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則覺得程天有病,病的不輕,不就是一個稱呼,那么在乎干嘛。
程天:在乎,當然在乎了,他不想失去干娘啊,更不想失去阿晚等人,他覺得大家就是一家人。不能分開,所以感情要好,基礎要牢靠。
“不叫。”吳澤挑眉。
“你不叫我就不告訴你,哈哈........你絕對想不到是誰。”程天笑得好奸詐,還擠眉弄眼的。
看的吳澤有點無語。、
這人確定比他大?是他干大哥?
咋像二弟吳瑞一樣是個孩子啊。
“程大哥。”吳澤叫了。
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叫大哥。
‘哎,多叫一句。’程天美了,他以后也是有弟弟的人了,還是副將弟弟。、
哎喲,想想就美翻了。
這個干娘認的好。
“別得寸進尺,快說。”吳澤。
“你再叫一句,我就告訴你。”程天點頭。
“程大哥,這下可以了吧。”吳澤也是太好奇了,再說這東西若是能買到,他還想要呢。
所以想要問出這望遠鏡的出處。
再說他與娘都認干親了,早晚都要叫大哥的,現在叫也不吃虧。他還能告訴他這望遠鏡是誰的。
“哎,澤弟,你放心,我肯定告訴你。實不相瞞,這望遠鏡就是你媳婦的。”程天說完隱忍變得笑。
‘啥?我媳婦的?不可能。’吳澤搖頭,完全不信,覺得程天沒說實話。
這人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w吳澤不悅的看向程天。
“沒騙你,真的是你媳婦的,年前我們幾個去上山打獵,牛逼媳婦特意給我們幾個用的,就是用來打獵,這玩意兒我知道好使。
我們一路逃荒來,阿晚可是一直拿著這東西呢,還打了不少獵物。”程天一本正經的解釋,這下不開玩笑了。
“真的?”吳澤疑惑,內心翻天覆地般的震驚。
他媳婦怎么會有這個東西,不行,他要回去問問。
“當然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再說了阿晚有這個望遠鏡,我們都知道啊,她美瞞著我們,而且還拿出來給我們去打獵,阿晚挺好的。”程天一說。
吳澤心里不得勁了。
看吧,這兩人肯定有點什么,這大哥不會對他媳婦有什么看法吧。
“你我可是真兄弟?”吳澤問。
“啊?你愿意跟我當真兄弟啊?”程天驚喜又驚訝的問。
‘當然,你可愿意?’吳澤挑眉。
“當然愿意了。”程天笑得傻呵呵,這樣干娘跑不了了,他以后也是有娘的孩子。
還有一幫子兄弟。
“那好,咱們以后就是真正的兄弟,你是我大哥,應該知道兄弟妻,不可欺吧?”吳澤問。
程天一愣,一時之間沒明白吳澤的意思。
這咋突然久跳躍到兄弟妻不可欺了?
這句話好像是朋友妻不可欺吧。
他也沒欺負阿晚啊。
“知道啊,但是我沒欺負阿晚啊?再說也不可能欺負阿晚,我都把阿晚當作親妹妹般,怎么可能欺負他。”程天瞪眼,說他欺負阿晚他可不干啊。
他們都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怎么可以受欺負。
沒這回事,而且程天是絕對不允許家里人受欺負的。
“此話當真,你將我媳婦當成妹妹?”吳澤驚訝又高興,心里的喜悅連遲鈍的程天也反應過來了。
“哎喲,你個錘子,瞎想什么呢,我是那種人嗎?阿晚以后就是我妹妹,啊不,是弟媳,我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要是讓阿晚知道,你肯定完蛋。”程天哭笑不得,對吳澤亂吃飛醋的能力是見識到i了,然后憋笑憋的實在難受。
只能不委屈了,哈哈大笑起來。
吳澤尷尬的摸摸鼻子,哎喲!這下鬧烏龍了。,
“大哥,親大哥,你就別告訴其他人了吧,此事你知我知,如何?”吳澤口氣軟了下來,沒法子,誰叫他心里不踏實呢。
知道媳婦那么美好。那么能干之后她都傾佩了。
這樣的人竟然是他媳婦,他能不擔心嗎。
更何況他媳婦都不讓他近身,一點也沒看上他的意思,他心里其實怕媳婦跑了。
所以迫切的希望得到肯定,不想媳婦身邊出現不穩定的情況,尤其是男性,單身的男性。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這事我誰也不告訴,你會吃醋是好事啊,說明你心里喜歡阿晚,這樣才好呢,你們兩口子就能和和美美的過日子。”程天笑著點頭。
這事情說來還是好事呢,說明吳澤心里有阿晚。
“喜歡?!!!”吳澤反復咀嚼這兩個字。
他喜歡他媳婦?
是這么回事嗎?
他只是不想好好的家拆散了吧。
但是看到他媳婦不理他,不讓他親近他確實有點傷心,失魂落魄的。
難道這就是喜歡?
吳澤懵了,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歡啊。
一路上程天絮絮叨叨說了些什么話,吳澤根本沒有認真聽。
然后到家后,吳澤快速的回房。
打開門,看見唐晚剛好也放下毛筆,正在吹干墨跡。
“晚兒,我有事情問你。”吳澤疑惑太多。
‘嗯,說吧,剛好有時間。’唐晚點頭,好像之前的不愉快根本沒發生過,兩人都像是忘記了一樣。
唐晚正在整理下午寫出來的東西。、
“什么是喜歡,就是怎么樣算喜歡上一個人了?”吳澤疑惑的問。
這問題讓他困惑,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上了唐晚。
但是按道理來說是要喜歡的,因為她是他孩子娘啊。
只是吳澤不確定他的心意,更不確定他媳婦的心意。
“嗯?怎么突然問這個?你有喜歡的人?”唐晚挑眉。
奇了怪了,突然就問這樣的問題。
吳澤搖搖頭。
“還不確定,只是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歡,或許你知道,你知道嗎?知道的話不妨告訴我吧。”吳澤一臉認真的看著人唐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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