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漫音叫了幾個陪酒妹過來。
都是穿著短裙和絲襪,一個比一個騷。
列隊站那里,等著我們去挑選。
羅漫音看著丑姐:“主意是你想出來的,你來選一個當荷官。”
丑姐指著一個身高約莫168,容貌身材姣好的妹子。
“就你了!叫什么啊?”
“婷婷。”
其他幾個妹子都灰溜溜退場了。
丑姐看著這妹子,慍聲說道:“婷婷,你認識我嗎?”
“認識,在電視上見過,你是丑姐,好朋友傳媒集團大老板。”
“你會千術嗎?”
丑姐一個神轉折。
婷婷忽然就不會了,慌忙說,不會千術,一點都不懂千術。
“炸金花,你會嗎?”
“會啊,我們姐妹們有時候也會炸金花和斗地主。”
“那就好,你來當荷官。你要用心表現,一場牌局你拿到的錢,肯定比被人摸,被人弄要多得多。”
接下來。
陪酒妹婷婷變成了荷官。
剛才我贏了,婷婷首先就是幫我發牌。
可她在洗牌時,忍不住就會瞄著現場那么多現金。
她這輩子肯定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多錢。
“你給我認真點!”丑姐很嚴厲的提醒。
“哦。”
婷婷不敢去看錢了,很認真的洗牌。
牌面變化,都在我的眼里。
這么玩,我可以用眼力和記憶力贏錢,其實這不屬于出老千,而是很地道的牌技。
可羅漫音再想出老千,就必須依靠武活兒,偷牌或者下焊。
偷牌沒那么容易。
因為飛掉的牌,婷婷都會仔細檢查,如果誰少飛了一張,立馬就能發現。
羅漫音如果想偷牌,只能等換新牌驗牌的機會。
此時。
吳金山切牌之后,婷婷開始發牌。
誰拿到了什么牌,我心里了然。
“婷婷發牌,我要時來運轉。”
丑姐說著,悶了25萬,后面的玩家都跟上了。
一圈暗牌之后,又輪到丑姐說話,她看牌了,跟了50萬。
“牌運還真來了,你們說邪門不邪門?”丑姐貌似欣喜。
羅漫音看牌飛了。
暫時沒有下焊的動作,也沒有偷牌。
那菲看牌后,跟了50萬。
丑姐苦笑道:“你也有牌?”
“有牌。”那菲很神秘的兩個字。
吳金山和我,都飛了。
丑姐遲疑之后,選擇開牌。
她的對k帶q,輸給了那菲的對a帶k。
對子贏對子,很正常。
可丑姐輸錢不少,接近130萬。
丑姐滿臉怨念,看向了自己選的荷官婷婷。
婷婷有點尷尬,微微低頭。
我必須說點什么:“丑姐,你拉不出屎來,不能怪廁所。”
“說的好,武松,你蛋大,你總是那么有道理。”
丑姐嘴角的微笑有點那啥。
或許在她看來,陪酒女婷婷的身體,就跟廁所差不多。
或許丑姐也沒少幻想過我,想知道被武松這樣一個男子整,是什么滋味。
接下來。
婷婷代表那菲發牌。
細節我都看在眼里。
我牌不大,但幾個玩家,卻是我牌最大。
這一把,有的玩,我打算讓丑姐和吳金山明白,什么叫公平,什么叫狗屎運。
第一圈,都是悶了20萬。
又輪到了吳金山,他悶牌提注到了25萬。
“武松,如果你看了牌想說話,那就50萬。”
“你這么一說,我還就不看牌了。”
我也悶了25萬。
“武松都悶了,我只能跟上。”
丑姐也悶了25萬。
羅漫音和那菲都飛了。
就剛才,羅漫音開始用指甲,輕輕給撲克牌下焊。
吳金山繼續悶25萬。
我提牌看了一眼,跟了50萬。
“武松,你牌小。”
丑姐戲謔的看著我,就像是看穿了我是小牌,她又悶了25萬。
吳金山看牌了。
沉思良久,終于還是飛了。
我又跟了50萬,丑姐這才看牌。
“武松,你最多就一條a。”
“丑姐,你開牌才能看到我的三張牌,興許我三條a呢?”
