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房門關閉,李朵按著我的胸口,直接把我推到了門上。
“啪——”
她另一手,就按在我的頭側。
她緩緩靠近,按在我胸口的那只手承受的份量越來越重。
近在咫尺,她身上的幽香猶如一條條小蛇,一股腦的往我鼻子里鉆。
“呵呵,你不是挺能的嗎?”
李朵吐氣如蘭,視線時而盯著我的眼睛,時而下移,瞄一瞄我的嘴唇。
“嘖——”
我輕嘖出聲,而后皺眉道:“女人,你是在玩火。”
李朵輕笑出聲,霧蒙蒙的桃花眼定定的看著我。
“我喜歡玩火。”
我眼睛微瞇:“這可是你說的!”
李朵輕笑一聲:“呵,剛才是誰跟我說的,可以提任何條件?”
我一時語塞,這話,確實是我自己說的。
李朵放在我胸口的手抬起,勾起了我的下巴。
“唱首歌給我聽好了,就唱老鼠愛大米。”
我翻了個白眼,一把推開她:“我唱歌給黨聽,也不會唱歌給你聽。”
說罷,我已經越過了李朵,走到了沙發那邊坐了下來。
李朵的套房也是行政套房,跟我那邊差不多。
“鬧夠了沒有,我還有正事呢。”
坐下后,我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李朵撇撇嘴:“是你求我還是我求你,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我揚揚眉:“算我欠你個人情好了,這樣你滿意了?”
李朵嘴角一勾:“這還差不多……”
她走到客廳角落的吧臺,隨口問我:“喝茶還是喝咖啡?”
我回答的干脆:“隨便。”
李朵給我泡咖啡,并問:“你找秦墨干嘛?”
我道:“讓他牽頭,談一筆我不方便出面的買賣。”
李朵看了我一眼,說道:“找秦墨,你說的倒是輕松,他可不便宜。”
我眨了眨眼睛,好奇道:“他傭金多少?”
李朵道:“由他出面的生意,沒談成他分文不取,談成了,合作雙方,他各取百分之五的傭金。”
我揚揚眉,這么算下來,以皇冠酒店為例,張椿康明哲,這倆人的成交額是五千萬,各家百分之五,那就是總額的百分之十,也就是五百萬!
嘖嘖,這還不算會所的交易呢,會所那也不便宜啊,足有一千二百萬的成交額呢,取總額百分之十,那就是一百二十萬。
但是,貴也只能認了,因為物有所值!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方便出面,所以只能找他了。”
李朵看向我,說道:“那你說說看,怎么不方便出面了。”
我點了根煙,把我要做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郭華打算以七百五十萬的價格賣我酒店,這筆錢我不打算自己出。”
“我手上有郭華的把柄,但我又不想跟郭華結仇,更不想跟郭華的家庭結仇,所以想賣出去。”
“不花一分錢,酒店能落入我手。事成之后,郭華倒霉,酒店洗白,但這些,都跟我無關。”
李朵很會抓關鍵:“所以,跟你交易的那個人是誰呢,竟然讓你這么小心,甚至都不敢在那人面前露面,以至于要去找中間人代為交易。”
“不是不敢,而是沒必要。”
申明一句之后,我幽幽道:“同樣的地方,絕不能摔兩次!”
李朵不解的看著我,神色疑惑。
我多說了一句:“解決了花老三,吳忠杰跳出來找我麻煩,要是被人知道了是我陷害了郭華,郭華家里豈不是也要找我麻煩……我不會讓任何我在意的人,再因為我沒優先解決掉這些麻煩而死!”
李朵定定的看著我,霧蒙蒙的桃花眼,異彩閃爍。
我點了根煙,然后繼續道:“我要交易的人,是郭華乃至郭華家庭的仇家,徐子浩。”
吐出一口悠長的煙霧,我又道:“徐子浩這個人本身倒是沒什么,但他跟香江的‘新義安’關系匪淺,這就不得不小心了,找秦墨出面,我既不會暴露,事后也不會有什么麻煩……徐子浩也不敢找秦墨的麻煩。”
“即便事后徐子浩反應過來他被人利用了,但中間隔著個秦墨,他不得不吃下這個啞巴虧。”
左道魁首,這個稱謂,絕不是浪得虛名。
秦墨出面,足以堵住很多人的嘴,乃至擋下很多人的手。
再往深了說,秦墨幫我出面找徐子浩合作,我得以隱藏深處,既不會被徐子浩察覺我利用了他,也不會被郭華的父母知道我也是置他們兒子與死地的真兇之一。
再加上有關郭華的把柄,我是賣出去,而非白送,算來算去,我可以說是‘空手套白狼’。
這一整個計劃施行的若是順利,不花一分錢,我便可將郭華的君豪酒店收入囊中。
“七百五十萬……你打算把郭華的把柄,以這個價格賣掉嗎?”
李朵一邊說,一邊拿著泡好的兩杯咖啡走了過來。
我接過咖啡,道了聲謝,并說:“可以高些,也可以低些。”
李朵從我的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點燃,然后道:“要我說,七百五十萬的價格已經很高了,七百五十萬,折合香江幣一千萬左右,你雖然把徐子浩當成了冤大頭,但也不能宰的這么狠。”
我揚揚眉:“那就降一些好了……七百萬?六百萬?五百萬?”
說到最后一個數,李朵終于點頭了,并說:“這個人情,我也不好讓你白欠……”
露出一絲笑意,李朵接著道:“這樣好了,這件事我來做,你只管等消息就行。”
我一愣,不解的看著她:“你來做?”
李朵點頭:“是啊,我來做,徐子浩跟新義安有關系,我師父跟新義安也有關系,大家都在東南亞這個圈子混,又都是東南亞最大的社團組織,誰跟誰沒點交情?”
李朵又補充道:“這件事如果由我去出面找徐子浩,那就沒有利用徐子浩或是占徐子浩便宜的說法了,我們算是相互幫助,各取所需。事后,也不用擔心徐子浩報復,更不用擔心郭華的家庭會報復。”
我揚揚眉:“還真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啊。”
雖然我不屑于跟著張椿做事,但我也著實羨慕這種背靠大樹的方便。
后臺夠硬,說話硬氣,做事更硬氣。
江湖,到底是一個拳頭大道理才大的地方!
話說回來,之所以幫張椿弄這個貴賓廳,不也存了借張椿這桿大旗的用意嗎?
只要有他這面大旗,我在佛州藍道開場子,本土勢力誰敢說個不字?
所以,有這面大旗在,我等于是一到佛州就站穩了腳跟。
不要小看這面大旗,這就跟國旗似的,五星紅旗往那一插,誰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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