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涵沒醉。
她脫衣服,不是醉酒行為……
李小虎卻是有些醉了,他竟然沒有阻止李夢涵,而是笑呵呵的看著。
很快,李夢涵上衣就脫沒了,極品身材,誘人至極!
李小虎毫不客氣的欣賞著……
李夢涵也在看李小虎,但是她的眼神已經變了,從曖昧變成了幽怨?!
李小虎也只是看,沒有任何非禮的動作,他是有些醉了,但他不糊涂,他知道李夢涵這樣做是有問題的,她絕不是一個隨便脫衣服的女人。
李夢涵本來就是個小三兒,還是給把她養大的干爹當小三兒,但那都并非是她自愿,她是個可憐的女人,卻也是個從骨子里又清高的女人。
這樣清高的一個大美女,不可能給一個剛認識的痞子當小三兒,她離開了趙泰斗,來找李小虎合作很合理,但她絕不可能上來就白送。
為什么?
因為現在的李小虎,還不配!
李小虎欣賞完畢之后,先是自己喝了口酒,等身心都開始冷靜了以后,才一邊點煙一邊笑著說:“行了,快穿上吧!”
“我不夠誘人嗎?”
李夢涵聲音幽怨的問道。
“夠,很誘人。”
“我沒你媳婦兒身材好?”
“你倆不是一個類型。”
“那,你不饞我身子?”
“饞,但是不行。”
“什么不行?你不行?你哪兒不行啊?來,上來,我幫你調理調理。”
“行了,別鬧了!”
“李小虎,你可聽好了,我李夢涵這輩子,這是第一次主動為了男人脫衣服,趙泰斗禍害了我那么多年,沒有一次是我主動的。”
“我懂,懂了!”
“你懂個屁!”
李夢涵竟然急了,隔著小炕桌,一把薅住了李小虎的衣領,說:“你他媽堂堂三馬路一把大哥,你玩兒幾個娘們兒怎么了?不合理嗎?”
“你說得對。”
“那你倒是上啊,整啊,我他媽都白送了,白讓你玩兒你還不玩兒?”
“哎呀,行了行了。”
“不行!”
“那你想咋地啊?”
“李小虎,你他媽聽好了,今天你只有兩條路可以選,要么就把我玩兒了,想咋玩兒就咋玩兒,要么,你就說出一個不玩兒我的理由,說服我。”
“我媳婦兒懷孕了!”
是的,李小虎的媳婦兒陳雯雯真的懷孕了,這可是李家的大喜事兒。
聽聞這個消息,李夢涵松開了李小虎的衣領子,她靜靜地坐著,也沒有穿衣服,或許她想到了什么事情,竟然流眼淚了。
“好了,快把衣服穿上吧!”
“不!”
李夢涵再次抬頭,流著眼淚朝李小虎說:“你媳婦兒懷孕了,也不耽誤你玩兒我呀,你們男人有不好色的嗎?有不希望三妻四妾的嗎?”
“這倒沒有!”
李小虎抽了口煙,正經卻又不正經的說:“我肯定好色,我也想睡你,但是我媳婦兒懷孕了,我這個時候和你搞破鞋,那我還是個男人嗎?”
這段話說完。
李夢涵終于消停了。
這個苦命卻又清高的大美女,死死地盯著李小虎看了好一陣子,然后抹去了眼淚,噗呲一笑,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又穿上了。
“你好像在報復誰呢?”
李小虎說了一句莫名的話。
“是,你猜對了!”
李夢涵承認了,但她并未解釋,她不可能也沒必要和李小虎解釋,她這是在報復小辮兒,報復小辮兒的絕情,報復小辮兒說的那句話。
小辮兒親口對她說的:你要是愿意的話,就去給李小虎當小三兒吧!
李夢涵來了。
她來當小三兒了!
她衣服都脫了。
可李小虎抗住了……
李小虎猜的一點都沒錯,李夢涵雖然是個小三兒出身,但他李小虎還真不配讓她當他的小三兒,他不配,至少現在的他是不配的!
