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做的?”
顧硯書每問一句,呼吸都沉幾分。
顧昔念更是被他質問的語氣弄得又羞又氣。
“我要洗澡了,你出去。”
顧硯書頎長的身軀站在原地,沒有動。
顧昔念懶得管他,留他站著,自己氣鼓鼓地去了浴室,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顧硯書扶著額頭,頭痛不已。
他的心里被莫名的情緒占滿,今晚她不給自己一個答案,他多半是不能睡了。
“顧昔念。”
他叫了一聲。
浴室里的人沒有回應。
“顧昔念,你出來。”
“.......”
還是沒回應。
顧硯書大步走到浴室門口,看著燈光打下來的影子,門上勾勒著她身體的玲瓏曲線,她根本沒有去里面洗澡,還在門口站著。
所以,她是故意不理他的。
回避代表心虛,代表有鬼。
他一怒之下擰了一下門把,沒想到門沒有上鎖,他一下子就推開了。
而站在門口已經脫得就剩一條白色底褲的女人,粉頰緋紅,濕漉漉的眼睛瞪大看著他,紅唇微張,一臉震驚,顯然沒想到他會突然闖進來。
顧硯書的視線從她白皙清麗的面孔往下,線條流暢的直角肩和鎖骨,凹進去一道線,豐滿的兩團白嫩堅挺上翹,緊實雪白的小腹下,是薄薄的一片白色布料,筆直修長的雙腿并攏,整個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猶如迷途的小鹿,可愛憐弱。
他的喉嚨發緊,黑眸里的溫度正逐漸升高。
“硯書,你在里面嗎?”
突然出現的女聲打破了即將沖破禁忌的曖昧。
顧硯書關上浴室的門,退了出去。
這時,辛藝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剛剛找了你半天,原來你還真的在這里。”
她看著顧硯書白皙英俊的臉,心里漾起一陣陣酥麻。
“我聽說念念喝醉,你帶她先回家了,我就過來看看念念怎么樣,她人呢?”
顧硯書上前一步,遮住她往浴室方向打量的視線,聲音帶著些沙啞,“走吧,出去。”
“哦,好。”
顧硯書率先離開,辛藝又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里面確實有流水聲,她沒察覺到什么異常,轉身走了。
辛藝跟著顧硯書來到他的臥房,滿屋子都是他身上那種清淡男士沐浴露的味道,只是他今晚喝多了酒,摻進去幾絲酒味,更讓人心醉神迷了。
她看著顧硯書走到床邊坐下,垂著頭,看樣子今晚他確實沒少喝。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紅著臉走到一旁的吧臺邊,在酒架上隨便拿了一瓶酒,倒了兩杯。
辛藝今晚穿的禮服是黑色的,低胸的設計,她又往下拽了拽,飽滿登時呼之欲出,讓人看著血脈賁張。
一切準備完畢,她端著兩杯酒朝著床邊走過去。
“硯書,要不要再喝點?”
猩紅的酒液遞到他面前,他的腦海里又想到剛剛在浴室里看到的那副奶白的身子......
顧硯書覺得自己真是瘋了,這么多年還沒控制住自己的邪念。
連自己妹妹都覬覦,禽獸也不如。
母親死前交代的話,更像是枷鎖,牢牢套住他,不允許他的感情越雷池一步。
他立馬接過辛藝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
辛藝沒想到他會喝的這么猛,有些愣住。
“還有嗎?”
“什么......”
“酒。”
“啊,有。”
辛藝走到吧臺把那瓶酒拿來,正要準備給他倒,他直接奪過去,對著瓶子猛灌。
沒多久,那瓶酒就見了底。
她本想靠酒精調節一下氣氛,但是見他么兇,又有點擔心他的身體。
“硯書,你到底怎么了?”
本來今晚他就喝了不少白酒,現在大半瓶紅酒也沒了,他整個人徹底暈了。
顧硯書襯衫都沒脫,直直地倒在黑色的大床上。
“硯書?”
辛藝嚇壞了,放下酒杯彎腰去看他。
見他只是面色潮紅,沒有什么特別不舒服的表現,知道他只是喝多了。
此刻她跪在他身側,顧硯書完美的無可挑剔的臉就在她面前,盡在咫尺,能摸到的地方。
她這么想著,手也這么做了。
“硯書,我幫你換件衣服吧,會睡得舒服點?”
顧硯書眉心皺了皺,但沒有說什么,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她的話。
辛藝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臀部下的肌肉蓬勃有力,嚇了她一跳。
他竟然硬著?
她頓時臉紅心跳起來。
難道說他也想......
