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賓城、桂城和玉城幾個地方的進展如何?”
懷城是最大的隱患,解決了懷城,暫時舒緩京城的危機。
對于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可沒有任何作用。
宣布獨立的幾城,全都請當地最有名望的人去勸說。
京城的嘴皮子利索的人,走過去,都不知道要花費多長時間。
“報!陛下,有密信!”
在他們聊著幾城的局勢之時,又有緊急密報!
卓總管將密信拆開,確定無毒,將之交給天順帝。
天順帝拆開信件,怒上心頭,“豎子爾敢!”
二皇子和潘司遠的心跳跟著快了半拍,不用說,一定是又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似乎是印證了他們的猜測,接連兩個密信被拿進御書房。
“父皇,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天順帝擺了擺手,示意他自己看信。
“安城、春城、江城宣布獨立!”
二皇子的話一出,潘司遠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又有三城。
這三城的獨立,是壓死天盛王朝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們可以想象賓城、桂城和玉城的勸說,不會起到半點作用。
收拾不了這八城,其它城池一定會效仿。
天下,大亂!
難道要像久光之前的后幽,后幽的版圖是后幽之主,承認各個城池獨立,后幽的子孫為諸侯之主。
說是諸侯之主,只是一個擺放吉祥物。
各個城池之間發生爭斗,不想打的時候,找后幽王調節一下。
想打,根本不會和后幽王打招呼。
除了諸侯們一年一次的朝供,后幽喪失了對各個城池的掌控。
真到了那個地步,他死后,有何顏面面對天盛王朝的列祖列宗。
天順帝面露哀戚,重重地跌坐在他的龍椅上。
一個城池,一個城池的說服有用嗎?
當然無用!
“陛下,唯今之計,只能請楚王出山,再怎么著,他也是你的皇子!”
“皇子!”
天順帝嘲諷一笑,“他不會幫忙的!”
“陛下,不管你與楚王有什么矛盾,終究是父子!”
之前潘司遠不知道楚王不是天順帝的親兒子,知道,他也只能這樣說。
天順帝已經失去對北境的掌控,南邊駐扎的兵力戰斗力不足,能夠平復天盛王朝內亂的,只有楚王一人。
二皇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父皇,潘司空說得有理,父為子綱,君為臣綱,他沒有理由不聽你的話。”
可以如以往那般,利用完再收拾。
謝玉祁不出兵,他就是天盛王朝的大罪人。
天順帝無恥是無恥,要他向謝玉祁低頭。
與向謝玉祁的父親低頭有什么區別,而且是更加屈辱,起碼他的父親,是他的兄長。
謝玉祁,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
“行吧!”
他低下他高貴的頭顱,心中滿是不甘。
次日上朝,得了天順帝授意幾名大臣,聯名上奏,請求謝玉祁出兵平定內亂。
天順帝說起之前與謝玉祁之間的北境之約,賈太傅出列,
“陛下,之前之所以弄出約定,是因為楚王謀反,你仁善,只是貶他為庶民,之后更是恢復他的名聲,試問天底下,哪有如你般仁善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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