵輕笑一聲,隨后把我的主意一說。
等我說完,葉千獠和葉老五的面色都不是很好看。
前者皺眉道:“你怎么想出這么個主意?”
后者則撓撓頭:“雖然這注意不咋樣,但……應該有用。”
我不知道他倆在糾結個啥,說道:“電影來,電視劇里,不都是這么演的嗎,你們怎么這么不愿意,這跟電影里演的不一樣啊。”
倆人對視一眼,都沒接我的話茬。
而等到了傍晚時,天擦黑,我們六人迅速朝著果敢軍的指揮部接近。
待到了五公里左右的位置時,我們沒法再走那么快,只能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剛走出不遠,突然看到了一班巡邏的士兵。
我眼睛一亮,朝著葉千獠跟葉老五比了個收拾。
“機會來了。”
他倆紛紛揮手,隨后他倆以及另外三個狼集團的成員一塊撲了出去。
對方只十來人,我們雖然只有六人,但卻都是精悍之人,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他們。
搜刮了他們的裝備后,我問那個班長:“你們那個指揮部,進進出出的是不是還要什么口令啊?”
那人倒是也沒隱瞞啥,直說道:“不光有口令,還得檢查腰牌。”
腰牌?
那班長把胸口兜里揣著的一張卡拿了出來:“這就是腰牌。”
我接過看了看,這玩意就跟證件似的,有個大頭照,然后寫了所屬什么團什么連什么排,最下面還有一串數字號碼。
打量一番腰牌,我又問:“口令是啥?”
那班長道:“果敢獨立,同盟勝利。”
我揚了揚眉,隨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謝了。”
那班長憨厚的笑了笑。
接著,我們六個把這整班的人都給綁了起來,并把他們帶到了果敢軍指揮處的正門三百米外。
就在我們剛剛出現時,指揮處里的士兵一窩蜂的涌了出來,列陣型,端起槍,充滿肅殺,嚴陣以待!
然而,到了三百米左右的位置,我們就沒再繼續前進,而是紛紛躲在俘虜的身后。
我看向葉千獠:“你來?”
葉千獠默不作聲。
我微微皺眉,又看向葉老五:“你來?”
葉老五也毫無反應。
沒辦法,只能我來了!
“對不住了各位。”
對果敢軍的十來個俘虜道了個歉,隨后我往那個班長的膝蓋窩一踢。
那班長直接跪了下來,他起初先是愣了下,等反應過來后,登時扭頭朝我投來憤慨的眼神:“殺人不過頭點地,而且我還這么配合你們,你現在是要干嘛,準備虐殺我們?!”
虐殺,這確實是我想到的主意。
以這種方式,必定能引起果敢軍的憤怒,成群結隊的沖出指揮處追殺我們也就成了必然。
而當局面混亂時,正是我們化妝滲透的絕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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