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冠酒店,中餐廳,八號包廂。
我帶著黑桃k到時,已經快到凌晨四點了。
乍一打開包廂,包廂里的兩人一同站了起來。
“明哥。”
“鄭哥。”
兩聲稱呼,出自兩人之口,其中叫我的那個當然是胖子,叫黑桃k的那人則是個三十左右的漢子。
我隨意擺擺手:“都坐都坐。”
說話間,我拉著黑桃k走到了主位落座,斜了眼黑桃k道:“給我介紹介紹?”
黑桃k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邊對我怒目而視的漢子,嘆了口氣,說道:“山貓。”
我揚揚眉,看向山貓,完全無視了他幾若噴火的眼睛,笑道:“原來是山貓兄弟,幸會幸會。”
山貓可是一點不買賬,冷哼一聲:“誰跟你是兄弟!”
目中寒光一閃,山貓又道:“鄭哥,我已經聯系過大姐了,大姐說了,無論付出什么代價,也要保你沒事。”
我揚揚眉,看來在林溪穎那,黑桃k的地位相當重。
“可別。”
黑桃k連連搖頭:“不至于,已經落到這家伙手里了,我就沒想再活著……”
不等倆人再聊下去,我笑呵呵的打斷,并說:“吃飯吧,折騰了一晚上,你們不餓,我還餓呢。”
說著我便拿起了筷子吃飯,同時看向胖子,問道:“大熊他們已經去嘉慶了吧?”
胖子給我盛了晚湯,說道:“已經過去了,大概五點來鐘吧,就能回來。”
我點頭道:“去告訴廚房,再準備幾桌飯菜,大晚上的干這么多活,怎么也得犒勞犒勞兄弟們。”
說著,我看向山貓,又說:“山貓兄弟,也把你的兄弟們都叫過來,大家一塊吃頓飯嘛,也不白辛苦一晚上。”
山貓陰惻惻的盯著我,一言不發。
我呵呵輕笑一聲,繼續慢條斯理的吃著飯。
等我吃到五分飽的時候,我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角,隨后點了根煙。
一根煙抽到一半時,我輕描淡寫的道:“山貓,帶你的人離開佛州吧。”
山貓騰的站起:“憑什么?!”
我面無表情的抽了口煙,橫了山貓一眼后,我嘴角一勾,接著直接把煙頭戳在了黑桃k的脖子上。
黑桃k坑都沒坑一聲,要不是因為眉毛皺了皺,這根煙真像是戳在了別人的身上。
“你……”
山貓雙手按在桌上,身子前傾,似乎下一秒就能撲到我身上來,狠狠咬我一口。
“你鄭哥是條漢子,能不對他下手,我其實也不想。即便是敵人,他也是讓人尊敬的敵人。”
我又點了根煙,深吸一口后繼續道:“但要是你不識抬舉,那我也只能拋開對他的尊重了。你不是已經請示過林溪穎了嗎,不管付出什么代價都要保黑桃k沒事,怎么,林溪穎這道指示,你準備光聽不做?”
瞥了眼黑桃k,我皺眉道:“還是說,你跟他有私仇,想借我的手除掉他?”
山貓被我這番話氣得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他時而看看我,時而看看黑桃k,臉上一片難色。
黑桃k突然道:“山貓,死對我來說不可怕,可怕的是給黑姐添了麻煩,山貓,別讓我給黑姐添麻煩,算我求你了。”
他話音落下,山貓還沒什么反應,我先鼓起掌來,并大喝一聲:“好!”
接著我從后腰直接抽出了匕首來拍在了桌上。
“山貓,黑桃k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句話。今晚上你帶人離開佛州,他活。反之,他死。”
看了看時間,我道:“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
說罷,我拿起筷子,又挑了些東西吃。
不一會,時間到了,可山貓依舊沒能做出選擇。
“嘖,干脆我幫你選算了。”
我拿起刀,一刀捅向山貓。
山貓不愧是黑刀的小頭目,反應極快,身子一閃,讓過了我這一刀。
我不以為意,持刀站起,并嗤笑道:“黑桃k不用死,更不用受苦,你去死好了。”
話落,我一腳踹向山貓,并無語道:“你真以為你能守住佛州?這就是個笑話!”
“我……我……”
山貓一聲怒吼:“我走!”
我一愣,收起匕首重新坐了下來,啐了一聲:“早他媽干嘛去了?!”
凌晨五點,嘉世,嘉慶,嘉華,三家酒店,包括皇冠酒店這邊從未營業過的貴賓廳,都被收回,跟兄弟們吃了個飯后,我便去休息了。
中午十二點,十五樓,行政套房。
剛醒過來我便給胖子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點事,隨后去洗了個澡,洗過澡后,我穿著浴衣來到了客廳。
此時,胖子,王紅偉王紅櫻,大熊胡三楊軒,都已經在客廳里坐著呢。
看到我出來,五人一塊站了起來,齊齊道:“明哥。”
我擺擺手,示意他們都坐下,并問胖子:“藥箱拿來了嗎?”
胖子點頭,并朝王紅櫻甩了甩頭。
我撩起浴衣的寬袖子,露出了胳膊上被保鮮膜包著的傷口。這傷是前半夜時黑桃k給我留下的。
王紅櫻小心的幫我揭開了保鮮膜,隨后消炎上藥最后包上了紗布。
她在給我處理傷口的時候,我跟兄弟們邊抽煙邊聊天。
“幾家場子,賬面上有多少錢?”
嘉世,嘉慶,嘉華,我主要問的是這三家場子。
王紅偉道:“合計五百萬。”
我揚揚眉:“有點少啊。”
胖子道:“這段時間,道上人心惶惶,生意也不太好。”
我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并安排道:“拿出來三百萬,犒勞兄弟們。”
三百萬,在王紅偉兄妹,還有楊軒大熊胡三他們這,就得扣掉幾十萬,剩下的錢再分發給幾十號兄弟,每人手頭能拿個四五萬塊錢。
但凡有行動,怎么也不能虧了兄弟們。
更何況,這些錢還都不是我掏的,而是由李朵買單。
說起來……
嘴角一勾,我給李朵打去一個電話。
時間不長,電話接通,李朵那邊欣喜道:“佛州已經被你打下來了?”
我笑了笑:“別高興的太早,我可不是白忙活的。”
李朵笑道:“場子里的錢,你隨便拿。”
我氣笑了:“賬可不是你這么算的,那些錢本就是屬于我的戰利品,用我的戰利品給你做嫁妝,你好意思嗎?”
李朵輕笑起來,然后說:“那你說怎么辦?”
我輕描淡寫的道:“我也不多要,貴賓廳兩成股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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