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是西南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城,夏天炎熱異常。
晚上八點多,姜晚把兒子哄睡以后,拿上睡衣正準備去洗澡,聽到外面傳來叮咚的響聲。
姜晚二十五歲,她貌美如花,身材傲人,眉眼一轉,那風情萬種的樣子,暗地里被街邊的那些婆娘罵了不知道多少次“狐貍精”。
就算離異還帶著個三歲的兒子,覬覦她的男人仍舊不少。
被人爬院墻趴窗戶的事,她在這住了三年,也遇到過四五次。
姜晚豎起耳朵,鎮定的放下睡衣,拿過門背后的一根棒球棍,悄悄的朝門口走去。
耳朵貼在門上,聽到外面有人輕微的身吟聲音,鐵門也被輕輕的拍著。
聽動靜,不像是那些登徒浪子。
姜晚膽子也大,拉開房門,摸黑朝院子走去。
借著微弱的月光,她看到院子外面鐵門上掛著一個人影,一股血腥味鉆入她的鼻腔。
姜晚心里一緊:是個受傷的人!
隨即一道男人低啞冷冽的聲音響起:“救我!”
不像是請求,像是命令!
姜晚不悅的皺起眉。
她在醫院工作過,救死扶傷刻在骨子里。
就算抵觸這人的無禮,她還是打開鐵門把男人放了進來。
男人跌跌撞撞的疾步往前奔,姜晚關了門,跟了上去。
進了屋亮了燈,姜晚才看清男人的臉。
這人看著就二十五六歲,臉龐俊朗剛毅,帥得像是電影明星一般,頭發梳得整齊,身上帶著昂貴的香水味。
這大熱天的,他居然穿著西裝三件套,領帶上還戴著領夾,渾身透著矜貴,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男人帶著薄冷的臉上是痛苦神色,姜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這才發現血腥的來源在他的腹部。
深色的馬甲被血染了好大一片,輕輕掀開,白色的襯衫更是觸目驚心。
她簡單查看了一下,望著男人合著眼的側顏:“你受傷了,得去醫院,我給你打120”
“你敢!”男人眼皮掀開,一道寒光朝姜晚射過來:“碘伏酒精紗布,去給我準備!”
他應該一貫就是發號施令的人,現在對著好心救她進屋的姜晚,沒有半分客氣,全是命令。
姜晚心里越發不悅,眼睛落在他手腕上。
那腕表她認識,三百多萬。
這男人有錢。
姜晚下半年的房租還欠著,她需要錢,或許救了這男人,他手指縫抖一抖,賞她幾百萬也是有可能的。
她說服自己,眼前的男人不是脾氣發臭的瘟神,而是發著金光的財神爺,姜晚的脾氣立馬就好了起來。
之前的職業原因,簡單的醫療用品,姜晚家里都備著。
她剛端來藥箱,外面就響起了兇猛的捶鐵門的聲音。
姜晚蹙眉,正要起身去看,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對著她的額頭。
“你要敢透露我的行蹤,我殺了你!”男人的聲音仿佛嗜血的野獸。
姜晚抬眼,才發現抵著自己的是一把槍!
她這下是真的慫了!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我……我……”
果然還是瘟神,不是什么財神爺!
“去應付過去!”男人瞥了一眼床睡熟的姜直:“要敢出紕漏,我先殺了他!”說著槍口對準床上!
姜晚嚇得抱住他的手臂:“不要傷害我兒子……我……我去!”
她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站了兩秒,讓自己鎮定了不少,這才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小王八羔子,敢來爬老娘的院墻,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快滾!”
她叉著腰罵罵咧咧的走出去,聲音尖酸刺耳,看起來十分潑辣。
她站在院子里,看著外面站著的三個穿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十分駭人!
她腿腳發軟得厲害,卻不得不咬牙繼續罵:“還不快滾,老娘我報警了!”
三個男人把鄉野村婦打扮的姜晚上下打量了個遍,對望一眼,一個男人問道:“有沒有看到一個男人,穿著西裝,大概一米八多。”
姜晚不客氣的大聲說道:“看到了,三個!”
說著手指向他們三位。
男人沉聲道:“開門,我進去看看!”
姜晚的手握著手機:“來呀,你進來呀,你今天敢進來玷污我的清白,我明天就死你家門口!我報警了!”
她故意把嗓門放得很大,附近的鄰居有的已經打開了燈,還有人從屋里出來了。
有個老太婆的聲音從隔壁二樓傳過來:“小姜,又有潑皮上門呀?”
幾個男人好像是不想把動靜鬧大,匆匆走了。
姜晚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她朝隔壁的老太婆敷衍了一句“打發走了”,然后進了屋。
男人的槍還拿在手上,看到姜晚,示意一下:“過來!”
姜晚言聽計從,走過去蹲在他身邊。
“幫我消毒。”
姜晚只能把手搭在他的衣服上:“得把衣服脫掉。”
男人沒有拒絕,任由她小心翼翼的把外套剝掉,然后解了馬甲的扣子,再解開襯衫。
顫抖的指尖觸碰到男人的皮膚,姜晚才覺得異常。
太燙了!
“你在發燒?”她本能的把手背探到男人頭上。
“沒有,快點消毒,你會不會?”男人不耐煩的把她的手打開。
姜晚撇了下嘴,罵自己多管閑事。
沾了血的襯衣輕輕的剝開,露出男人緊實的胸膛和腰腹。
腰間十厘米左右的一個斜著的新鮮傷口,現在還流著血。
處理傷口姜晚是專業的,她剛把棉球蘸到傷口附近,細嫩的手腕就被男人緊緊的握住!
她眼里閃過驚恐,看向莫名其妙的男人。
男人好像很痛苦,在克制這什么,他的牙齒咬得很緊,眼里燃著火焰定定的看了她幾秒,才松開了手。
姜晚給他清潔好傷口,裹上紗布以后,她總算松了一口氣站了起來:“不要劇烈運動,不要沾水,不要捂著。”
端著醫藥箱剛轉身,她就被人從背后大力抱住!
“啊——”
驚呼聲被大手捂了回去,藥箱掉到地上!
“給你錢,陪我一晚!”男人的聲音比之前更加急促。
姜晚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這句話,她就被攔腰扛起來!
男人一腳踹開了另一間臥室的房門,把姜晚扔到了床上。
姜晚這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引狼入室了,她剛坐起來要逃,就被男人壓住,動彈不得。
“你是寡婦,兩百萬,不虧!”
男人咬住她的脖子,手粗暴的探入姜晚的衣衫。
姜晚無力反抗,就這樣任人占有。
她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在這樣的情境下交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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