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不會連聲招呼都不跟她打,就急急忙慌的去內屋了。
“伯母,我堂哥要結婚了,我正好辦點事順路就給我大伯說一下。”
何志強拿過茶杯喝了幾口,剛才在院里跟秦雪花聊的都有點口渴了。
“你堂哥結婚?這離四九城挺遠的,這一來一回的多麻煩,你大伯都這么大歲數了,還是不回去了吧?”
白秀花聽到結婚二個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前幾天她收到了一封寄給何大清的信,那信是他兒子讓他回去參加婚禮的。
她想著這何大清要是回去了,那要是不回來,她這一大家人怎么辦?
所以這封信的事就沒有告訴何大清,要是真問起來,她就說不知道。
“誰說我不去的?我要去秀花,你就在家呆著吧,過兩天我就回來了。”
何志強還沒開口,就聽到里屋傳來何大清的聲音。
他可就這一個親生兒子,自己兒子的婚禮都不去,那還像什么話?
就算是回去何雨柱何雨水,兩個人怪他,那也沒辦法。
到時候好好解釋解釋,畢竟這幾年生活費他也沒有落下。
“老何不是我說你,你都一把年紀了,去什么去呀?
這離四九城坐個車都要晃蕩半天,多累,別去了吧?”
白秀花,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住了站起身走到了內屋對著他說道。
這要是讓他去了,他還能回來嗎?
她的確是身材好還漂亮,但是還能漂亮幾年,這結婚有兩年了。
但還沒給何大清生一個孩子出來,這讓她怎么放心的讓何大清回去?
那邊可是有一對兒親生兒女的,這邊除了她還有三個不是他的孩子。
這兩年,她對何大清也挺好的,誰讓何大清炒的一手好菜?
每一個月的工資也可以能養活她們娘兒四個,他可不敢賭啊,讓何大清回去就好似放虎歸山。
“秀花,我可就這一個親生兒子,兒子結婚,老子不去算什么?
別說是坐車是五個小時,就是一天我也要回去。”
何大清站在床邊上,收拾著洗一下衣服,扭頭看了她一眼,說道。
這白秀花說的什么話?
什么叫他這一把年紀了,歲數不小了。
他如今可是正當壯年,就別說是坐五小時車了,坐一天也不在話下。
“老何呀,我這不是擔心你的身體嗎?
你還是別去了,你想想你要去了,那我們娘四個怎么辦?”
白秀花走到他面前,拉著他的胳膊,對著他說道。
她可就靠著何大清活著,要是何大清這個賺錢工具沒了,她可又要過回苦日子了。
“我就回去兩天,參加完婚禮我就回來了,再說了,那錢不是都在你手里嗎?
快點給我點錢,我等會兒要去坐車,還要買點東西。”
何大清頭也不抬的整理著衣服說道。
他這兩年的工資可都給白秀花了,就連他給傻住,每個月15塊錢的生活費都跟白秀發商量了,他也是知情的。
何志強坐在桌前,就一直喝著白開水,一杯接著一杯,里屋兩個人交談的聲音,他聽的是一清二楚。
根據這兩個人的談話的那種,他已經知道大概了。
很大的可能就是白秀花收到了何雨柱寄給何大清的信看了信里的內容之后藏起來。
沒讓何大清看,要不然何大清也不會不知道。
幸好他過來一趟,他要是不過來,何大清估計要被白秀花這女人瞞一輩子。
何志強想著想著就被里屋的一聲巨響,嚇得回了神,里屋傳來了女人的哭聲和砸東西的聲音。
“白秀花,這兩年我對你怎么樣?連點路費都不給我?我不都說清楚了,我過兩天就回來了,哭哭哭,哭什么哭?”
何大清看著地上的包袱,氣的用手指著正在掩面哭泣的白秀花吼道。
當初他跟白秀花走的時候,就把家底都全部拿出來了。
只是給何雨柱,何雨水留了一個生活費而已。
這兩年掙得錢都給白秀花了,沒想到今天他想要個50塊錢都不給他!
“何大清,我算是看錯人了,我以為我跟你能過一輩子,看來也過不了了,你走你走吧,走了就不要回來了!”
白秀花眼中含淚看著他一臉氣憤的用手指著門口喊道。
這兩年,何大清是第一次對她發脾氣,剛才差點還打他了,他真是看錯了,他以為何大清是最愛她的,沒想到為了這點事就想要動手打她。
“我告訴你,白秀花,我錯在哪了?
我沒錯,我不就是想去看兒子嗎?
平常我想回去,你不讓回去就算了,這次我兒子要結婚了,我還不能回去嗎?
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我告訴你,趕緊把錢給我拿出來,拿出來我他媽就走,不回來了!”
何大清正在氣頭上,聽到她這話也氣的不行,把這兩年受的委屈都說了出來。
當初他跟白秀花走的時候,白秀花親口對他說。
以后要是想兒子和女兒的時候,就隨時隨地回去看看,
結果倒好,一到保定哪都不讓他去了,除了上班的時間可以出去,晚上想出去遛彎都要跟他一塊出去。
他感覺這兩個年過的都跟犯人一樣,只不過是賺錢的犯人。
“不給,憑什么給你?咱們都結婚了,你的錢就是我的錢。
再說了,你每個月拿出15塊錢不都寄給你兒子了嗎?
我還給你什么錢,那剩下的錢是我的!”
白秀花用袖子擦了擦眼淚,看著他說道。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她手里的錢只進不出休,想從他手里拿出錢來!
她可還有三個兒子要養活,而且等兒子長大還要給給他們娶媳婦什么的都需要錢。
再說了,這兩年也沒有攢多少錢,要是給何大清,那她可不就虧了嗎?
“什么?白秀花,你居然有臉說那錢是你的?
我一個月工資43塊五毛錢,就算咱們平分,那也要給我平分20多塊錢吧!
趕緊的,趕緊把錢給我!”
何大清走到她跟前,一把抓住了她領子對著她吹鼻子瞪眼的說道。
身為男人,他是不可能動手打老婆的,但是別把他逼急了,逼急了誰都打!
雖說他這兩年工資也不高,一個月也才43塊五毛錢,但是也不低呀。
就算是留出15塊錢給何雨柱何雨水,剩下的錢可都交給白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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