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打量這位得勝堂堂主,他看起來三十四五歲,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肩寬背厚,四肢修長,尤其雙臂,自然下垂時都快抵至膝蓋彎。向臉上看,濃眉大眼,相貌堂堂,充滿了男兒的陽剛之氣,發型則為短平頭,給人一種兇悍之感。
“柳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拿出香煙,遞給了柳盛武一根,同時掃了一眼已經閑聊起來的霍怡婷與嵐姐。
“多謝葉先生。”
柳盛武接過我遞過去的煙,并客氣的幫我點燃了香煙,隨后道:“之前就聽說葉先生文韜武略,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又添仁義之風梟雄之氣,很早以前我其實就想見見葉先生了,好一睹葉先生的風采雄姿,只可惜葉先生數次去香江,都沒能給我這個機會,不過,今日,總算是可以一睹葉先生真容了。”
呦呵,好個能說會道的得勝堂堂主!
不過,這話里怎么都是水分呢?
輕笑一聲,我道:“柳先生過講了,要我說,柳先生才是真正的大才。”
場面話誰不會說啊,反正是你有事找我,你自己都不著急說,我更不著急了。
柳盛武擺手道:“哎,我比不得葉先生,之前先勇跟我提起過幾次葉先生,當時一聽葉先生遇到的那些事,經歷的那些事,我就知道,我比不了葉先生。”
先勇,常先勇,得勝堂二四六。
提起我們都認識的人,只能讓剛見面的我們迅速的拉近關系,這屬外交基本功中的基本功。
柳盛武繼續道:“尤其上一次,葉先生在香江受到和勝和追殺,當時其實我也是想去幫葉先生解圍的,但不巧,當時好幾件事糾纏,我只得派先勇過去助葉先生一臂之力了。”
先把我一頓夸,再跟我拉近關系,現在又開始跟我攀感情了,嘖嘖,這家伙啊,還真不是個簡單之輩。
我道:“呵呵,說起來,那次能請動貴堂出面,我也付出了一些代價啊。”
我只是告訴他,別在我面前充什么恩人的嘴臉,那次是我跟霍怡婷做了交易,事后我也確實帶她去參加秦哥的飯局了。
不等柳盛武再多說什么,我緊跟著道:“柳先生,咱們關系其實不算多遠,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
這話的潛臺詞就是,行了,別弄那些里根楞了,到底什么事,直說!
柳盛武仰頭笑了笑,道:“葉先生,實不相瞞,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我彈了彈煙灰,靜待他繼續說下去。
柳盛武面露正色的道:“葉先生,此次找上貴方,我是想……”
他左右看看,隨后湊近了我一點,壓低聲音道:“我想借貴寶地當水房。”
水房是黑話,意思就是想讓我幫忙洗點錢,長期合作。
要是就在我這里洗一次錢的話,那就是借用一下‘洗衣機’了。
我抽著煙,敲打著桌面,心思急轉。
說實話,要是在別的時候,別說是得勝堂找我洗錢,就是和勝和,14K,新義安,他們一塊找我來,我也就倆字;滾蛋!
但現在,我是真缺錢!
直至手上的香煙燃至盡頭,我才道:“貴堂有多少黑金?”
柳盛武眼睛猛的一亮,旋即伸出五根手指:“這個數。”
我眼睛一亮:“五個億?”
要是五個億的話,抽水三成,那就是一億五千萬,一次這個數,十次八次的,可就不止這個數了。
然而我的話,卻嚇了柳盛武一跳,他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是五千萬。”
我明亮的雙目一下子黯淡了下來。
我不耐煩的拿出了煙盒,然后抽出了一根煙點燃,并看向霍怡婷。
堂堂的香江四大房地產豪門之一,這么大的名頭,然而扶持起來的社團竟然才洗五千萬的黑金,這要說出去,估計都能讓人笑掉大牙。
不過,轉念一想……
我看向柳盛武,說道:“柳先生,你們是不是還用電影電視啊之類的洗黑金?”
柳盛武愣了一下,看了看霍怡婷后,點了點頭:“是的……”
我嘴角一勾:“你們所有的錢,我來洗。”
柳盛武有點沒反應過來:“啊?”
我淡淡道:“你有多少,我要多少,抽水三成。”
柳盛武微微皺眉:“三成的話……”
我淡淡道:“如果你們每次送過來的黑金超過一億,那就抽水兩成。”
言下之意,你們洗的黑金越多,我抽水就越少。
聽到這里,柳盛武也算是聽明白了,不由哭笑不得的道:“別人都是能少洗則少洗,葉先生真是……不走尋常路啊。”
我嗤笑一聲:“少洗多洗,不都是洗,只要事情做得夠干凈不就行了?”
再有,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既然決定做了,就做大的,別那么小家子氣。
柳盛武眼珠連轉,似是在考慮。
我也不催他,靜待他考慮清楚。
足足十來分鐘后,柳盛武才道:“十天一次,一次一億。”
我眼睛一亮,旋即打了個響指:“抽水兩成,十天洗干凈交貨。”
目前,場子一天的流水在十幾億,往里面參一億的黑金,既不顯山也不露水,不管誰來查賬也不可能查出什么端倪。
流水跟盈利是不一樣的,流水是交易額,盈利才是真正賺到手里的錢。
兩個月內,通過給得勝堂洗黑金,倒是也能大賺一筆!
我雙目展方出綠油油的貪婪目光,快想想,現在,還有什么地方可以弄到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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