他們交往了四年多,但是他卻一直不碰她,甚至連手都不牽。
她還以為他出現什么問題了。
現在知道他不僅沒事,尺寸還驚人,心里涌現一陣狂喜。
她伸手去解他的紐扣,隨之展現出來的是他賁張的胸肌和腹肌,辛藝的手都開始有點抖了。
辛藝將身上的禮服脫下,布料堆在細白的腰肢上,然后俯身要去吻他。
唇瓣越來越近,在快要貼上的時候,顧硯書卻猛地睜開了眼睛。
那雙黑眸太過銳利,直捅心窩,她慌張地要逃,可顧硯書卻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硯書......”
她的嬌軀情不自禁地開始扭動,貼著他的下腹磨蹭。
他的狀態仍舊亢奮,她心里是焦灼和欣喜。
顧硯書看著身下的女人,那張臉漸漸變成顧昔念的。
她清麗的面孔在對著他笑,黑寶石一樣的瞳孔亮晶晶地。
“哥哥。”
她嬌滴滴地喊著他。
顧硯書的大腦瀕臨失控,一雙眼睛驟然變得猩紅,俯身就要吻上去。
而辛藝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突然外面傳來哐當一聲。
顧硯書短暫地恢復了理智,也看清了身下的這張臉。
不是她......
他狼狽地從她身上起來,看著辛藝衣衫半褪的樣子,他頓時怒火中燒,“滾出去!”
辛藝沒想到剛剛還如狼似虎盯著她的男人竟然會突然翻臉,她好歹也是名門千金,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拉好衣服,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辛藝下樓,正好碰到顧昔念和傭人正在那打掃地上的杯子。
顯然剛剛的聲音就是顧昔念發出來的。
她的怒火難消,紅唇卻咧開一個粲然的笑,對著傭人喊道,“麻煩給我倒杯水。”
“好的,辛小姐。”
傭人知道她是少爺的女朋友,自然不敢怠慢。
顧昔念看著樓上緩步走過來的女人,她身上的衣服有點亂。
等她走近,經過她去吧臺的時候,她又聞到她身上有哥哥在用的那款沐浴露的味道。
她沒有洗澡,卻沾上了哥哥的味道。
這種想法讓她不由地晃神,玻璃扎進了手里都沒察覺到。
辛藝坐在吧臺邊,看著顧昔念始終背對自己的身影,狀似無意地跟傭人說,“今晚你們先別上去打擾他,他已經睡了。”
“明白。”傭人恭敬地答道。
“對了,你有藥膏嗎?”
她對傭人說著話,眼神卻是看向顧昔念的背影的。
“您想要什么藥膏?”
“當然是涂抹女人那里的,喝醉酒的男人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傭人笑著表示理解,說要幫她去買。
辛藝笑著說沒有就算了,她一會順路就買了。
她臨走時,又冷睨了顧昔念一眼,然后若無其事地說,“念念,我先走了。”
“哦。好。”
顧昔念對她露出一個勉強的笑。
她可能不知道這個笑比哭還難看。
“小姐,剩下的我來收吧,您先上去睡覺。”
“那就麻煩你了。”
“沒什么麻煩的,快去睡吧。”
顧昔念慢悠悠地上了樓,因為魂不守舍,沒注意到轉角處下來的人,一下子撞進一堵堅硬的胸膛。
顧硯書下意識護好她,將她摟進懷里,避免她掉下去。
“你放開我。”
她低聲掙扎。
顧硯書卻越摟越緊。
他沒什么意識,只是想去找她,但是房間沒有,他就下樓來了。
直到把她摟進懷里,聞到她身上香香的味道,他才安心。
可顧昔念想到他剛剛和別人翻云覆雨過,心里就是一陣干嘔,用力推開他。
“別碰我。”
“念念,我......”
“惡心。”
她丟下兩個字,然后迅速跑到自己房間。
撲向柔軟大床那刻,她控制不住地哭了起來。
明明人家才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她有什么權利哭。
可是心太痛了,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就在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門被推開。
顧硯書晃晃悠悠走進來,又一腳踹的合上了門。
“你剛剛說誰惡心?”
他沒注意到顧昔念在哭,腦子更是一團漿糊,只有她那句惡心,讓他難受。
她現在有了梁竹,就覺得他惡心了?
她跟梁竹上了床,就覺得他惡心了?
他這么想著,就來到了床前。
也不管什么姿勢。高大的體魄一下子覆到了女人單薄的背脊上。
顧昔念被壓得悶哼一聲,接著就感覺一雙手鉆進了她的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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