“我還真不信了,陪酒女的一雙手,能發出豹子來?”
丑姐開了我的牌。
“丑姐,你說對了,我是單牌,最大就一張a。”
我亮出了一張a。
“我也有a。”
丑姐也亮出來一張a,“你下一張是什么?”
“這個。”
我懶得繼續逗丑姐,亮出一張k。
“草踏馬,我小了!”
丑姐很苦悶的拍著牌桌,但她還是亮出了下一張,j。
我懶得翻開自己的第三張牌,開始收錢。
一把小牌,我贏了差不多有200萬。
婷婷代替我發牌,羅漫音贏了。
羅漫音多么希望自己能夠發牌,可也只能讓婷婷代勞。
……
接下來,我不能很好的控制牌局,但是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輸贏。
羅漫音給撲克牌下焊,初步嘗到了甜頭。
剛才利用悶牌,羅漫音贏了丑姐兩百多萬。
丑姐沒想到,自己會是這場牌局,第一個輸光的人。
“800萬,都沒了,來了火鳳凰玩牌,真他媽倒霉!”
“哎,一不小心我就把丑姐得罪慘了,日后你別來就是了。”
玩到現在,羅漫音贏了接近四百萬,心情還是可以的。
“誰借錢給我?”
丑姐看著幾位玩家,清冷的喊著。
沒人響應。
丑姐憤懣說道:“你們還不知道我嗎,我借錢又不是不還!武松,你贏錢最多,超過800萬了,你借給我300萬!”
我還沒說什么。
可丑姐太著急了,沖過來就要搬運我的鈔票。
“稍等!”
我推開了她,皺眉看著她,“你是丑姐,既然你開口了,我借給你300萬,但你不能搶奪!”
“利息怎么算?”
“你是丑姐,我不收利息。”
聽我這么說,哪怕輸了錢的丑姐,也是很有面子。
我數錢的同時,也在等一個人。
紅顏酒吧老板,洪鐘。
“洪鐘也該到了,是改變了主意,還是路上跟人追尾剮蹭了?”
剛好,丑姐也想到了洪鐘。
“洪鐘這老狗比,不是要來玩牌嗎,怎么還沒來。洪鐘來了,指不定我的牌運就來了。”
丑姐給洪鐘撥了電話。
“你到哪兒了?”
“剛出發,本來不想去了,可后來覺得,還是過去搏一搏。”
“你必須過來啊,今晚你牌運特別好,能把過去輸掉的錢都贏回來。”
丑姐的鼓勵,無異于給洪鐘喂藥。
牌局繼續。
接下來的場面,就連我都沒想到。
丑姐從我手里借走的300萬,忽然就被羅漫音贏走了260萬。
“我草!”
丑姐怒視著羅漫音,用力拍著桌子!
“你草?我還想草呢!丑姐,今晚火鳳凰ktv的牌局很公平,我求你不要發脾氣好嗎?你是集團公司大老板,上牌局也要講究格調!”
“受教了,剛才怪我不冷靜。”
丑姐看著眼前僅有的幾十萬,無奈嘆息,“就這么點錢,還怎么玩啊?武松,再來300萬。”
“不好意思,丑姐,不能再給你了,借錢出去之后,我的手氣就不那么好了。你記得,一兩天內,把300萬還給我。”
從我這里借不到錢,丑姐看向了同樣輸了不少的吳金山。
“山爺,你輸了,本來我不該找你借錢,可你帶來的錢最多,2000萬呢。”
“丑姐,你又不瞎,你不是眼睜睜看著嗎,我的2000萬就剩下800萬了。那菲和武松贏錢最多,羅漫音也沒輸。”
吳金山說的沒錯,今晚那菲真是贏了。
可是,那菲敢于去打丑姐的臉。
“那菲,你有靠山,但你也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畢竟,你混的是娛樂圈。”
“和娛樂圈有關的集團公司又不只是好朋友傳媒集團?以前,我用不著你,以后,我也用不著你。”
牌局繼續。
借不到錢,賭癮又很大的丑姐,只能在一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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