“美女,還喝不?”
“喝呀,繼續。”
“整!”
“干!”
這一個江湖大哥,一個清高美女,胡鬧了一場之后,又像之前一樣對著喝起了酒,他們很可能喝一宿,但是剛才的事兒,誰也不會再提了……
后半夜兩點多。
就在李小虎和李夢涵喝大酒的時候,大鐵橋的大哥二嘎子開始作妖了。
就在不久前,二嘎子因為幫李小虎砸李夢涵的場子,而被趙泰斗一并弄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二嘎子可是挨了頓暴打的。
可以說,二嘎子被欺負了。
欺負他的眾多囚犯,二嘎子一個都不恨,他最恨的就只有一個人,就是那看守所里的馮斌馮隊長,要知道當時的馮斌,打二嘎子那叫一個狠!
當時。
馮斌傷的也很重。
最重的傷,不是李小虎和二嘎子他們造成的,而是那個不起眼的小老頭造成的,等馮斌養好傷回去上班以后,差點沒打死小老頭。
當然了。
這些事兒二嘎子不知道。
二嘎子知道的是,他必須不論如何也要報復馮斌,但馮斌怎么說也是個衙門里的人,不可能光天化日在大街上去拿刀捅他。
所以,二嘎子要等。
今晚。
二嘎子等來了機會。
凌晨兩點多,二嘎子派出去盯梢馮斌的一個小弟,在一個洗頭房里找到了二嘎子,告訴二嘎子說,馮斌今晚沒回看守所。
“他回家了?”
二嘎子立刻精神了起來。
“也沒回家,他今晚和同事喝酒喝到后半夜,然后自己坐小蹦蹦走了,我騎摩托車追了一路,他去了一個胡同里的洗頭房。”
洗頭房,是這個年代北方部分地區的叫法,指的就是雞窩,賣肉店……
“就他自己?”
二嘎子已經開始穿衣服了。
“嗯嗯嗯!”
“媽個比的,走。”
二嘎子穿好衣服就沖出了門。
凌晨三點多……
二嘎子帶著兩個愣頭青的小兄弟,從大鐵橋騎摩托車,趕到了位于鐵西區的一個住宅區,摩托車停在了道邊,三個人走進了一條胡同。
這條胡同,兩邊有很多的小店鋪,都沒有牌子,但很多亮著小粉燈。
這個點兒了,小粉燈的洗頭房也沒啥生意了,該嫖的都嫖完了,該走的都走了,就算是留下來過夜的,也都累的睡成了狗了。
“大哥。”
一個負責在這里盯梢的小弟,從黑暗中沖了出來,指著不遠處的一家小粉燈說:“姓馮的那個狗操的,進去之后就沒出來。”
“你確定他沒出來。”
“我確定,肯定沒出來。”
“戴帽子。”
二嘎子一聲令下,四個人都開始戴帽子,說是戴帽子,可哪有什么帽子啊,不過是廉價的黑絲襪,稀里糊涂的套在腦袋上而已。
這絲襪一套在腦袋上,劫匪的氣息瞬間就拉滿了,二嘎子從懷里拔出了一把鋸短了的噴子,他的三個小弟,手里全都拎著砍刀。
“沖!”
二嘎子抬腳就上了臺階。
轟!
本來靜悄悄的洗頭房的門,被二嘎子一腳就踹翻了,四個劫匪打扮的地痞流氓,殺氣騰騰的就沖了進來,晃悠著手里的家伙。
“咋地了?”
一聲女人的驚叫,進門不到三米的位置,從一個小吧臺的后面,坐起來了一個老娘們兒,五十多歲的樣子,睡得滿臉頭發。
“打劫!”
“別動哦。”
“別吵吵……”
二嘎子他們哥四個,嗚嗷亂叫了起來,其中一個叫晨晨的小子,上去一炮子就把那老娘們兒干翻了,還把她從鋪上給拽了下來。
“大哥大哥,別殺我呀!”
老娘們兒當場嚇得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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