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的計劃當然是好的,但這里面卻要填充很多細節。
現在這個機遇,究竟怎樣才算抓住。陳默之所以缺錢,是因為花了十五億續租青玉廳。而現在陳默跟柯永光的合作已經告吹了,那柯永光是不是得把十五億退還給陳默?
一旦柯永光把十五億退給陳默,那我們就等于失去了這個機會。
再有,即便我們抓到了這次的機會,那后面又該怎么去進行呢?
我們一沒有資本公司,二沒有合適的投資人員,三我們還得考慮到要怎么去跟陳默建立合作。
只是稍微深入的這么一想,問題便出來了一大堆。
這些問題,任何一個處理不好,我們都等于是白白浪費了這次的天賜良機!
我抓了抓頭皮,厚著臉皮朝秦哥一笑:“咳咳,那個……秦哥,金融公司的事情,還要麻煩你幫個忙。”
這些問題里,對我來說最不好解決的就是金融公司的事情了。筆跡要騙過陳默,總不能新成立一家公司,并直接去跟陳默接洽。我估計,真要這么做了,怕是連陳默的面都見不到。
不能太新,陳默看不上。不能太老,真要是老牌資本,陳默肯定聽說過,說不定拖幾個人就能打探到切實的消息,這我們作起假來肯定會平添很多事端。
亦不能是那種實力雄厚的公司,陳默對這樣的資本估計會心存忌憚,資本嘛,只要有侵吞的實力,是絕不會給你好好的投資的,只會變著花樣的套住你,想盡一切辦法一口一口吃了你。更不能是一點實力沒有的公司,因為這樣的公司陳默隨便就能找到,又為什么偏要找個不熟悉的呢,找個又熟悉又可靠的不香嗎?
這個難題完全脫離了我能處理的范疇,我只能厚著臉皮的找秦哥幫忙。
“嗯,這個事,還真只有我才能幫你。”
這里面的道理,秦哥怎會不懂,當即便考慮了起來,并說:“陳默多活動在濠江香江,這片的金融公司都不能用,只能走內地分渠道……”
想了半分多鐘,秦哥緩緩吐出一個是名詞:“申滬集團。”
申滬集團?
我問道:“聽名字,似乎是內地海城的公司?”
秦哥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申滬集團成立于八十年代初,總部就在海城,是由海城的兩個家族共同成立的,不過因為經營的不太好,也因為在海城新任一號的事情上站錯了隊,這幾年被打壓的極為厲害,現在,申滬集團的內部已經沒有當初初創申滬集團的兩個家族的人了。”
“前幾年的時候我入資申滬集團,占股百分之十八,是申滬集團四個股東之一。我想,以我的面子,專門在內部成立一個濠江投資部并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不過……”
“人員方面的事情,就由你們自己去想辦法了。”
我連連點頭:“好的好的。”
話落,我拿起酒杯:“秦哥,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我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隨意。”
嵐姐也跟著拿起了酒杯,說道:“秦哥,我也敬你一杯。”
“呵呵。”
秦哥輕笑一聲:“幫你們,其實就是幫我自己。”
這話聽著怎么……不清不楚的?
我跟嵐姐對視一眼,皆是一臉的不解。但這時秦哥已經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我倆也不好再問,紛紛一仰頭,將疑惑就著酒水,都喝進了肚子里。
散場之后,回去的路上,嵐姐秀眉微皺,似是在糾結什么事情的樣子。
“想什么呢?”
我往嵐姐腿上一躺,揉著暈暈晃晃的腦袋,嘴上隨口問了一句。
嵐姐低頭看了看我,猶豫再三,還是將內心糾結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有沒有覺得古怪?”
我眼睛也不睜一下,隨口道:“你是指哪方面?”
“秦哥。”
“秦哥?”
我終于睜開眼睛,并問道:“你是覺得秦哥古怪?”
嵐姐點了點頭。
我都躺不下去了,連忙坐起,并詫異的看這著嵐姐:“你沒事吧,那可是秦哥,你現在是在懷疑秦哥?”
嵐姐皺著秀眉道:“你不覺得……秦哥對我們太好了嗎?”
“以前的事不提,就說這次的事情吧,他又是幫我們一塊騙瓊小姐,又是幫我們出謀劃策,甚至還幫我們解決了金融公司的事。這一切,他真的不求回報嗎?”
我犯了個白眼:“你這話說的,秦哥對咱們這么好,你竟然還懷疑他,我鄙視你。”
嵐姐掐了我一下正色道:“我在跟你說正經的呢。這個世界,無緣無故的壞尚且沒有,又怎么會有無緣無故的好呢?”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其目的。你別因為跟秦哥的關系近了,就徹徹底底的相信他了,任何時候,都要留一份警惕。”
這話我特別的不愛聽。
“照你這么說,我對你也要留一份警惕嘍?”
不等嵐姐接話,我又道:“還是說……你對我也留了份警惕?”
嵐姐看著我,我也在看著嵐姐,良久后,我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罵道:“喝酒真他媽誤事。”
這時也正好到家了,嵐姐率先打開車門走了出去,我連忙下車跟上。
進了家門后,嵐姐換了鞋便上了樓,還不讓我上去,冷冷丟給我一句:“今晚上你就睡沙發吧,好好醒醒酒。”
我:“……”
眼瞅著嵐姐上了樓,我點了根煙,賭氣似的坐在了沙發上。
當隱約聽到樓上傳來的水聲時,我跟個彈簧似的自沙發上站起,然后一邊脫衣服一邊上樓,等上到二樓時,我身上已是一絲不掛。
“誰讓你進來的?”
嵐姐看我突然闖進來,并不見驚慌,而是一臉的淡然。
“嘿嘿,門都不鎖,你對我這么放心的嗎?!”
話音落下,我如餓急眼了的狼一般,朝嵐姐撲了過去。
次日,我跟嵐姐直接睡到了十點多,起來后飯也沒吃,直接去了十六浦那邊。
到了公司后,我直接通知大家伙開會。
十點半,十六浦賭場會議室,包括我和嵐姐,所有高層皆在。
嵐姐喝著咖啡,我則吃著簡餐,一邊吃一邊開口:“說一下,三個事……哎,你不好好在醫院待著,怎么跑這來了?”
說著說著,我突然瞥見了馬武,頓覺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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