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鐘離綺菱的過去,趙玟曼還從來沒有聽過,畢竟她們上一世作對的時間比較多,誰都巴不得把對方給弄沒,哪還有心情去了解對方的過去啊。
“在她很小的時候,她就已經很出名了,當然,讓她出名的不是現在這么顯赫的能力,”
“而是那年輕輕輕就對生命的漠視和絕對的心狠手辣,”
“以前一個其他隱世家族的同齡人,欺負了她的姐姐,她二話不說,直接拿著刀就把那個孩子給殺了,正好有個路過的成年男人看到,覺得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狠毒,正打算先擒住她再說,沒想到她裝柔弱,讓那個成年男人對她放松了警惕,”
“結果就是那個男人也當場被封了喉,她和她姐姐合力把那兩人埋了起來,”
“可這種事情,只要做下了,總有事情敗露的一天,被殺的那兩家人找上門去,想要要個說法,當時的鐘離家當家做主的可不是現在的鐘離啟,而是別人,”
“于是,鐘離家對于交不交出鐘離綺菱有了內訌,之后又過了一段時間,鐘離家就是鐘離啟當家做主,鐘離啟作為鐘離綺菱的父親,當然是拒絕了其他兩個家族,之后雙方還互相宣戰了,”
“最后以鐘離家勝出而就此作罷的,”
“很多人都說鐘離啟能夠坐上家主的位置,一半的功勞都是因為鐘離綺菱,而曾經那些建議交出鐘離綺菱的族人基本上是被貶的貶,被殺的殺,”
“因為那件事情,長安隱世家族的同齡人都對她很是忌憚,一般情況下,都是遠離她的,直到年齡的增長,這種情況才改善了許多,”
“但是即便如此,很多隱世家族的人互相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和誰聯姻都不能和鐘離家的鐘離綺菱聯姻,誰要是聯姻,就會受到其他所有隱世家族的圍攻,”
“哪怕是那些外面的家族也是一樣的,”
“說實話,我那時候,包括很多人以為,有了這一規定,再加上她小時候發生的這件事情,她基本上嫁不出去,哪怕她生的是如此的傾國傾城,”
“可是,沒想到啊,”
“我們收到消息,前不久,她便是聯姻了,她聯姻的是葉家的人,而且男方在葉家的地位高到嚇人,”
“長安的所有隱世家族都知道這個消息,可是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當初的信誓旦旦,現在看起來真是可笑,”
說到這,文半夢臉上帶著一抹嘲諷。
“你們不知道,在長安,長安葉家有多么可怕,這個家族的影響力可遠比余杭葉家在余杭要大的多的多,”
“在梁州省也好,在長安也罷,沒有家族敢在長安葉家面前放肆,不管是那些頂尖家族,勢力也好,還是我們這些隱世家族也好,都沒有,”
“當初,聯姻的消息一出,隱世家族很是安靜,長安葉家把很多隱世家族都收拾了一頓,尤其是當初信誓旦旦說,誰敢聯姻就會受到他們的圍攻的一些家族,”
“長安葉家給出收拾的理由是,沒有到他們長安葉家去慶祝,所以欠收拾。”
趙冠玉和趙玟曼對于這個理由可以說是相當的服氣。
“言歸正題,她這次是怎么回事?”
在聽到自己老婆問這件事,趙冠玉和自己的女兒對視一眼,就開始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文半夢聽完趙玟曼說的話,眉頭緊皺,
“老公,你這次要是沒有爭成功那個位置的話,對你影響最壞會到哪一步。”
“或許,對我家主的位置,都會產生動搖,這是個連鎖事件,不是我單純一個人的事情,”
趙冠玉也沒有隱瞞,
聽到這的文半夢,眉頭皺的更深了,
“小曼,你之前說,葉家大少葉不悔還沒回來,所以,余杭葉家不會聽鐘離綺菱的話?”
“對,這個是肯定的,至于為什么夏家會完全聽從鐘離綺菱的話,我之后再去調查,”
上一世,鐘離綺菱一出現就曾經借助余杭夏家的力量,拿下的葉氏文化的主導權,那是因為鐘離綺菱許了很多好處,才讓夏家幫助她的,這一世估計也沒有例外,至于具體是什么好處,還需要自己去了解了解。
“老公,你也是這么認為的?”
“怎么了,難道不對嗎?”
趙冠玉有些疑惑。
懵逼表情的老公和自認為正確的女兒兩個人,把文半夢氣的牙癢癢,文半夢猛的深呼吸了好幾下,讓自己的氣稍微消減了一些,才開口道,
“蠢貨,”
“你這個腦子是怎么當上家主的,一天天就會打仗了嗎,”
“還有小曼,你也是,就你這個腦子,你還想著當上下一任余杭趙家的家主?”
“到時候你怕是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趙冠玉和趙玟曼互相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個平時溫溫柔柔的人怎么會突然氣急到罵人。
“小曼,我告訴你,那個葉不悔,或許已經回來了,而他現在不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中,你猜是為什么,”
“還為什么夏家會完全聽鐘離綺菱的話,”
“這還用想,”
“余杭孫家的事情,你們沒有忘記吧,”
“當初,余杭夏家突然幫我們來對付余杭孫家,最后終于收拾了孫蒼那個畜生,”
“你們只是把一些利益讓給了余杭夏家,就以為事情結束了,可你們沒有深究過這到底是為什么,”
“我派人去調查了,余杭夏家的動手,完全是與一個年輕人有關系,”
“這個年輕人是誰,我就不用說了吧,從那時起,我才開始好好關注了,那時候余杭人人都說的,著名的紈绔大少,”
“多年的調查,讓我知道了余杭夏家,早就已經聽命他了,余杭夏家專門去做一些,余杭葉家不愿意出面,但是需要去做的事情,”
“現在鐘離綺菱是沒見過葉不悔,但是,她頂著的是葉不悔未婚妻的頭銜,余杭夏家會怎么做,還有她那個婆婆會怎么做,”
說到這,文半夢突然沉默了半晌,
“你們不知道的是,我曾經帶著一些禮品去看過葉不悔,”
“我曾經問過他,他為什么會選擇幫我們,明明可以不幫我們,最后直接收漁翁之利就好,”
“你們知道,他是怎么說的嗎。”
文半夢略帶哭腔的說道,
“他說,趙承載是英雄,我們不能讓英雄既流血,又流淚,”
“這就是你們說的紈绔,這就是你們笑話的敗家子,”
說到這,文半夢又有些憤怒的拍著桌子。
而一旁的趙玟曼突然有些發愣,
眼中的淚水,也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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