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一次等父皇下旨緝拿墨君奕后,他就有機會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他的王府,到時候自然是想怎么玩便怎么玩。
不過,對于安雪棠那個女人,她身上的毒性太強,他駕馭不了。
這會兒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搖頭,算了,惹上那樣的毒婦,一不心就會丟了性命,暫時還是不招惹她了。
只是現在突然想起她之后,他倒是想起來自己已經好幾個月沒見過她了,甚至連北疆王府的消息都很少。
沉吟片刻,他瞇著眼又看向一旁的幕僚,“對了,這兩日可有墨云景的消息傳回?”
“回王爺,幽蘭城的確又打了一場勝仗,不過這場戰事已經過去了半個月,這半個月來,那邊傳回的消息倒是沒什么動靜,不管是北疆王的軍馬還是赤國,都沒有要繼續開戰的意圖。”
聽到這,墨云澤眼底閃過一抹冷烈,兩國停戰長達半個月...這可不是墨云景的性子更不是他的作戰風格。
眼下安雪棠和墨君奕都在京城,若是與赤國之間早就談妥,就算沒有父皇的準許,墨云景那樣的人也會動身歸京。
可半個月都沒動靜,這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么!
墨云景...赤國...為何就突然停戰了呢?
坐在椅子上皺著眉沉思了好一會兒,只是任由如何想,也猜不出幽蘭城那邊到底能出什么事情能讓墨云景安分了這么些時日。
想不出個所以然,他抬頭看向一旁的幕僚,又問道,“潛伏在赤國的細作就沒什么消息傳回來?”
“啟稟王爺,赤國新皇上位后,我們安排的人盡管一直在挑撥離間可并沒能成功。”
“!”
墨云澤氣的牙癢癢,為何他的人總是這般無能,簡直是一群廢物,做什么都做不好。
這些年為了弄死墨云景,他確實做了不少謀劃,其中就有在赤國安插眼線。
在赤國的老皇帝還沒死時他就已經知道接下來會是誰坐上那皇位,于是他安插的人就已經提前取得了那皇子的信任。
等那皇子登上皇位,他安排過去的細作自然而然就能身居要職,獲取了新皇的信任。
如今那細作更是成為了赤國的兵部尚書,這也是赤國終于敢跟幽蘭城開戰的主要原因。
赤國和天霸國井水不犯河水了這么多年,可新皇一登基就敢直接跟幽蘭城開戰,自是少不了兵部尚書的挑撥離間。
當然,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深得新皇的信任,也要歸功于赤國新皇的愚不可及。
加之赤國新皇到底年紀輕,血氣方剛,聽了兵部尚書的挑撥離間后果斷跟天霸國開戰。
哪怕是對上了墨云景這樣的戰神也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于是這一開戰,便持續了幾個月,雖然被墨云景次次擊敗卻也不肯退縮。
而他墨云澤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要利用戰事支走墨云景,若是能讓墨云景這個礙事的死于戰場,是他做這一切的最終目的。
如今墨云宸遠在北疆城·,而還在京城的墨云仁已成了廢人,已經殘疾且失去大勢的他再也激不起浪花。
所以只要他處理了墨云景,父皇能傳位之人就只有他一個,誰還能跟他搶?
為了他的宏圖大業,這一次他都必須想方設法讓墨云景死于幽蘭城戰場上。
但不得不承認,墨云景確實有足夠的事,哪怕他這一次離京時身邊也只是帶了少許人,可每一次的埋伏、設局,墨云景都能化險為夷,次次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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