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蕭然的唇角露出一絲邪肆的笑意:“媳婦兒,盡管放馬過來。”
蘇卿若隨即握緊了拳頭,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做出要進攻的架勢。
她要給這個狂傲的男人吃點教訓。
想當年,她學跆拳道的時候,連老師都夸贊她有這方面的天賦。
嗖!蘇卿若猛然抬腳踹過去,卻不曾想被封蕭然抬手便捏住了她的腳踝,猛然用力一拉,她整個人便撞進了他的胸膛。
他低低的笑道:“媳婦兒,你還是欠操……練!”
蘇卿若憋得小臉緋紅,奈何大腿被他死死的鉗制著,整個人動彈不得。
“我教你一招,對付男人,要進攻要害,例如眼睛,還有……這里。”
說話間他便用腰腹間蹭了蹭她的大腿。
蘇卿若氣得磨了磨牙,他這哪里是教她進攻,而是在調戲她。
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即又快又狠的朝著他的眼睛進攻。
封蕭然猛然攥住了她的手腕,而他的另一只手攥著她的腳踝,此時蘇卿若立刻朝著他的腰腹間攻去。
封蕭然見勢,猛然朝著她壓過去。
兩個人齊齊的倒在了身后柔軟的沙發上,而封蕭然壓在她的身上,幾乎將她的胸口壓出旖旎的形狀。
“媳婦兒,我教你的招數,不是用在在家男人身上的,對于自己男人,你要學會溫柔。”
“你能不能……別拿武器指著我?”
封蕭然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媳婦兒,我們需要深入淺出的交流一番,這樣才能提升你的戰斗力。”
“啊!”
蘇卿若一陣驚呼,已經被封蕭然抱在了懷里,朝著臥房的方向飛奔。
第二天,蘇卿若見到冰刃時,只見她穿著厚重的西裝,開車時,整個背部是繃緊的。
“冰刃,你受傷了?”
蘇卿若正要去掀她的背部,卻被冰刃躲開了:“蘇小姐,這是我應該接受的懲罰。”
蘇卿若執意將她的背部掀開,只見上面一道道青紫的傷疤,像是被藤條抽打過。
“他太過分了!”
“是我自己打的。”
“你自己?”
“老大對我們向來嚴苛,但他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你,蘇小姐,我們老大是真的喜歡你。”
他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
蘇卿若的心里蕩漾著微波,似乎他一直以強勢的手段守護著她,卻把最柔軟的一面給了她。
封蕭然曾經對她說,他只有在面對她是才會展示最柔軟的地方。
若是雙方博弈,護住自己的柔軟便是第一原則。
她現在成了他的軟肋,而她卻不想成為他的累贅。
昨晚的那場突然襲擊,她搞不清對方是針對她還是針對封蕭然。
想到這里,她越發的想要搞清楚。
蘇夢柔已經在里面待了兩天了,身上的銳氣應該也被挫得差不多了。
她隨即對冰刃吩咐道:“去監獄。”
片刻后,冰刃驅車來到監獄,她們很順利的見到了蘇夢柔。
沒想到不過兩天的功夫,此刻的蘇夢柔一臉傷疤,身形削瘦,那只完好的眼睛黯淡無光,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呆滯,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
當她看到前來探望她的人是蘇卿若時,頓時如同一頭瘋狗想要撲上來,卻無奈雙手雙腳被手銬束縛在座椅上,動彈不得,只是把座椅扯得哐噹作響,手腕、腳腕也被磨得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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