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x國,以后再也不要回來。”
這就是靳寒給出的處理結果,他沒有再袒護嚴遲鈞,但是也給了這個好友最后一個機會。
起碼,靳家人是不會再把嚴遲鈞當一家人。
靳父還沉浸在震驚錯愕之中,遲遲回不過神,等到靳寒的話音落下,他才聲音顫抖地問,“這是真的?”
“證據都在我手里,我派人調查過了,全是真的。”靳寒回答的簡單肯定。
他臉上的陰霾一直沒有散去,這種壞心情,應該是從他去接我來臨城的時候,就已經有了。
他做好了要揭穿嚴遲鈞的準備,在反復掙扎的情緒中,心情才會那么糟糕。
但是我好像大部分時間只在考慮我的利益,并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我把這一切都當做是他理所應當的補償。
“你調查我?你不相信我?”嚴遲鈞的聲音都變了,他已經猜到了結局,但是還不甘心。
“嗯,你交易舒家公司資料的內鬼,聯系過我,你手里那份資料大部分是假的。”靳寒抬眸看著嚴遲鈞,每一句話都像是在給嚴遲鈞判死刑。
嚴遲鈞的瞳孔瞬間震動起來,他立馬盯著我,似乎明白了為什么我敢揭穿他。
原來是靳寒早已經和我聯手。
南瑜完全不知道發生的這些事,她的神情越發的惱怒起來,扔下了碗筷后,先一步起身離開了。
“胡鬧,簡直是胡鬧!”靳父大發雷霆,為了家里發生這種丑事而震怒。
嚴遲鈞就像是他們的兒子一樣,結果勾結別人,來禍害靳氏。
剛才我指控嚴遲鈞的時候,他們內心還是相信嚴遲鈞的,結果現在證明他們相信錯了。
“遲鈞,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靳母有些難以相信地問。
這個態度就已經說明,他們是相信靳寒的。
嚴遲鈞掃視了一眼我們幾人,知道自己是狡辯不了了,他終于摘下了臉上虛偽的面具,露出了充滿恨意的眼神。
“因為我恨你們!”嚴遲鈞咬著牙說道,眼眶已經發紅,“是你們害死了我媽,如果我媽沒有死,我爸就不會出國,就不會勞累過度透支身體患上絕癥!”
他居然是這么想的?
當初他母親救了靳寒,確實是靳家欠他的,可是后來靳家為此做出了各種補償,對嚴遲鈞父子兩個,幾乎是當做親人一樣。
當然這些都是周晏禮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