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悔和綰走進別墅中,發現偌大的迎客廳里的人,反倒不像剛進莊園時,人那么多,頂多就十幾個人罷了,
一個管家穿著的人看到葉不悔時,眼中透漏出一絲疑惑,但還是,微笑著向著葉不悔走去,
“您好,這位先生和女士也是為我們祝老看病的嗎?”
葉不悔點了點頭,
“那就請兩位先完成我們給所有前來給祝老看病人的幾道測試,”
“測試過了,才能對祝老進行看病,救治,”
“請兩位理解,此次給祝老看病的人比較多,祝老的身體也是實在經不起很多人的折騰,所以設置了幾道測試,”
“測驗也是為了能夠篩選出一些醫術略弱的人,他們也就別為祝老治療了,”
“實在是有些傷不起啊。”
“說白了,就是別讓一些菜逼拿祝老爺子做實驗唄,”
葉不悔直接開口道。
一時間,管家的臉色有些變化,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先生說的沒錯,”
“請,”
管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稍等,我等個人,”
葉不悔話正說著,就看到葉歸命帶著許明走了進來。
管家一看到來人,立馬快步走上前去,也沒管葉不悔和綰兩個人。
“葉少,許大夫,”
“你們也來了。”
葉歸命沒有搭理管家,直接對著葉不悔說道,
“不悔,我帶著許叔來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說完之后,就又對著管家說道,
“之后叫他葉少,別叫我。”
管家忙點了點,
“是是是。”
“行了,你別管我了,我隨便玩會,我這次就是給他把許叔送過來而已,”
葉歸命說完就隨便坐到一個沙發上玩起了手機,也不管其他人。
“怎么,”
“我現在不用再去做什么所謂的測試了吧,”
葉不悔似笑非笑的看著管家。
“不用了,不用了,那種測試對于許大夫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哪還敢再勞煩葉少啊,”
“我這就帶著三位過去見祝老,”
“請,”
再讓和沈家沈老一個水平的許老去做那測試,簡直就是在白白浪費時間,那他就是祝家真正的罪人。
在管家的帶領下,葉不悔,綰,許明三人跟著來到了一個裝飾有些古代風格的別墅內,當他們進入別墅,發現別墅內的大部分裝飾都是偏古代為主,
可以看的出來,房間的主人很喜歡這種風格。
“管家,沈老頭,有沒有做測試,”
“他身邊有沒有帶什么人啊。”
葉不悔邊走邊問道。
“有的,葉少,原本按照沈老的名氣是不需要再進行測試的,可卻因為沈老旁邊的一個年輕人,”
“沈老還是去做了測試,還跟他帶來的年輕人比試,看看誰會通過測試的更快。”
“是那個年輕人更快的完成了測試,是吧,”
“不僅是比沈老完成的更快,而且還更完美,是嗎?”
葉不悔直接宣布了自己的猜想。
管家點了點頭,
“葉少說的一點不差。”
“現在是輪到誰治療祝老爺子了?”
葉不悔覺得還是要問清這個事情再說。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現在正好是輪到沈老治療祝老。”
......
“那就趕緊帶我們去那,”
“趕緊的,”
葉不悔一聽那哪行啊,可不能讓蘇墨白治好了,要是讓他治好的話,那自己豈不不是白跑一趟了。
管家聽后,立馬加快了步伐在前面走著。
......
祝家別墅,一間房間內,
“唉,怎么回事啊,”
“我還從未見過有如此奇怪的脈象,”
“表面上平穩,氣息均勻,但,內部卻是命如懸絲,偏偏這樣的脈象不好針灸也不好下藥,”
一個老人診脈連連嘆息的說道,
“沈老,我父親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連您也看不出來嗎?”
“您的針灸法可是遠近聞名啊,平亂脈,穩氣息,這些可不在話下,”
“而且不瞞您說,在發布求醫公告的一個月里,我們用國內外頂尖的醫用儀器都沒有查出來,我父親到底是什么問題,”
一旁站著的一個中年男人有些著急的說道。
“爺爺,”
在床邊站著的一個女人忍不住落淚的喊道。
而整個屋里的幾個年輕人也是面露悲色,
“沈老,您還有別的辦法嗎?”
“我想你們是盡你們所能,把能夠請動的國醫圣手都請來看過了吧。”
聽到沈邑的話,中年人點了點頭,
“沈老說的不錯,我們盡我們祝家全力把能請的都請過來看過了,”
“他們所說的跟您說的,半點不差。”
“我是救不了祝老了,”
整個房間的人聽到沈邑的這話,臉上都帶著絕望。
可是沒想到沈邑的下一句話,再一次讓他們燃起了希望。
“我是醫術不精,救治不了,但,有人應該可以,”
“要是連他都救不了的話,那祝老注定躲不過此劫啊。”
中年男人一聽這話,眼中的神采再度出現,連忙問道,
“沈老說的是誰,我祝家馬上去請。”
沈邑笑著搖了搖頭,正當中年男人有些不懂沈邑的意思的時候,就見兩個年輕男女走了進來,
“給祝老看病的全是一群庸醫,以他們那淺短的見識又能看出什么,”
“可笑至極。”
年輕男人狂妄的話,讓在場的眾人除了沈邑和剛進來的沈清嵐皆是皺了皺眉。
沈邑笑了笑,馬上給房間內的眾人介紹起來,
“祝家主,這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唯一可以救祝老的人,”
“他叫蘇墨白。”
“啊?”
中年男人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年輕人才多大啊,就憑他能治好自家老爺子?
“可不要小瞧他,他的醫術遠在我之上,”
“祝老的生機就在他手中。”
看著沈邑一臉的認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中年男人立馬收起來小覷之心,鄭重的說道,
“我是現任祝家家主祝文翰,”
“如果蘇先生真的能夠救助家父,”
“那祝家將會是蘇先生永遠的朋友,祝家永遠站在蘇先生身后。”
“嗯,”
“記住你現在說的,”
蘇墨白看著祝文翰的態度還算誠懇,淡淡的點了點頭,就轉身看向了床上躺著的老人,
“之前我也以為,你們是醫術不精,才會查不出問題,現在當我看到祝老的時候,才知道,”
“為什么你們都發現不了問題。”
“蘇小友,你的意思是?”
沈邑疑惑的問道。
“這完全不是醫的問題,”
“而是蠱。”
蘇墨白剛說完,就聽見房間門口傳出來的幾道鼓掌的聲音,
“蘇老六,你說的對,說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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